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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身边,孩子哪来的不重要。
“没事映娘,是我想?错了。”他转过身将人抱住,手还在颤抖。
“映娘,戴着?这个好不好,和我锁在一起。”
他拿着?细长的铁链乞求地?看着?她,不能忍受她再离开视线一刻了。
“你……”沈映鱼神情?复杂地?看着?这根铁链。
之前好不容易才?说服让他取下?,现在又拿出来了。
究竟是何处引发他又变成这样的?
沈映鱼细想?了片刻,最终发现好像是从御医她有孕开始。
“你觉得孩子不是你的?”她为自己猜想?感到诧异。
果?然话?音甫一落,他便垂着?眸不说话?,手越发颤抖得厉害。
半晌,苏忱霁蠕动殷红的唇,终于老实交代道:“映娘,我骗你的,其?实我们第一次后,你说不喜欢孩子……我喝药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沈映鱼每日都在他的身边,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唯一不在时,便是上朝期间。
映娘看不见,是不是有谁假扮他?
想?起这个可能,苏忱霁眼底浮起猩红,目光缓抬落在沈映鱼的身后,那里有一把宝剑。
他想?杀了那人。
“你喝了那要药?那孩子哪来的?”沈映鱼也错愕,茫然地?摸着?肚子。
令月哪里来的?
“映娘,对不起,以后我们就?锁在一起,我去哪里都带着?你。”他比沈映鱼还要难受。
“别……”沈映鱼茫然后突然想?起,之前在柳县那大夫说的话?。
若他之前喝的药性温和,还是能使她受孕,况且他要得这般勤,受孕几率只会越发大。
就?在苏忱霁猩红着?蕴着?杀意?,怀中的沈映鱼突然出声:“子菩,令月是你的女儿,当时我离开晋中便查出了有孕,虽然当时身子不好,令月是早产,但除你之外绝无旁人,她的生辰八字你都可以去查看。”
唤着?他几乎甚少听?过的称呼,柔柔得如春风吹拂,心中的杀意?顷刻消散。
他如同垂耳的狐狸,失神的盯着?她愧疚的脸,不确定地?握住她的手。
她没必要在此事上骗他,所以,令月是他的女儿。
“要不…让御医再回来,你…也看看吧。”她说得委婉。
最后,刚临脚踏入宫的太医再次回来,诊着?苏相的脉。
御医把脉许久什么也没有探出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夫人,相爷无事。”
“没事?”苏忱霁颤了颤鸦青的眼睫,手悄无声息地?握紧。
沈映鱼将那些话?又说与大夫。
御医的话?如同之前柳县大夫说的一般,许是药性温和,所以根本无用。
再次送别御医是苏忱霁亲自去的,御医受宠若惊地?离去。
待御医离去后苏忱霁并未回房,转身折去令月的院子。
采露正在和小令月玩耍,而武寒则抱着?寒剑一旁觑两人。
乍一见他来,几人立刻都规规矩矩地?站好。
苏忱霁走过去倾下?腰,越看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明显,眉宇灿若赤霞正好。
“武寒。”他含笑唤道。
武寒正经上前,听?候待命。
“令月和我真?像。”他似感叹说道,语气带着?莫名的上扬。
武寒微微一怔。
之前不是还说一点也不像吗?
“叫爹爹。”苏忱霁眉眼温润地?蹲在令月面前,摇着?拨浪鼓教着?。
小令月正是牙牙学语之际,跟着?口齿不清地?唤了一声‘爹爹’。
“真?乖,再叫。”
“爹爹。”
一人乐此不疲地?教着?,一人跟学着?,场面一度温馨。
武寒面无表情?的脸越发古怪。
若不是世上无人能长成这副妖孽的模样,他险些以为主子被人换了。
苏忱霁此刻很?愉悦,前所未有的愉悦。
在院子里同令月玩儿了一会儿,他突然悄然地?问?令月道:“小令月,告诉爹爹,你娘在柳县有没有说她想?我?”
小令月哪听?得懂他的意?思?,只抓住了关键词。
“想?……想?。”
苏忱霁忍着?铺天盖地?的欢愉,将小令月抱起来往外走去。
武寒见状大惊,赶紧跟上去。
主子疯了!?
第86章 晋江独发
最后武寒见苏忱霁抱着令月进了卧房才松口气, 抬手抹了额间的汗。
看来主子没疯。
室内的沈映鱼斜倚在榻边小口地饮着药,乍然一见他抱着孩子进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只见他抱着孩子挨个在屋内认东西, 如同第一次当爹般:“这是爹爹的簪子,这是阿娘的莲花玉簪、珍珠掩鬓、竹叶琉璃坠子……”
房间内的东西都给她看完了。
最后苏忱霁行至沈映鱼面前, 弯着眉眼,腔调柔和:“这是阿娘。”
小姑娘睁着葡大的黑眸, 乖乖地抱着他的脖颈, 跟着唤:“阿娘。”
一大一小不知在玩什么, 沈映鱼忍不住失笑, 伸手想去将她接过?来。
“映娘,你先等等我。”他可?怜的抱着孩子, 眉宇间却?是难言的欢喜。
他又对令月指自己,继续道:“我呢?”
小令月:“爹…爹。”
然后沈映鱼见他脸上的笑越发温润。
过?了好半晌, 他才让人将孩子抱出去。
转身回?来时, 苏忱霁忽地上榻抱着沈映鱼,却?又不讲话。
最后沈映鱼将他头推开时, 才发现原来是在哭,眼眶洇了一圈红,卷翘的眼睫湿漉漉的, 漂亮得似暖玉浸泡在水中的模样。
“怎么哭了?”沈映鱼赶紧擦拭着他的眼角。
他现在是越发爱哭,榻上兴致高涨时哭得比她还梨花带雨, 醒来看不见她也?会一边发疯寻找,一边掉泪珠,看得她不敢离远了。
苏忱霁握住她的手, 颤着湿漉漉的眼睫,哑声道:“突然想起映娘难受时, 我却?不在身边,这一次我定会陪着你。”
原来是这件事。
沈映鱼哑然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怜爱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好。”
俊美漂亮的青年顺着仰头,线条优美的喉结弧线轻滚动,虔诚地让她的吻划落至唇角。
枣红轻纱柯子裙裾散落至一旁,眉眼秀丽的女子俯身轻吻着他的唇。
握着她的手情入深处,趁着她如今神志模糊,他语气诱哄:“映娘,我们成婚罢。”
早在几年前就该成亲的,而不是等到如今。
沈映鱼正沉浮其中,无意识地点头。
身下的人一顿,顷刻红着眼,不再压抑翻涌的情绪尽数给予她。
汹涌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