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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地拳打脚踢:“哭哭哭,哭恁爹的哭!吵到你爹我了!还不快闭上你的狗嘴!”
半天狗:“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只是个可怜病弱的老人家啊,不要欺负我,我要被你打死了……”
“那你怎么还不死?!”
“那你怎么还不快点去死啊?”
“非得我来帮你吗?”
“呸,没用的废物!死都不敢死,就想跟我玩道德绑架的游戏,你也配上我的桌?做你的狗去吧!”
他的求饶只换来你更加凶残的殴打。
可你一点也不解气。
抓起刀子,狠狠砍掉他的头!
在他一分为二之时,手疾眼快掏出分身红红绿绿的眼珠。
可乐笑不出来了。
捂着新生的眼珠,斯哈斯哈吸气。
积怒神情怨恨。
手中锡杖攥得嘎嘎响。
很显然。
如果不是碍于鬼舞辻无惨在场,他绝对会电死你。
你可不惯着他。
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得他摔在地上。
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半晌恢复不了的血肉模糊半边脸,又是一口唾沫啐过去;“我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儿子就要有儿子的样子,再敢对恁爹不敬,看我嫩不死你!”
说罢。
冲着他不甘的脸又是一脚。
你这才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再次理直气壮回到鬼舞辻无惨跟前,手心朝上。
鬼舞辻无惨意外豁达。
没跟你对着干;
也没再说些什么风凉话。
捏着你想要的长头发,搁到你掌心。
你满意了。
让他帮你拿着抠来的眼珠。
自己则靠着他腿坐下,小心翼翼把头发丝拧成更结实的线。
鬼舞辻无惨拨弄着手里的眼珠。
没找到自己相见的东西,忍不住发问:“最近没见过黑死牟?”
你:“见过。”
鬼舞辻无惨:“那怎么没有他的眼球?”
你搓绳的动作一滞。
撩起眼皮,斜斜瞥他,目光凉凉:“一哥的眼睛,自然还是放在他脸上最好。你们这群废物点心,也就配做做我的狗儿子,也配跟他比?”
鬼舞辻无惨:“……”
骤然捏碎手里的眼球。
还毫无风度地推你摔个狗啃屎!
你深吸一口气。
不生气不生气,都是成熟的大学生了,不……我不尼玛!
一秒钟也忍不了,当场发疯。
尖叫、爬行、扭曲、激烈地扑上去、抱住他大腿,从脚踝直啃到波棱盖!
“你给我弄碎了!”
“我你妈好不容易才盘光滑的!”
“还给我,你踏马快还给我!不然,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从asphyxiation,玩弄到zoophilia!”
鬼舞辻无惨原本是很生气的。
闻言,立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脸皮不自然抽动,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些难以启齿的过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憋屈和烦躁。
只好色厉内荏的堵住你的嘴,梅红色的眼珠你,低声怒斥,“别说了,快闭嘴吧你!”
“我不我不我就不!”
你咬得他手滋哇流血。
扯着嗓子就是鬼哭神嚎,“你不还给我,我要你每张嘴都熟透!我要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充满我的气味!我要你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我的狗的形状!!”
“做不到,我就去太阳下晒死自己!拿日轮刀砍掉自己的头!”
“反正我贱命一条!”
“本来做个B鬼就够让我烦的了,你还不让我好过,那我们大家就一起别过了!”
“下地狱吧!我们一起下地狱、进油锅、被炸的吱哇乱叫、永世不得超生!!”
最后。
自然是你得偿所愿。
鬼舞辻无惨面沉如水。
非常不体面地把内心情绪挂在脸上。
梅红色的眼睛冰冷阴郁。
仿佛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你。
你不以为意。
贴心把五颜六色的未完成版·鬼月十八子搁到他手里:“别生气了,小心把自己气死,我们就都要跟你一起陪葬了……那多不好啊,我还没有跟你贴够呢。”
“闭嘴,下流东西!”
你一点也不气。
温柔拂去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捧起他苍白僵硬的脸,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真是个不听话的小犟种……行啦,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给你面子,为表歉意,看我给你片个鬼玩!”
说罢。
你站起身。
薅住积怒的头发,把他拖到洞门口,一刀砍掉他的头!
在他妄图玩一分为二的把戏之时,抬脚把其中一个踹出洞外!
阳光灼尽一切污秽之物。
风一吹,半点灰烬都不留下。
唯有回荡在洞穴里的凄厉惨叫,昭示过鬼存在过的事实。
你无比愉悦。
忽然就明白鬼舞辻无惨的杀手锏为什么是把你丢到阳光里晒死了。
因为——
濒死的哀嚎,真的会让人亢奋啊!
你无法自控地笑出声。
快意的情绪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难以言喻地爽感,几乎要让你握不住手里的刀。
可实际上——
你刀子稳得很。
一刀、一刀,又一刀。
每一刀都快准狠斩落手中恶鬼的脑袋。
直到积怒的分裂次数抵达极限,脑袋掉落在地,却再也无法生出新的分身,才意犹未尽停下割韭菜的动作,大发慈悲把他丢进阳光里。
你瞧向身后的可乐。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你!”
可乐再也不可乐了。
连鬼舞辻无惨让他们跪下的命令都顾不上。
惊恐地连滚带爬,妄图将自己的身体缩在你抓不到的地方。
然而,不长的洞穴里,除了你站在的洞口,就是鬼舞辻无惨大爷似的踞坐的内里。
他不敢靠近鬼舞辻无惨。
颤抖着身子,抱头瑟缩在角落里。
好像这样就不会薅住头发拎出去,当韭菜割头。
他不是不能反抗。
但他也不是傻子。
经过这两天的见闻,深知你跟鬼王之间有见不得鬼的肮脏龌龊交易。
跟你动手,就算不会被鬼王捏死,也会被他穿小鞋。
你跟被他随意杀害的人类完全不同!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被你薅着头发拎起来的时候,望着你不怀好意地微笑,化身哀绝,哀哀流泪,祈求得到你的怜悯。
“我记得你叫乐可,是吧?”
“呜,我叫可乐。”
你不笑了。
抬手就是一记大比兜。
乌玉般的眸子不善眯起,冷冷盯向他懵逼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