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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喝酒了!”

姜阈蓦地停顿下来,他神色异常冷静,在听完一遍姚幺的语音后又点开重听了一遍,然后切出聊天框,给梁东言拨了电话。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梁东言被这些家长用一堆又一堆的理由灌了不少酒,他思维混沌,但依旧时不时看一眼时间,惦记着回东吴。

“小梁,你没事吧?”李贞面色熏红,她也喝了点酒,但远没有梁东言喝得多,她将手轻轻放在梁东言胳膊上,梁东言现在动作有些迟缓,只摇摇头,却忘记了甩开李贞。

“嘁~”旁边那男家长忽然出声,李贞看了他一眼,他不屑地看着李贞和梁东言:“我说呢,这一晚上对我挺高冷,原来想睡小鲜肉。”

“别胡说。”李贞看了眼局上其他人,大家都七嘴八舌聊着天,没人注意这男家长讲什么。

“行了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多留大家了!”十点出头,机构老板站起来,举起最后一杯酒敬了大家,宣布散席。

梁东言听到后第一个站起来便朝门口走,不到十点半,他打个车到高铁站的话,应该还能赶得上回东吴的最后一班高铁。

“哎哟,这第一名都走不稳了~”有的家长看梁东言的走姿,忍不住好笑道,李贞也跟着笑,她拿起包跟上去,关切地扶住梁东言:“小梁,别摔了啊。”

“喝成这样还能坐高铁啊?孙老板,要不给小梁开间房吧。”有人说

机构老板思忖片刻也点了点头:“也是,这你这么回去我不放心啊,这楼上就是酒店,我给你开个房,明早走啊。”

“不用。”梁东言努力让自己站定,刚想甩开李贞,机构老板也上了前:“别犟啊,你这样出了事谁负责?”

说着,机构老板和李贞一起搀扶着梁东言,想把他送去楼上酒店。

只是刚走到门口,手还没碰上门把,包厢门就突然被打开了,服务员身后跟着个人,清隽高挑,神色倨傲冷静,眸中隐约透着薄怒。

他似乎压根没看到一包厢喝得烂醉的人、也没打算解释自己是谁。

他只望着被一左一右架着的人,声音比面色更冷:“梁东言,过来。”

第54章 跟我回家

包厢里尚且清醒的人纷纷愣了下,大家还没回过神来,梁东言却已经朝那男孩走去。

机构老板一眼便看出那男孩来者不善,而他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种上位者的疏离也让人着实不爽,但梁东言却是直直朝那男孩走去了。

“你谁?”机构老板跟上去,站到梁东言边上,满嘴酒气地质问姜阈。

姜阈似乎压根没听见他说话,只盯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梁东言,从他的头看到脚,声音柔了几分:“喝酒了?”

梁东言没出声,只委屈地眨了眨眼。

“你们认识是吧?”机构老板见无人搭理,心下更是不悦,拽了下梁东言的衣袖。

姜阈终于抬眸,他盯着来人:“你是培训机构的老板吗?”

“是我。”机构老板重复问:“你谁阿?”

姜阈看了眼包厢里那些伸长脖子看向门口的人、又扫了眼不远处精致漂亮的李贞,最终看向机构老板:“跟我过来。”

说着,姜阈便拉住梁东言转身就走。

姜阈从小到大跟着姜秉泽参加的那些都是不得了人物的饭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样一群人在他眼里实在是不够看。

机构老板面色青了青,但他还是克制住表情,转头僵笑看向一包厢的人:“我就不送大家了,大家到家后跟我报个平安。”

五分钟后,姜阈在酒店大堂休息区等到了机构老板。

梁东言坐在姜阈身边,神色淡淡的,他没有醉得太厉害,只是站起来那瞬间有些晕眩,姜阈给他带了茶水,一整杯喝下去整个人好了不少。

“我是来带梁东言回东吴的。”姜阈语气冷淡。

“同学是吧?那你就带呗。”那机构老板没好气道:“本来好好一顿饭,结束的时候弄成这样,搞得我要对他做什么一样。”

姜阈笑了下:“您坐。”

“还有什么事?”机构老板拧眉,虽然不大高兴,但还是坐了下来,梁东言也看向姜阈,不知还有什么事。

“您把梁东言剩下的课时费都结了吧,他要准备高考,以后不来上课了。”姜阈稳稳坐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机构老板一愣,他立刻向梁东言求助:“梁东言?”

梁东言也不明所以,他莫名转向姜阈,姜阈只横了他一眼,梁东言嘴角动了动:“我听姜阈的。”

姜阈波澜不惊地看着变了脸色的机构老板:“麻烦了。”

梁东言的课时费是一月一结,三月份的已经结清,四月份刚开始没几天,总共还剩不到三千块钱。

“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就算要高考,你总得给我个缓冲期吧?”机构老板面色阴晴不定。

“今天正好周日,下次上课是周四晚上,三天,足够你找音乐老师了。”姜阈道。

机构老板咬了下牙:“不行!”

姜阈笑了下:“那你说,缓冲多久。”

“至少两周。”机构老板立马道,这样就能到四月底,那几个今天已经报了名的家长,把孩子送来之后也能看到梁东言。

但这对于机构老板来说,也还是最差的选择。

今天那几个家长的来头都不小,所以他才设宴,想通过他们,得到更多生源。

而这些家长又亲眼见到了在艺考圈名声大噪的梁东言,这样一来,他就更不愁招不到生了。

“一周吧。”姜阈道,他没等机构老板点头,又道:“不过课时费需要提到九百。”

姜阈一出口,梁东言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姜阈一下子把他的课时费多要了六倍。

但机构老板却反应不大,他只是面色依旧阴沉,腮帮子咬得紧。

“不行的话,你现在就结账。”顿了顿,姜阈继续说:“虽然都是口头协议,你想赖账我们也没办法。但你毕竟这么大个机构,失信的话影响还是很大的。”

姜阈毫无商量余地地看着机构老板,眼中是赤裸裸的威胁,直到那老板面色铁青地点了点头。

姜阈笑了一声,眼中还是没忍住透些荒诞出来:“梁东言这个成绩,你给他的课时费......真挺离谱的。”

当时姜阈知道梁东言的课时费是一百五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少,他虽然不了解艺考,但文化课的辅导班没少上,家里又是两个老师,在东吴,一名主课老师的补习费是三百一小时。

梁溪和东吴的消费水平差不多,艺考又出了名的费钱,不至于给这么少。

于是来梁溪的路上,姜阈通过姚幺和自己能查到的所有信息,硬是把艺考培训教师的各种价格都查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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