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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又如何躲避了那些家族烂橘子的唠叨,如何给禅院直毘人的酒里放经过处理的低级咒灵的事情。

虽然半句离不开咒灵的话题,让禅院未来担心对方是不是有些过于专注工作了,只是看着对方那双亮亮的墨绿色眼眸,含在口中的话语又被她缓缓咽下。

面对着对方疑惑的目光,禅院未来含笑摇了摇头。

无所谓。

只要小姐感到开心,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

另一边的气氛融洽,另一边却是一阵低沉压抑。

随着屋内陈设被重重的摔到地上,黑袍老人那苍老丑陋的脸上浮现出怒不可遏的情绪,他看着身侧捂着脸痛苦的白袍人,似乎怒火更加汹涌,他猛地挥起袖袍,将眼前桌面上的东西一把全部挥到地面上!

劈里啪啦的打碎声响起,屋外的少年少女不敢发出半分声音,他们虽然长相各异,只是那脸上的麻木表情却大同小异,细看之下,他们的脖颈处似乎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状链子。一股无形的咒力连接着链条,一直延伸到屋内黑袍老人手上的那个铁链之上。

“怎、怎么办……我们的势力,我们的势力都被池内久那个家伙蚕食干净了啊!!”

地面上的白袍老人压抑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惊怒,他无法忘记,上次池内久离开前,对方那双眼透过面具传达来的不屑情绪。

……什么叫“你们永远都是高层”啊……?

这家伙,难道是想让我们变成从前他那样的傀儡吗?!!

黑袍老人怒不可遏,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片刻后,屋内的嘈杂声音渐渐消失了。

黑白袍老者坐在椅子上,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表示他们并不冷静的内心。

屋内一片死寂,唯有那森然的咒力不变,渐渐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救弥漫着阴冷气息的黑暗房间只显得更为阴恻。

忽而,一道嘶哑的声音一点点的吐出一个名字:

“……禅院、晴御……”

“你的靠山,就只有她而已吧。”

黑袍老人几欲疯狂的声音响起,旁边的白袍老人动作一僵,他愕然的抬头,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看着身旁的人低垂着头,一点点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词:

“只要毁掉禅院晴御……你就没有靠山了吧……池内久……”

白袍老人面色一惊,他下意识的抬手握住身旁人的手臂,声音中带着慌乱:“别开玩笑了!我们怎么可能是……”

——“会是的!!”

黑袍老人压抑着的嗓音迅速打断对方的话语,在对方微缩的眼眸中,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奇特的笑容,在友人惊恐的注视下,从喉咙间缓缓吐出几个带着疯癫笑意的词语:

“只要、只要禅院晴御是人……那她就不可能没有弱点!!”

于是,在白袍老人愕然的目光下,眼前的同伴仿佛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般,他振奋的“倏”的起身,无比迅猛的去抓取桌上的电话,却发现桌上的物品已经被他刚刚挥到地面上。

在身后人呆滞的注视下,他猛然间跪倒在地面上,丝毫不顾形象的在杂物堆中翻找着,嘴里发狂一般持续嘀咕着:

“只要找到弱点、只要找到……”

下一刻,他翻找的动作一顿,颤抖着苍老的手,连带着手腕上的铁链都发出嘈杂的声响,拿着沾染了灰尘的手机,他毫不嫌弃,没有丝毫停顿,立刻拨打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在白袍老人巨震的瞳仁注视下,静谧的房间里,呼叫的声音停止,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嗓音,对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疯癫的笑容。

黑袍老人双眼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握紧耳边的手机,嘶哑的声音像是咒灵一般晦涩难听:

——“……喂?是、禅院扇吗。”!

第95章

明媚的阳光照在人形路上,年轻人来来往往,夏季的清新感直击面门,路边的谈话声此起彼伏,笑声不绝于耳。

在人群之中,一道高挑的人影无比显眼,她眉眼弯弯,看着身旁深蓝发色的女人,天生泛白的唇一张一合,似乎讲出了什么趣事一般,身边的女人先是微微错愕,虽然表情上带着不赞同,但是那眉眼间的笑意却是无法掩饰。

禅院晴御好不容易空出了一天假期,立刻着手和身边的空闲人短暂的享受一下夏天,不过很可惜,貌似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能恰巧有同一天空闲。

禅院未来除外,也不知道为什么,貌似每次自己有事找未来酱,她都能二话不说的过来,看来京都校的任务要比东京校松上不少啊。

等红灯的间隙,禅院晴御咬了一口嘴里的甜筒,感受到绵密的巧克力在唇齿间融化,立刻所有的心思都到了眼前的甜筒之上,即使是禅院未来都忍不住露出一抹好奇的表情:

“巧克力就那么好吃吗?”

“当然!”禅院晴御理所当然的点头,一脸笃定的举着手里的甜筒,大有一幅将后者当作自由女神手上的火炬一般的架势,无比庄重的开口:

“巧克力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

——“最喜欢巧克力了!”禅院晴御笑容灿烂,低头对眼前的禅院未来笑眯眯的开口道,那双墨绿色的双眼眼尾微微泛红,被阳光照射的更加柔和。

禅院未来一怔,随后同样温和一笑。

颔首,身旁的路灯也恰巧变绿,禅院晴御立刻被引走了注意力,举着甜筒,昂首阔步的超前前进。

*

此时另一边的赌马场上

伏黑甚尔看着手里的票据,恨恨的看了一眼场上的结果,不甘心的转过头来,注意到身后无奈的流着冷汗的孔时雨,脸上重新浮现出了自信的笑容:

“嗯?有什么关系,禅院晴御那边完全不同担心的吧,这次星浆体的护送事件不会是她完成的。”

孔时雨挑眉看向对面无比笃定的伏黑甚尔,对方翘着二郎腿,大剌剌的靠着椅背,双眼眺望着远方的马场,嘴里却是在和身边的男人讲话:

“因为啊,这个任务的性质你应该明白吧。”伏黑甚尔咧了咧嘴,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那双和禅院晴御极为相似的墨绿色眼睛闪烁过一道精芒:

“与其说是护送,倒不如说是去送星浆体去死。”伏黑甚尔双手放在脸前,声音透过指缝间传出,落入孔时雨的耳间,他表情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

伏黑甚尔也满意的笑了笑,随意的说着:

“而禅院晴御那家伙,最烦的就是这种事了。”

他捏响手指上的关节,不甚在意的晃了晃胳膊,从眼前的座位上起身,双眼最后看了一眼马场,转身朝着出口处走去,悠悠的话语穿过空气传到跟在身后的孔时雨耳中:

“也就是说,只要那些赏金猎人不遇到禅院晴御,那么她掺和到这件事情里的可能性也就为零。”悠哉悠哉的离开马场,身后的孔时雨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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