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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五世相韩者不同于普通世家,典籍中皆有记录。此猛才祖父应当是为张开地,父亲张平。这王五……”冯劫脑中卡壳了半响,还是没有把这人的名字找了出来: “这王五之名臣倒是不记得,但若说他以相国之资培养,应当是张氏长公子。”
张良还不知道自己在咸阳宫中已经掉马,不过即使知道他也不在意,他早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不过张良没想到,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不会再为仙幕动摇,然后他发现还是过于年轻了。
好友仓明君调笑着看向张良: “热血小青年张良黑化了?”虽然‘黑化’二字可能是仙幕那边的独自用语,不过中华文字的博大精深之处就是让人很容易通过语境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良转头,以手掩面: “破幕。”咬牙切齿,他张良没有‘黑化’!
【韩国灭国后,其实在公元前226年,韩国旧贵族曾在故都发动叛乱,在这其中不知有无张良的影子,但这场叛乱也很快就被大秦给出兵平定,也让本来在陈县养老的韩王安直接赴死。
是的,这就是我们在《始皇爸爸不爱我,六国孩子要闹了》中讲到的那个也不知是不是倒霉人的韩王安。】
“嘶!”把仙幕当戏看的黔首百姓啧啧称奇,对着仙幕指指点点: “始皇帝没让他死,自己的部下叛变,他就被噶了,这什么韩王安实在不是一般的倒霉。”
仓明君再次睨看张良的脸色,很好,张良的脸色又变了。
不过他那种淡然无波的样子早就在仙幕的威力下荡然无存了。
【张良的目标再次回变成杀秦始皇,但刺杀一国帝王并不轻松,需经过多重的准备,张良凭借散尽家财以求刺客,终于在东求得一大力士,并且准备了120斤铁锤给大力士。
在始皇第二次巡游之际。
大力士与张良站在山巅,了望远处锣鼓开道,黑色旌旗仪仗队并排的车队。
大力士面对前呼后拥的一大堆车架和仅有的一个大铁锤迷茫: “良哥,你说天下坐架为六辇,可全都是四架车辇,你觉得我们应当锤哪辆车?”
张良思索良久,指着中间最豪华的车辇说道: “看到没有中间那辆四架车辇吗?”
大力士点头。
张良: “它那么豪华还处于中间,一定有点东西,锤它!”
当然这只是想象,我们无从得知他们当时的对话,毕竟身为当事人的张良并没有记录下来。
历史只让我们知道张良得力士,为铁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东游,良与客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中。
大力士举起大铁锤: “三,二,一,走你!”
120斤的大铁锤顺着天空的圆弧轨迹砸中最中间,最豪华的那辆车辇,一时间整个车队人仰马翻, ‘刺客来了!’的惊呼声绕山三圈。
至于张良砸中了吗?
只能说砸了,但……又好像没砸中。】
“‘历史只让知道’感觉仙幕也不是万能的,这世上还是有一些仙幕不知晓的嘞。”围观的黔首琢磨道。
身边的黔首不在意地招手, “管它呢,能在天上放这种闻所未闻的视频,还一心为我们黔首,只要祂一心为我们那就是仙幕!”
“不过真的很好奇那个王五砸到始皇没有。”
“你很想要始皇被砸中?”
“没有没有,只是如若被砸中这天下就乱了,担心担心哈。”
始皇在百官们的视线下压下心中的不爽,大秦灭六国,要杀他的人多的是,只不过听到这砸中二字,那种时刻被暗中窥伺的感觉又来了。
但看到砸中的对象是中间的豪华车辇时他就放心了。
狡兔三窟,他秦始皇自然不会蠢到做最显眼的那辆车。
【乘车者击毙倒地这是真的。但要杀始皇的人如过江之鲫一般,始皇哪能乖乖的就坐在中间被锤,自然是狡兔多窟,那么多四辇车架换着坐。一句‘误中副车’解释了所有。】
百官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这是未来之事,但不妨碍他们依旧真情实感的为他们的陛下担忧。很好,他们的王上依旧那么聪明,安全。
他们秦国的大柱子能够继续为大秦发光发热!
百官与临近的官员对视,彼此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现如今已站在帝国最顶端那层他们的宁愿零零七,也不想做亡国奴!
【历史记载,张良趁乱跑路,大力士应当也跑了,总不可能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死吧。他们应当站的比较远,才能够在砸中车架后还有时间让他们逃跑。
接下去就是张良逃脱,始皇陛下大索三日无所获,古博浪沙张良刺秦从此闻名遐迩。
不过张良所找的大力士确实极为强大,如果不是情报不足无法知道始皇到底乘坐哪辆车,一统六国的始皇真的在一统没几年就去见六世祖宗也说不定。
就是可怜那应锤而亡的替身,好不容易享受一次帝王般的待遇,就不凑巧挂了。】
张良看向门口,门口的一端一个身材极为强壮的青年人正坐在那边大快朵颐,然后看仙幕直播。
感受到张良的视线,那男人对着张良露出一抹带着傻气的笑容,淳朴憨厚。
明年刺杀,张良今年当然已经找到那个大力士了。
只不过此大力士知不知道正在围观的仙幕里的大力士正是他,那就另说了。
【虽报仇无果,但张良也不会就此平庸,毕竟他人生中的最大爆点时刻还没有到来。
一场玄学,等待着它主人到来的……】
“爆点?玄学?”好友仓明君撑着下巴看张良, “阿良的爆点和玄学会是什么?”
张良面无表情: “你问我还不如去问仙幕。”
【为韩氏集团报仇无果的无业人员张良在夜深人静时也不知失不失落,当某日他闲步桥头时,他一生的机遇,来了!】
仙幕的声音突然振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机遇?什么机遇?”众人星星眼,什么机遇他们可以知道吗?难道和那桥头有关!
张良心中也泛起了兴趣,机遇?
【只见黄昏下,小桥边,今日落魄男主阿良望水思故乡,当他正在叹息不知今夕是何夕时。
一个身穿粗布短袍的老翁也出现在了桥边。
两人一个在桥的这头,一个在桥的那头,往桥中间走。宛如宿命般的相遇,两人在桥中间悠悠相望。】
天下百姓,黔首,士族,官员皆把耳朵竖起来,这是准备干嘛?
【张良注视着老翁,老翁注视着张良。一时间整个桥中间风都是寂静无声的。】
【就在张良觉得空气太寂静想走人的时候。老翁,伸出自己的脚脚。】
若黔首们的想法可以具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