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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了。
周允枫:“我之前找卫太医询问时,他同我说的,说是在《食疗本草》中记载,凡水中之果,此物最发冷气,人冷藏,损阳,令□□消衰。”
萧景吃不下去了,这菱角的功用听着就很让人默默垂泪啊。
“我觉得以我的身子,不吃菱角比较好,你、你阳气旺盛,你吃吧。”萧景塞了一块菱角到周允枫的嘴里。
早晨起床时,倒也能感受到周允枫阳气之蓬勃,是该吃点菱角给周允枫降降火。
周允枫哭笑不得,把已经剥了的菱角给吃掉。
“你何故那么紧张?”周允枫搂过萧景,轻拍着。
萧景嘴硬:“我这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和紧张有何关系?”
他才不要承认有被周允枫每天的蓬勃英姿惊到。
萧景也不理解呀,同为男子,这差距怎么就能如此大呢?
不过也无妨,左右他也不想当上面那个,这差距大就大吧。
“周允枫,你身上真暖和。”萧景被周允枫半包裹着,都感受不到夜里的凉。
周允枫握住萧景的手,有点冰:“以后我都给你暖着。”
萧景低低“嗯”了一声。
年年今日,岁岁今朝,他们一定能实现。
……
萧景和周允枫在月下缠缠绵绵,而这丞相府里有的是人在吵吵闹闹,好好的一个中秋节,硬生生地被破坏了气氛。
萧授和余氏在吵,说得确切些也不能算吵,余氏压根不敢同萧授吵,只是在说萧姗一事,余氏不同意让萧姗留在丞相府。
“老爷,你那四弟也太会做白日梦了些?竟然妄图让我出面去给他女儿说亲,还想他女儿从咱们府上出嫁,那到时候这嫁妆是不是还得咱们家里出?我们这岂不是当冤大头?”余氏当了这么些年的丞相夫人,也是有些脾气的。
萧授也很为难:“毕竟是本家的兄弟,提出来也不好拒绝,况且我们拒绝了老四,却又给老大行方便,这要是传了回去,也不好听。”
要知道,当文官的,极为在意自己的名声。
“萧瑞在咱们府上,日后高中,我们府上有光,更何况大哥也是个知礼数的,萧护明摆着就是占咱们家便宜来的。”余氏哪里能让萧护占便宜?
余氏和萧护本就是有些恩怨在的,以前萧授带着余氏回老家时,萧护可是对余氏十分嫌弃,认为余氏配不上萧授,还说余氏对萧授没有助力,拿余氏跟兰氏比较。
萧护这就是在往余氏的痛处上踩,她知晓自己比不过兰氏,可好歹她那时也是萧授的正头夫人了,萧护还对她冷嘲热讽的,叫余氏吃了一肚子气。
当年的恩怨没有个结果,萧护今上了丞相府,还敢对着她这个主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三拣四,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老爷,萧护明显是想借着老爷的面子和大姐儿的面子来给萧姗找夫婿,可是老爷也瞧见了萧姗的做派,多么不知礼数,就这样的姑娘,合京城里谁家想娶?再说了,大姐儿与我们之间素有隔阂,要真借了大姐儿的威风行事,我们怕不是没有好下场。”余氏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她一方面是真的嫌弃萧护萧姗这父女二人,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怕萧景出手折腾他们。
萧授一想到萧景的行事风格,头疼得按住了太阳穴,他那四弟最好是能老实点儿,千万别去招惹萧景,不然他也保不了人。
萧景可不是什么小白花,萧授也知道,萧链在回书院的路上被人给打断了腿,背后绝对有萧景的意思,他能如何?他也不能如何。
人有所求,就要有所舍。
“夫人且放心,我找个合适的时机,就把四弟和侄女都给送回老家。”萧授宽慰余氏道。
萧授和余氏这夫妻俩还好说,很快就平息下来,萧筝可是平静不下来了。
她不过是同几个闺中密友相约着到外边一起玩了玩,回家之后就发现家里多了四个客人,大伯和堂哥为人谦逊有礼,萧筝挺喜欢,四叔和四叔带来的堂姐,让萧筝十分讨厌。
萧筝回到家,被一个外人训斥,她忍着一肚子火回了自己的院子,气得砸了东西。
在皇宫里磋磨了许久,萧筝是乖顺了很多,可也不是没有脾气,能让一个外人,在她自己家里其到她的头上还一言不发。
“就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还管教起我来了?他居然说我不懂规矩?”萧筝气得趴在桌面上大哭,“我才是丞相府的小姐,他算什么?他凭什么凶我?”
萧景凶她也就是算了,这老家来的四叔都敢凶她,有本事别凶她,凶萧景去啊!
萧筝趴在桌上嚎啕大哭,伺候萧筝的丫鬟怎么劝也劝不好,只能出言安抚。
丞相府刚收拾出来的院子,萧拾和萧瑞住着,萧瑞没麻烦丞相府的下人伺候,自己收拾着行李。
“从老家出发前,我便与父亲说过,莫要带上四叔父女,父亲一如既往心软,这才到三叔府上,四叔就闹得难看,只能希望三叔不要记恨父亲。”萧瑞是个聪明人,一直以来都看得明白萧护和萧姗的想法。
萧拾叹了口气:“你四叔说从来没有上过京城,也想来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而且他也再三同我保证过,不会惹事,谁料他把自己说过的话都当放屁。”
作为大哥,萧拾也是恨铁不成钢,可又能有什么法子?他、萧授、萧护,终归是一个爹妈生下来的,血脉渊源是斩不断的。
“父亲,如今三叔一家是什么形势您也是知晓的,三叔是丞相,大姐姐是皇后,就连萧景弟弟也颇得陛下宠爱,早已经不是还在老家时,做什么都要看人眼色的人了,您要是想过得更顺遂些,就别去逆三叔的意。”萧瑞蹲下.身,拿了干帕子给萧拾擦脚,“您在京城里住几日,就快些回老家去。”
萧拾不由得感慨,还好他的儿子是个争气的,不像老四家那个闺女,从小就眼高于顶,让人不放心。
萧瑞还道:“父亲也不必放心不下儿子,儿子已经二十岁,又有三叔照拂,定然能照顾好自己。”
萧拾还是很听自己儿子话的,萧瑞都这么说了好一通,他也不会跟萧瑞对着干。
萧瑞伺候着萧拾洗了脚,又自行洗漱,就早早地上了床歇息。
无论这丞相府有多么精美豪华,都与他们无关。
萧拾和萧瑞是觉着与他们无关,萧护和萧姗可不这么觉得。
萧授借府里靠中间的院子都已经有了人住为缘故,把萧护和萧姗父女给安排去了一个比较差的院子,离他也远,免得瞧见了心烦。
萧护上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大哥执掌着萧氏一族,在地方上也有不少当年分家时父母留下的田地,他夫人也是个能干的,在老家来看,他们也是一方富户,三哥萧授那是萧氏一族光耀门楣的人,位居一朝丞相,女儿还争气成了皇后娘娘,富贵泼天,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