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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江觅,忍不住又低下了头。
和刚才强势的,充满了掠夺的吻不同,这个吻比春日的晚风还要更温柔。
江觅略微抬起下颚,回应了弟弟比春风要温柔的亲吻。
但是很快,梁锦奕似乎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动作恢复了刚才的凶猛。
江觅本来就不是被动承受掠夺和侵占的人,弟弟既然亲的这么猛,他觉得和弟弟接温柔的吻很舒服,而这种凶狠的吻也有一种……有一种令人浑身颤栗的快感,江觅回搂住梁锦奕的后脖颈,毫不客气地回吻了回去。
两个人都强势的、不知餍足的在对方的口腔里索取,占有,明显的水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直到两个人呼吸都变的很困难,但是见对方都没有退缩的态度,于是两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到江觅先忍不住了,先一步拉开了和梁锦奕的距离,他头埋在梁锦奕的肩上,蓝白色的校服泅出一团暧昧的水渍,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梁锦奕呼吸也很急促,他扭头盯着江觅的后脑勺,呼吸湿重地笑了一下,“哥哥,你不行啊。”
江觅坐直了身体,对上梁锦奕明显泛红的双颊,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弟弟,我是心疼你快呼吸不过来,才主动拉开距离的,知道吗?”
说完,江觅后退一步,从梁锦奕结实的大腿上站了起来,他解开已经不能再要的纯黑色领带,往卧室里走的同时撂下一句话:“行了,滚去写你的卷子吧。”
梁锦奕跟着站了起来,他的裤子和衣服都已经有数不尽的褶皱了,他跟在江觅身后问:“哥哥,你现在要做什么?”
见江觅脱掉要熨很久才能穿的西装外套后,打开衣柜,去找睡衣,梁锦奕恬不知耻地道:“哥哥,你是要洗澡吗?我可以帮你。”
江觅拿出一身灰色棉质睡衣,看了眼鼻子眼睛脸颊嘴唇,甚至脖颈耳朵都很红的弟弟一眼,没什么犹豫地拒绝了,“谢了,不过不用。”
说完,江觅抬脚走进浴室,哐当一声,关紧了浴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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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江觅的生日后,梁锦奕和江觅开始约会,梁锦奕每天午休的时候都会给江觅发消息,这天中午也一样。
江觅和顾远在办公楼下的快餐店叫好餐后,他打开手机一看,果不其然,收到了梁锦奕发的消息。
梁锦奕:【哥哥,我好喜欢你】
江觅以前当然收到过梁锦奕这样的消息,不过一般都当没看见,或者实在被梁锦奕的消息轰炸的无计可施,才会找句话说岔开这个话题。
今天他看了这个消息几眼,修长的手指落在了手机上。
江觅:【知道了】
梁锦奕:【猫咪比心jpg】
一晃到了晚上七点。
“行了,梁锦奕,你这样我怎么洗碗?”煮饭阿姨今晚上做个几个菜都比较清淡,加上他和梁锦奕吃的饭碗,餐具很少,江觅懒得用洗碗机了,他戴上围裙后在洗水槽前洗碗。
没有洗上五秒钟,站在厨房推拉门前观察他的梁锦奕站到了他身后。
“怎么没办法洗碗?”梁锦奕站在江觅身后低着头,温热的呼吸全洒在江觅的脖颈处,他伸出手,动作肆意地揉捏着江觅的耳垂,“我又没有玩哥哥的手。”
江觅深吸一口气,低头继续洗碗。
在梁锦奕的骚扰下,江觅好不容易又洗完了几个餐具,他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江觅用胳膊肘捅了捅站在他背后的梁锦奕,“去把手机给我拿来。”
梁锦奕目光落在江觅的耳垂上,见江觅的耳垂逐上染成了一层绯色,他想也不想就说:“让它再响一会儿。”
他又伸出手,搂住江觅的腰,脑袋放在江觅的肩头,催促道:“哥哥,你快点洗碗。”
江觅把最后几样餐具洗干净,放在流理台上,刚刚自动挂断的电话又响起了第二遍,江觅示意梁锦奕放手,梁锦奕不愿意地摇了摇头。
江觅只好就这这个姿势,走到了餐厅里,他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后,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上的爸,江觅扭头,提醒梁锦奕收敛一点,接通了电话。
“小觅,刚刚怎么没接电话?”江爸问。
“没注意。”江觅岔开话题,“爸,有什么事吗?”
江爸说:“你大伯刚刚给我电话说你爷爷摔了一脚,骨折了住院,我打算明天早上回云城一趟,你要不要去和我回去?”
江觅正色:“爷爷摔的严重吗?”
江爸叹气道:“不算很严重,但你爷爷今年八十了,我不太放心。”
江觅想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行,那我现在买我们的机票。”江爸说。
梁锦奕刚刚就靠在江觅肩头,江觅和江爸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松开了江觅道:“哥哥,你要回云城?”
“嗯,和我爸回去看看我爷爷。”
梁锦奕蹙起了眉:“可是我们上周就没有约会了,这周也……”
在江觅越来越冷淡的眼神里,梁锦奕搂住了江觅的脖子,委屈地道:“哥哥,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回云城,看望爷爷奶奶。”
江觅叹了口气,安抚道:“锦奕,你六月份就要高考了,而且你下周不是要月考吗。”
江觅放柔了声音,“乖,这两天还是留在家里,好好复习。”
梁锦奕拖长了尾音,“哥哥。”
江觅没有说话。
梁锦奕知道江觅不可能妥协了,他拉开和江觅的距离,问:“那我们下周可以约会吧?”
江觅思索了一下,觉得偶尔也可以放松,他点了点头,说可以。
“那我明天送哥哥去机场。”梁锦奕道。
江爸买的是翌日最早一班从北市到云城的机票,机票时间是六点,机场距离江家还有些距离,而且江觅还要回红枫路接江爸,江觅凌晨三点半就起床了。
他和梁锦奕并没有在同一间卧室里休息,江觅昨天晚上虽然答应了他,让他送他,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三点半就把锦奕叫起来。
高三本来就辛苦,梁锦奕虽然精力比正常人充沛,但到底还是个还在长身体的少年人。
江觅轻手轻脚地在主卧的卫生间洗漱后,动作轻柔地换好衣服,拖起行李箱,拉开房门。
梁锦奕正准备扭开江觅的房门,见门开了,他打了个呵欠,甜甜地笑道:“哥哥,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云市是西南的一个三线小城,机场也才修建好三四年。
江觅的爷爷奶奶以前并不住在市区里,他们住在镇子里,前几年,两人的身体状况逐渐变差,江大伯和江二伯都住在市里,江觅的爷爷奶奶便也搬到了云市,和大儿子一家一起居住。
江觅和江爸抵达机场后,便打车直奔云市人民医院。
江爷爷骨折不算特别严重,但老年人骨质疏松,骨骼脱钙比较厉害,且患有高血压等基础疾病,医生建议先住院几天观察。
江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