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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有他以前的同学、有和他住一个青旅的学生、也有和他一个考场的其他考生。

大家已经知道这个长得超帅的男生叫梁东言、来自东吴市的东吴一中,是音乐系考生,专业水准逆天。

所以第三天早上,梁东言早早到了N影门口时,等待他的记者和摄影师已经不是第一天那种小规模的了。

N影是以电影电视类专业为主的,和X戏一样,都是播音表演生的主要阵地,记者和媒体本来就多,再加上梁东言毋庸置疑是今年最受关注的考生之一,于是他一出现,便被团团围住。

梁东言逃不掉了,这群媒体已经把他堵到了角落里。

“梁同学是来考表演的吗?”

“X音作曲系拿到第一名开心吗?”

“你最希望被录取的学校是哪所呢?”

......

梁东言沉着脸,沉默地注视着这群热情过头的媒体,也不说话,就跟他们对峙着。

媒体们什么样的采访没遇到过,见他不说话,立马开始激他。

“你是因为怕考不好才不敢回答的吗?”

“你住青旅是因为经济比较拮据吗?”

“有你的熟人在网上爆料哦,说你有女朋友。”

“没。”这个问题话音刚落,梁东言几乎瞬间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否认得坚决。

“经济拮据、不想回答你们的问题、哪所学校录我都行、考第一名肯定开心、不是来考表演的。”

梁东言一通回答,面上微微不耐烦:“回答完了,能让我走了吗?快来不及了。”

“最后一个问题!”有个记者依旧拦着他:“网上还有人说你霸凌室友,导致他晚上不敢回宿舍睡觉,这是真的吗?”

“假的。”梁东言平静道,然后从记者们中间隔开的一条小缝里挤了出去。

刚刚也被记者逮住问了几个问题的程延已经先进了校门,站在里面广场等梁东言,见梁东言一脸戾气进来了,没忍住笑道:“挺红啊。”

梁东言嘴角抿了下没理他,低头看准考证。

他是来N影考民乐的,这是N影近两年才开的专业,虽然新,但专业导师们都很强,是梁东言比较向往的专业。

“刚刚我听那记者问骆晓冰的事儿,你怎么不解释?”程延听那记者一问就感觉不太好,这种事儿传起来容易、解释起来难,梁东言现在又受关注,负面新闻会发散得飞快。

梁东言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解释什么?”

“说...是他骚扰你。”程延道。

“我来考试的,这些不关我的事。”梁东言目的明确,他只想好好把每一场试考完,能拿第一拿第一,然后尽快回东吴。

他一点不在乎外面那些人说他现在多火、也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他只想见姜阈。

东吴一中。

“造谣!起诉这人了都可以!”葛北思拿着手机气呼呼跑来一班,拉着刚出完操的姜阈义愤填膺。

她已经在网上和那个说梁东言霸凌的账号对骂了一轮,但那账号还是在各个提到梁东言的微博下面发,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还发了他们搬进去时宿舍的照片。

“梁东言不是说了是假的么?”早读结束时葛北思就给姜阈发了个梁东言今天早上的采访,梁东言在里面辟过谣了。

“他就一句‘假的’,这人可是恨不得把身份证都怼上来让大家相信他呢!”葛北思快急坏了:“这事儿影响梁东言心态怎么办?”

影响他心态他就考不好,考不好就红不了,当不了大明星了!

“影响不了,放心。”姜阈按下葛北思的手机:“你也别和这人吵了,下周期末考,复习好了吗?”

葛北思:......

“不是...你不是那个、”葛北思的眼神在姜阈教室里转了两圈,吞吞吐吐道。

“我哪个?”

葛北思一皱眉头,她凑到姜阈耳边:“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一点都不急!”

姜阈被葛北思这一句问得窒在原地,他良久才转过来看葛北思,对视后还是垂下眼睫,有些慌乱地鼓了鼓嘴,声音很低、语速很慢道:“你、不要瞎说。”

“还不承认,你现在讲话就底气不足。”葛北思一针见血,她抱着手机转身回去:“我还是要继续跟那人撕,气死我了!”

姜阈无言地看着葛北思离开,她那一句“喜欢”几乎将自己的心神震荡成海啸,那一瞬间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蠢蠢欲动,叫嚣着要沸腾。

姜阈坐下后依然愣愣的,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掩耳盗铃,但葛北思把他捂住耳朵的手很粗鲁地拽了下来。

就算他想,都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等姜阈慢慢缓过神,重新冷静下来后,也渐渐觉得梁东言那样寡淡的“假的”二字没什么力度,尽管他们都不在乎这件事,但那人不停造谣、以各种方式找存在感的话,确实也是一根恼人的刺。

“我看到你的采访了,想好怎么办了吗?”姜阈给梁东言发,发出的瞬间,耳畔又回荡起葛北思的“你不是喜欢他吗?”,然后大脑嗡嗡作响、脸上也有点烧。

姜阈在中午收到梁东言的消息,他发来的是语音,声音急促,有风声呼呼地传来,像是在奔跑。

“下午的考场在另一个区,我快来不及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再跟你解释女朋友的事,好不好?”

第41章 看镜头

姜阈:......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你那个室友的事。”姜阈在对话框里打,打了一半又删除,他不想这时候再打扰梁东言。

“好,加油!”姜阈重新给他发,发完他又有点后悔,好什么好??

这天梁东言赶了三个考场,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程延只有一场上午初试,考完便回了青旅,下午给他发了条消息:骆晓冰回来了。

梁东言回到青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宿舍里人都在,骆晓冰的声音高得走廊上都能听到。

“那学校真的很大,里面也特别气派!”骆晓冰坐在床上,正眉飞色舞地跟编导生们聊着什么。

梁东言推门进去的瞬间他立马噤声,似乎忌惮什么一般,缩了缩下巴,往床里坐了点。

梁东言压根没看他,进去放了书包便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出去洗澡。

“诶,你在网上搞的那事儿,跟梁东言道个歉吧。”梁东言走后,有个编导生神色微妙:“他没霸凌你啊。”

骆晓冰眼睛一睁:“怎么没有?他对我那么凶,我就是因为他才不敢回宿舍的!”

“那也是你先上错了床。”叫施卓远的导演生刚刚一直没说话,他挺瞧不上骆晓冰这种蹭热度的行为的,所以等梁东言一回来,大家要面对面时,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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