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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吻这么狠,拿不少人练过手吧?”

“她们怎么听话怎么取悦你,是不是没意思,一翻手掌就掐死。”

“没感情,太孤独?只能靠生理欲望疏解,你这样的人一定得不到爱吧。”

“每天来来回回,一个人不够,要一群女人,她们会怎样爽,会叫你哥哥,还是……”

“你想听我也学你,以后doily时叫别人哥哥。”

额角绷起青筋,一只大手直接掐住她喉咙,祁禹时眼神冰冷,眉眼里尽是戾气,“很好。”

沈囿这会儿被刺激得一点无遮拦,“好在哪儿,在这操?”

他低头,额头碰上她的,滚烫,他抬手直接解皮带,扯了扯唇角,冷笑,“挺野。”

手臂勾着她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后腰背对,衣裙紧绷下,臀部挺翘,显出曲线。

扯掉领带,直接绑住她手腕,绝对的压制和掌控,他直入,嗓音玩味,“但是,不够。”

书架被挪动半寸,蜂蜜栀子茶翻了,瓷杯碎掉,地上一地碎片,到处都是黏湿的。

窗外绿荫渐渐在夜色降临下隐去踪迹,无风无月,树枝不晃。

疼痛,惊险刺激,那一段时间,猛烈的荷尔蒙上头,暴虐的温柔又惹人。

沈囿激他,这么久憋心里的话一口气全倒出来,“祁禹时。”

“哥哥,做完又走,五百亿的项目等哥哥批?”

“背影很潇洒,每个女人都该为你沉沦,乖乖在家等你。”

“我出去工作一下,你等我一会你就生气啦,那不好意思啊,哥哥。我以后不仅要去工作,我还不回来,我还随便找个看顺眼的男人解决。”

“你教我的,怎么有快感,给钱就完事,我一直很听哥哥的话。”

“你等会赶紧走,走了我好去实践。”

“闭嘴。”

每说一句,祁禹时的力度就更狠一分,到最后直接嘴里,额角碎发被汗水打湿透,冷白皮肤上耳廓绯红,汗珠往下滚了,顺着喉结到胸膛,性感要死。

就是眼神冷得能杀人。

……

沈囿醒时在半夜,在卧室的床上,衣服被换了,身上也清爽,就是手臂脖子上多了很多红痕,有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胃里很空,喉咙干涩,沈囿起身出门去找吃的,沿着旋转楼梯下楼,一走下去,就看见客厅灯亮着。

真皮沙发上,男人翘着二郎腿坐着,玩世不恭一脸戾气,换了白衬衫,颈部的纹身危险又冷漠。

沈囿穿着睡裙从他身边晃过。

“想走?”冷冷一声。

沈囿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眼神闪躲了下回,“我不走,倒是你哥哥你不走吗?”

“呵。”祁禹时嗤笑了声,“走屁。”

“老子这几天就守这儿。”

第10章

灯光明亮,墙上油画色彩很清新,窗户半敞,夜里一场雨下来,没那么燥热,泥土携着桂花清香,沁人心脾。

轻轻扣了扣指甲盖上的月牙,沈囿垂眸看他,不羁又痞气,碎发短漆,肤色冷白,长睫在眼底打出一片阴影,倦冷散漫,说这话的时候却又十足的坏,抑着戾气。

心底某个地方有些许雀跃的得意,沈囿装的波澜不惊,“哦,随你。”

她去橱窗里取了围裙,撩起长发自己慢吞吞的系在后颈,“我饿了,先去做吃的。”

摁着打火机拢火点烟,祁禹时皱了皱眉,“你会做什么?”

从冰箱里取了盒速冻水饺,沈囿笑笑,“速冻水饺啊,虾仁玉米馅的,味道不错。”

她开始絮絮叨叨,“就怪你呀,半夜都被饿醒,阿姨还回家了,我自己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挑了虾,牛排,鸡蛋,还有一众海鲜,沈囿端着盘子挑挑拣拣,“这些都放水饺锅里煮,味道应该不错,很营养吧。”

身下酸痛感还在,沈囿尽量不久站,把食材全放厨房里去,翻柜子找出本菜单,又拿手机百度搜索,她一手摁着虾,“唉,这个虾线我看视频是这样挑的呀,怎么弄不出来。”

“牛排腌制五分钟,有黄油吗?”

“啊,水饺要煮开了,哥哥,快来放个鸡蛋。”

揉了揉眉心,咬着烟起身,祁禹时斜靠门框垂眼看她,“把火关了。”

“哦。”沈囿把煮水饺的锅关掉火,拿汤匙在里面搅了搅,一边看手机,一边往里放了一勺盐,一勺鸡精,一勺耗油,还有香油辣椒醋。

牛排煎得很快,就是油遇水溅得厉害,沈囿往后退,一手拿着夹子,“唉,我夹不到,翻不了面。”

“这和视频里的不一样啊。”

压了压眉心,祁禹时看着这一片混乱的厨房,有些头疼,掐掉烟,他走上前去,一个一个把火全关停。

然后和沈囿一起挑虾线,挑断了两根铁丝都没成功,最后没管,直接扔开水里煮。

牛排火太大,煎糊了,也熟透了,硬得叉子都叉不动。

其余食材也以各种形态失败告终。

最后只剩下两碗布满红辣椒油的饺子和几只老得肉质绵干的虾。

沈囿咬了咬唇角,抬头看他,“哥哥。”

挑了挑眉,祁禹时瞥了眼那碗饺子,“准备毒死我?”

沈囿气鼓鼓,她知道怎么煮饺子,只不过是想学视频里弄得好吃一些而已,“不吃就算了,反正也是自己饿自己煮着吃,没你的一份。”

祁禹时都气笑了,“行,慢慢享用。”

沈囿把饺子端过去,吃了口,还意外的挺好吃,就是辣死了,于是一边在客厅里扇风喝水一边吃饺子,辣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而祁禹时就坐她面前沙发上,翘腿坐着,姿势散漫,淡淡的盯着她。

“你要不要吃?”沈囿抬眸看他,额角有汗,辣的原因,眼底有泪光,迷蒙着,亮晶晶的。

打火机银制翻盖轻敲在沙发上,祁禹时嗓音低冷,“不吃辣。”

对啊,他不吃,沈囿一直都知道。

今天煮饺子时糊涂了一下,他也不愿意将就,从来都是不肯为她尝试。

心底一阵苦涩,沈囿还是忍不住委屈,眼底泛着泪光她看着他,轻轻开口,“那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算什么,没有这样关系的妹妹,也不会有这样关系的哥哥的。

眼神冷了一点,祁禹时没什么情绪,他略过这提问,只是冷淡回,“吃不了别吃。”

拨了林恪电话,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叫厨师送餐来。”

四十分钟后,有人提着保温箱,带了一大堆风格各式的菜品上门来。

沈囿站在他身后,把今晚悄悄给他煮的一个鸡蛋握在手心,背在身后,不让他瞧见。

餐桌上摆满各色糕点和菜品,有温和养胃的虫草花鸡汤,也有烤鱼和海鲜,甚至还有粤式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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