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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倒竖,“什么意思啊!讲得好似我很慓悍似的。”
虽说是不高兴,可是在蔺琸眼里还是可爱的,他戳了戳她的脸颊,“怎么会?我的情情是全天下最温柔的女人了,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蔺琸充分的表现出了他的求生意志,将绍情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捏着她的腰。
绍情平时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不过许是嫁了人以后,多了几分娇嗔,也许是即将离京,心中产生不舍,她心中烦躁,气性自然大了些。
可蔺琸就喜欢她鲜活的样子,“别担心,你会喜欢那儿的,那是个民风开放,自由自在的地方,不会再有人用条条框框来规范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这样可好?”
绍情冷静了一些,点了点头,最后叹了口气,“我便是没有想到,才刚和哥哥相认,马上就要分别了。”
蔺琸闻言停顿了一瞬,“会再见面的。”
绍情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深意,知道她心中所想恐怕牵涉到朝堂,便不再追问下去了。
太子仪仗抵达国公府,世子言皑如亲迎,蔺琸扶着绍情下了马车,言皑如忙上前见礼,蔺琸自然不会受这个礼,“大舅子免礼。”
言皑如抬头瞪了他一眼,之后目光便投向了自家的妹子,好像怕妹婿会让自己的妹妹缺了角似的。
一行人进了堂屋,秦无双和宣恒已经在堂屋里头候着了。
秦无双见女儿气色好,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想到才刚送女儿出嫁,女儿就即将远行,她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阿娘。”进了堂屋,绍情自在的很,丝毫没有任何规矩束缚着她,虽然身上穿着太子妃的翟服,可没半分端庄,却有闺中少女的自若。
一个自在的妻子背后,定然得有个支持她、呵护她的夫君。
“过来阿娘看看,我们情情可真好看。”秦无双展开双臂,绍情紧紧的抱着母亲不放,“这么大了还这么撒娇,伤脑筋喔,如果没有阿琸你该怎么办啊?”秦无双笑着摇了摇头,嘴巴上这么叨念着,可是语气尽是宠溺,迟来的宠爱,能够尽情的宠爱女儿,她只觉得怎么宠都不够。
“阿爹。”唤完秦无双,绍情的目光投向了宣恒。
宣恒一张脸冷肃着,不过显然这个称呼他很是受用,江湖儿女的婚约与一般婚姻不大相同。
就在从百花谷出发的前一日,秦无双和宣恒在秦明月夫妇的目前磕了头,两人交换了婚誓,请了谷里的弟子喝喜酒,在江湖上,他们已然是夫妇,言绍情叫宣恒一声爹,并没有毛病。
言皑如的眼角抽了抽,嘴瘪了瘪,明显的不以为然,却不想在绍情回门的大日子生事。
一家子围着圆桌,时间还早,可是酒却已经摆上桌,两个女人小声交谈着,三个大男人则举起了酒盏,宣恒多半时间是默默地喝着,蔺琸和言皑如则讨论起了朝堂的形势。
“雪之,等你成亲了,也寻个由头赶快出京吧,或许过几年,孤会需要你助孤一臂之力。”蔺琸浅酌了一口,暂时退居南方,不代表他放弃了京城的大饼,只是想让这水变得更加混浊,并且让自己彻底抽身作壁上观。
“玉节,这一路上必定不太平静,有很多人想要你死。”言皑如叹了一口气,“你可得争气点,你这条船如果翻了,覆巢之下无完卵。”很早以前,他已经选边站了,如果蔺琸无法登上那个位置,整个国公府都会跟着下马。
“别担心,父皇身子还康健着,且先让他安心吧。”蔺琸轻轻地笑了。
蔺琸和绍情在国公府待了大半日,待蔺琸和绍情要离去的时候,蔺顼和长孙鹤已经在等着要送他出城了。
蔺贤取回了禁军的虎符,便将军权交给了蔺顼的舅舅,如今在蔺琸后面的小尾巴,眼神里面多了几分野心。
上面三个皇子死的死、伤的伤、离京的离京,下头几个也不安分了,可蔺琸并不在乎,他和绍情上了马车,长长的车队在城门深锁之前离开了京城。
“情情,接着想去哪儿玩?”
许多人觉得蔺琸并定心中郁愤,又有谁知道,太子和太子妃两人此刻正在马车里,讨论著到下一个城镇,能买到哪些名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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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之后、五年之后
蔺琸和绍情到青州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京城中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都风波不断,权力更迭倾轧,瞬息万变。
先说后宫,如今以欢贵妃和宸妃两头分庭抗礼、互相掣肘。
欢贵妃言轻灵在后宫里荣宠不断,看似风光无限,可其实也无比凄凉,在三年前,欢贵妃有孕,可惜的是她生下了一个小公主,而且在生产过程中伤了身子,再也无法受孕,欢贵妃会伤了身子是熙妃下的狠手,可熙妃母族在前朝上坐大,当年蔺贤无力制裁,只能给予言轻灵为同副后的地位,还给她从低位阶的嫔妃那儿抱养了一个新生的皇子以安抚她。
宸妃是蔺贤近期的新欢,蔺贤从来不知道,这个给他生了两个儿子的宸妃其实是蔺琸的人,宸妃已经潜伏多年,开始放开手争宠便是受到蔺琸授意。
宸妃的身份都是蔺琸为她假造的,她是蔺贤早期判处的一桩冤案的遗孤,当年宸妃和兄弟在蔺琸的相助下脱逃,之后就成了蔺琸的暗棋。
在朝堂上,蔺贤的身体逐渐欠安,开始迷上了仙道之术,在政令上也十分荒唐,引起了不少民怨,皇子们野心勃勃,成年的皇子越来越多,蹦哒个不停,前些日子蔺贤才下令圈禁了八皇子和十一皇子,五皇子则是被赶往了封地。
虽然远在青州,可蔺琸耳聪目明,知道蔺贤真的是老糊涂了,老五或许有罪,但是老八跟老十一却都是被蔺顼给算计了,蔺顼今年十七,舅家完全执掌禁军,在京城中声势浩大。
西北战事频仍,言皑如如的声望越来越大,而南方有蔺琸镇守,这五年倒是十分平静,开始互市甚至是通婚,南蛮也年年上贡,嫁了一个公主到大靖当皇子妃,蔺贤也选了一个宗室女嫁给了南蛮王子。
彻底远离了京城,蔺琸每天不是练兵就是和绍情同游、跑马,几年来过得十分滋润,就是……
许是当年的蛊毒真的伤了绍情的根底,到了绍情二十一岁这一年的冬日,绍情这才终于怀上了第一个孩子,这孩子是个疼娘的,绍情孕期期间依旧容光焕发,反倒比之前多了一分韵味儿,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也到了绍情将临盆之日。
秋末,产期也逼近了,南方的秋天气温偏热,尤其是白昼,绍情的房里还有着冰鉴,子宁和子衿仔细的给绍情打扇,怀了孩子后,绍情特别的怕热,蔺琸不许她穿得太单薄,周遭的人只能更仔细的伺候着,生怕有什么不周到之处,热到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寝房里,身怀六甲的美服人便是绍情,她身边还依偎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娃,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