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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的omega体检室——

他们以、为、空、着的体检室。

体检室的空气异常干燥,抑制贴撕下来,冰冷的器材贴在omega腺体上让人产生一种反感,被压住的红疹有一丝痒意。如果一个生性沉默的omega在隔间里,自顾自地进行一项又一项体检,几乎没有发出声音,那么他猜测的“第一性别认知障碍”的女alpha误推开门的可能性有多大?

omega们直接忽视了在班上处于边缘人物的不合群的江亭。

甚至没有几个人记住他的名字,都认为那间空体检室没有人预订。

女alpha被带到那间体检室门口。

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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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标记刚开始时。

小羊微微别开眼。褪下单薄的衣服时,脸上有些薄红,难堪而羞耻地告诉我:“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身体。”

……

……

他说,在体检室,他头一次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坐在隔间的挂帘前。

因为身上过敏,头脑发胀,刚做完体检准备休息,躺下去时就已经错过了跑出去和提醒女alpha别进来的时机。当时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和备受关注的女alpha共处一室,否则会发生很麻烦的事情。

omega第一次做出错误的选择。

之后他为这个错误的决定付出了代价。也得到了没有想过的幸福。

体检室分为两部分。一个是带有挂帘的休息隔间,一个是外面放置体检器材的检测室。

omega已经尽力垂下眼睑了。可往常在解剖课上太好的视力,能够找准位置精准落刀的优势,顿时变成了说不出的折磨。

他转过头,没有发出声音,可余光还是能看见,一个女alpha不熟练地把听诊器从领口探进去,冰冷的边缘,不小心碰到微突的淡红色,隔着半透明的挂帘他听到一声很小很轻的“嘶”声。

是被突然冰到了。

随后有点气恼似的,在“空无一人”,只有女alpha自己的体检室里。

女alpha一手拿出听诊器,低头,一手用笨拙干净的指尖解开扣子。

……

测量身长时,女alpha站上还没调整好的身高体重测量器。

她撞到平板上,被敲了下头。

默默痛呼一下。

然后拿笔记录身高体重的数据。然后放在挂帘前,去测下一项。omega下意识看了一眼,迅速判断——正常偏瘦的身材,握力符合alpha的第一性别,体温正常偏低……怪不得他一看就觉得手是凉的。

……

……

“现在你的手还是凉的。”小羊牵起我的手,说,“是凉的。”他执拗地重复着从他一开始就下的判断:“你的手太凉了。”

长久的信息素抚慰时间过去,我渐渐恢复了一点点意识。比刚出生的赤粉婴儿还干净赤.裸,比在温泉里恰巧起身时还要万分湿漉漉地狼狈。我低伏下身体,微微困惑地重复小羊告诉我的话,“他们把你关在体检室,欺负你。你在体检室,偷看我。”

感官胜过了理智,我忽然问:“在体检室不冷吗?”

小腹下,热的、青涩的器官跳动。

进入地好温柔。

反复的饱涨感。陌生的窒息感觉。稀里糊涂的,舌头是什么时候,怎么塞进甜蜜狭窄缝隙的也不知道。什么水都被omega吃掉了。

小羊听到这不合时宜的心疼,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闷笑。两个人在标记过程中到处捣乱来捣乱去的,撞翻了好多东西,床垫也都是湿的。地板上铺了毛毯,膝盖落上去是软的,会磨出一点粉。权当做AO筑成的小巢——

“好热。”他的喟叹声很软。

在体检室热?还是在毛毯上这里热?他的睫毛都热湿了。是不是哭了?

被抓住的手被小羊咬进去。“你的手才凉呀,江蓝。”小羊这么说着,含进去,好像要用舌头给我暖一暖。透过指腹,舌尖把一股异样的痒传递到四肢百骸。

“脏。”我跟难缠的小羊解释。

出过汗之后,会带走体表的热度。体温自然就会降下来的。出乎意料地他没听我的话。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这么说小羊就会附和我,没有办法地松开手。可是这次他非但不听,还抓地更紧了。还低下头捧起来亲,声音温柔地顶嘴。“才不脏。”

嗯,确实。

我们从马场回来,身上免不了沾灰尘。永久标记的过程那么久,小羊也匆忙准备了几瓶补充水分的红酒,在浴室里边让我临时标记。边两个人冲了澡,浑身干干净净的,只有在沙发边上失控了一下。被打翻的红酒浸地新换的睡衣都汪汪的,小羊擦了好半天,水吸干净后,指缝和小腹下全是糜红的气味。

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全部褪掉。

一连又冲了好几回。

身上一点也不脏,只有四处湿漉漉的信息素气味。

他思考了一下让天生凉的手指热起来的实践可行性,切实付诸行动。

之后,手指连着每一处指缝,甚至其他地方,都潮湿地热起来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事,江蓝?”理智烧融之际,忽然出现一道温柔诱导的声音。我立刻想起关于女alpha失格的种种事情,被我标记的小羊抱过来,在后颈也轻轻咬了一口。我看见拉起来的窗帘,仅有的理智立刻压住逸出的声音,这里不是游乐场摩天轮,或者什么情侣打卡圣地。

原本打算气氛正好的时候,步步为营,首先试探地问一句——小羊,如果我跟别人不一样,你怎么想?

如果他温柔而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特别爱你。”

那一切都迎刃而解啦!

我跟普通的alpha不一样。只有女性的生植器,但是不好吗?我反而很庆幸没有什么被迫填上去而变得“正常”的东西。如果小羊不接受,我们就只能和平离婚。当时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提出什么问题,甚至婚检也正常。

全赖没有和ABO社会正式融合的“RPG”时期——所有人都自然地认为我是个“正常”的女alpha。

阴差阳错导致这样的结果……

我还是没压住声音,在小羊微微深入时,想凑到他耳边坦白却无意迎合了下,抵着牙齿嘶了口气,才缓过神来,认真告诉我的omega:“我不是真正的女alpha……”

说话时不知不觉视线落到他嘴唇上。

小羊嘴唇的颜色也很浅,只比我深一点,现在却跟熟了好几天的小红蜜桃,薄皮绽开汁似的饱胀漂亮。啊,是我喜欢的水果。我忍不住,先侧身吻上去,咬了咬。没有破皮。也不是很甜。只是淡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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