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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既不松口也不松手,两条铁臂牢牢地箍着李识宜的腰,舌头在口腔里放肆驰骋。

粗暴的动作掺杂着他肩上的血腥气,让这个吻充满了原始的野性。谭承享受地闭上眼,没有注意到李识宜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直到对方猛地把他推开,哇一声吐在了旁边。

那种锥心的难受直冲脑门,逼得李识宜浑身剧烈颤抖。谭承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紧扶住他,一边帮他顺气一边拍他的背,却被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挡开,踉跄地冲进了卫生间。

谭承追上去,李识宜跪在马桶前沙哑低喝:“别进来!”

“好、好……我不进去,你怎么样?”

大脑一阵阵眩晕,胃里不停地翻涌,李识宜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谭承只是听着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碗蛋炒饭没熟?谭承不解中带点儿自责,眼眸深邃地盯着里面。

实在吐不出东西了,李识宜艰难地漱完口出来,见他还在,晦暗不明地扫了他一眼,“你走吧,我们暂时别再见面了。”

“暂时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暂时?”谭承拧紧眉,“你身体不舒服,我更应该留下来照顾你,一走了之算什么男人。”

“……你走了我才会好受。”

“别说话了,宝贝儿,我扶你到床上躺着。”

李识宜突然爆发:“我没心情听你叫什么狗屁宝贝儿!你现在就给我滚!”

谭承愣了愣,轮廓分明的俊脸腾一下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三秒钟后他踹门就走。

李识宜把自己摔到床上,过了半晌才调匀呼吸,绞痛的胃也渐渐缓过劲来。但他全身上下还是没有一丝力气,就连爬起来关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突然有人敲门。以为是谭承去而复返,李识宜忍无可忍地转开脸,胸口一起一伏。

谁知道大门却咯嘞一声,开了!

小徐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一脸死就死吧的英勇表情,脑袋也从龟壳里伸出:“打扰了……您叫我小徐就行,我是谭总的助理。”

李识宜怔了下,脸色苍白且茫然。

小徐蹑手蹑脚进了门,回身轻轻把门带上,又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心虚地走到床边:“谭总说您身体不舒服,让我来照顾一下,冒犯了……请见谅!”她猛地一鞠躬。

李识宜嘴唇动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艰难地想撑起身体,又被她一把给摁了下去,“您躺着,您躺着,当我不存在就行!”

接着就开始烧水、冲药,小蜜蜂一样飞来飞去。

但李识宜仍然很难接受这种好意,何况对方跟自己还不熟。他不自在地爬起来:“别忙了,快回去吧,再晚不好打车,你一个女生不安全。”

“?”小徐扭过头,欲言又止了几秒,“那个,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您跟谭总的关系他都告诉我了,他说他只信得过我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她低头羞涩一笑,“我收了谭总一万。”

“……”

李识宜不知道说什么好。搁在枕头边的手机震了下,他拿起来,是谭承发来的短信。

「小徐是自己人,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还有……」

「对不起,不该对你那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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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五千字…写到口吐白沫…希望是有意思的!

第60章 求生

第二天一早李识宜要上班,小徐捧着小心脏颤颤巍巍地劝道:“……要不先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也请你转告谭承,不劳他多费心。”

这话太冷淡了,而且还有些伤人。昨天谭总电话里可是又紧张又焦急,跟李识宜的话形成了鲜明对比。小徐想替自己那位不争气的老板说两句好话,但琢磨了几秒钟,还是决定把嘴巴拉链拉拉牢。

她返回酒店,正好撞上提着行李箱下楼的谭承。

“啊?谭总你现在就回去吗?”

“有桩紧急的生意。你留下守着那两个律师,看他们把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做完再回北京。”

“没问题。”

谭承行色匆匆,小徐一直把他送到门口的出租车旁,昨晚到今早的情况基本也都讲明白了。

听到李识宜不想去医院,谭承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不想去?”

“这就不太清楚了,我感觉他性格挺强硬的。”她小声发表意见。

谭承轻哼:“他那个性子……只要他认定了,刀架脖子上都改变不了。”

“是是是。”

小徐心里翻了个白眼。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要有个限度吧谭总,收收你这看似贬低实则炫耀的表情好吗。

一上飞机谭承就闭目养神。

昨天晚上他看着李识宜把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而且明显控制不住,吐完了又接着吐胃酸。当时李识宜的那种虚弱和难受,只要一想起来谭承心里就会跟着难受。他太想搂着李识宜了,想替李识宜揉一揉胃,想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这样多少也能舒服点,但李识宜对他那种全身心的抗拒,让他根本连手都不敢碰一下,更别说抱了。

驭。jia  如果李识宜得了什么绝症……

谭承悲哀地发现,这种可能性让他心脏绞痛,几乎喘不上气。

他无法想象以后没有李识宜的日子,那种生活一定绝望透了,自己连一个在乎的人、想要关心的人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当天下午谭承在北京谈定了几家分销渠道,第二天马不停蹄就去了最好的军区医院。

他要找的是消化内科的泰斗,姓秦,也是他爸的老朋友,本来今天不当值,硬是被他一个电话给忽悠过来。

“病人在哪儿?”

“人不在,我先转述病情。”

“开什么玩笑,我看你小子是想砸我的牌子。”老专家都爱惜羽毛,秦医生也不例外,“除非把人带到我跟前来,否则这病我不看,就算是你爸出面也不管用。”

“人命关天的事,我没心情跟您开玩笑。”谭承的脸也越来越黑。他这辈子求人的次数全集中在这两个月了,走到哪儿气就受到哪儿。

“这样。”他摆了摆下巴,脸微微一沉,“您跟我去一趟宁波,帮我给他做个全面检查,设备可以用当地医院的设备。”

“什么?”

“出诊费我按开飞刀的标准算。”

“……胡闹嘛简直是!”

话虽如此,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何况谭承又能搬出他爸的面子。跟两边医院都说好后,秦大夫带着助手奔赴宁波。

周五下午李识宜收工准备回家,走出车行看到马路对面停着的车,以及车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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