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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

宋初姀抬眸,睫毛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忍不?住道:“你当真是裴戍吗?”

裴戍何曾对她这么粗鲁,以前他明明待她很温柔,她才对这档子事食髓知味,才会?这般轻易允他对自己?乱来。

“除了裴戍,还有人敢对你做这种?事?”

见她不?喝,裴戍自己?抿了一口,捏着她下巴将?水渡进去。

等到她发干的唇重新变得红润,裴戍微微眯眼,指腹在上面蹭了蹭,心中涌起一阵阵满足。

他解释道:“多年以来第一次,下次便不?会?了。”

听他说什么下次,宋初姀瞪他一眼,眼神却没?什么威慑力。

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很虚,宋初姀咬唇,偏头不?去看他。

细直柔顺的长发在她后背散下,将?背上的痕迹遮盖的若隐若现。

“宋翘翘,为我生个孩子吧。”裴戍凑近她,湿吻落在她耳后,温柔又缱绻:“一个就好,不?论男女,我都让它成为大梁下一任的君主,跟你姓也没?关系,大梁不?一定?姓裴,我向来不?在乎的。”

他呼吸急促,牙齿在她锁骨上啃食,仿佛失了智一般,不?断在她耳边重复。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了往日的冷硬,似在乞求,希望她施舍给他一个子嗣,一个就好。

“我幼年失去父母,天底下再无与?我有血缘关系之人。宋翘翘,你要是不?给我,这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个与?我有血脉相连的人了。”

越是没?有得到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裴戍知道自己?这执念实在是莫名?其妙,但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他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光是想到以后他与?宋翘翘有子嗣,他便已?经兴奋的发抖。

宋初姀眼角绯红,素手撑在他肩头,微微仰头任由他在自己?身前作乱,声线不?稳地问?:“那若是我没?有与?你在一起,你会?去找别的小娘子吗?与?她成亲,与?她生子。”

她可记仇呢,那个什么别的小娘子,可是让她记了许久。

扣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裴戍从她身前抬头,自嘲道:“宋翘翘不?是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即便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与?旁的小娘子在一起。”

他知道她的底线,他若是碰了旁人,她就会?如丢弃那个玉冠一样,与?他再无可能。

她若不?与?他在一起也没?关系,他会?将?她夺过来,关在屋子里,让她眼里只有他。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倘若三年前他没?有被她救下,等他率兵攻入建康那日,遥遥看到站在城门前的女子,大概依旧能做的出夺人、妻的混账事。

宋初姀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扬起眼尾,低头与?他唇齿相缠,却对他所说的那些话只字不?提。

裴戍甚至没?时间失落,就被眼前人勾去了心魂,锢着她的腰将?人贴向自己?,低头在她锁骨处吮吻,显然又情动了。

破碎的音调传到帐外,正好被走过来的萧子骋听见,他脸色几?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远处正在啃肉的冯氏兄妹。

虽说愿赌服输,可在这个时候来找君上,那不?是纯纯找死?

冯奔隔着老远,见他不?动作,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点?儿?。

萧子骋听着里面的动静,只觉得自己?额头都要冒汗了。

他咬了咬牙,视死如归道:“君上!”

这两?个字一出,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宋初姀脸色涨红,与?怀中人相缠的唇齿分开,微微偏头。

裴戍脸色铁青,揩去她唇角的水光,脸色难看。

“君上?”萧子骋的声音又从外面响起,这一次音调比之前还要低许多,显然非常心虚。

将?宋初姀裹进虎皮中,裴戍声音沙哑,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道:“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押送粮草的车队到了。”

萧子骋声音更低,只觉得自己?即将?命不?久矣。

裴戍简直要被气笑了,撑在床榻之上的手臂青筋暴起,咬牙道:“就只是为了此事?”

宋初姀脸颊蹭了蹭他手臂,示意他不?要生气。

她额头上还带着香汗,鬓角微湿,蹭过来的时候带起一阵凉意,让裴戍险些失控。

三年,变得不?只是他。当初那个在床榻之上只知道一味承受的少?女,如今更是勾魂摄魄。

裴戍眸子沉沉,伸手遮住她的眸子,冷声道:“如何安顿粮草这点?小事,还需要本君教你?”

萧子骋咬牙,视死如归道:“末将?想说,君上若是不?管,晏无岁晏大人就要被谢小将?军打死了!”

粮草是在半夜运达的,当时晏无岁刚刚将?粮草交接到冯奔手上,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谢琼一把扯了过去。

当时晏无岁跟见了鬼一样指着谢琼,半响说不?出话来。

谢小将?军将?人按在地上,问?:“你的《女诫》呢?”

也不?知晏无岁这厮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真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女诫》,然后下一秒就被谢将?军给拖出去了。

当时他与?冯奔冯娇站在一旁,光是听晏大人的惨叫声,就觉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原本以为谢将?军打两?下就好了,如今这都一炷香时间了,谢小将?军还没?有停手,只好来找君上,妄图救晏无岁狗命!

见里面一直不?出声,萧子骋讪讪,摸了摸鼻子道:“晏大人似乎被打得挺惨的,一直哀嚎不?已?。”

此话一出,床榻之上的宋初姀猛地挥开挡在她眸子上的手,惊讶道:“谢琼?”

她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格外惑人的情动,裴戍当即捂住她的唇,咬牙道:“不?许说话,只允许让我一个人听!”

萧子骋在面外几?乎成了鹌鹑,低声道:“君上,这......管不?管啊?”

宋初姀咬了一口男人捂在她唇上的手,当即要下榻,却被裴戍一把拽进怀里。

“你这么出去,被人都看光了!”

他指腹在她脖颈处摩挲,看着上面短时间内绝对无法消下去的痕迹,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处理?。”

“当真行吗?”她眼巴巴的抓着他的手道:“要是谢琼将?晏大人打残了,你不?会?要打她吧?”

她也知道只有谢琼将?别人打残的份儿?,裴戍酸气几?乎要溢出来了,捏着她下颌狠狠亲了亲,道:“看情况。”

“哎?”宋初姀抓住他的手,委屈巴巴道:“别看情况啊,谢琼再怎么说也是个弱女子......”

“能将?人打残的弱女子?”裴戍轻笑,低声道:“她懂分寸,如今这一出是为你出气,我自然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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