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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了过来。

不过好在李绍之的院子也没有小到哪里去,还是住的下,并且因为李绍之不习惯有人伺候,身边也只有来福一个人伺候。

宴安先是一个人用了晚饭,然后又洗了个澡,没了李绍之,真的是放松了不少。

那头参加霍将军的宴会众人,有好些都关注着李府的来人情况,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抱着少许希望。

在看见李绍之确实是只同父母来参加的宴会之后,不由的失望叹气。

在吃饭途中,和李绍之坐在一桌的客人开口道:“我说李少,怎么出行不带良人的吗?”

李绍之笑了笑:“他有些不舒服。”

宴安被挟持的那次意外,他当时让宴安摘下面具,那天是灯会,街上人数众多。

虽然当时只有他们那一条街上的人,但也不容小觑。

而当时见着宴安的人,肯定也不少。

从宴安住院后,不停的有人试图混进病房就大概知晓了,而在他出事的这段时间里,他也已经知道宴安没再遮掩面目,而是直接以真面目示的人。

见过宴安的,就忍不住想再见,没见过宴安的,因为听别人说的太夸张,忍不住好奇的想见一见。

从他回到府里,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实际上背地里已经又买了好些壮丁看家护院。

之前行刺霍等闲的刺客,醒来后他去看过一眼,那个刺客依旧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却说如果能让他再见宴安一面,他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一出,屋里的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霍等闲倒是一样的面色淡淡:“你以为我真的需要你交代才知道是谁指使你的吗?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霍等闲出了牢门。

身后的刺客,声音小而低:“…我只是想,当面道个歉而已。”

李绍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对霍等闲说:“我是不会同意让安安来见他的。”

霍等闲点了点头:“我也没有这个打算。”

那个时候,李绍之就知道霍等闲对宴安的感情一定不一般。

尽管霍等闲看上去好像一直掩饰的很好。

然而,喜欢上宴安,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其实能猜到,在他出事的这段时间里,李府能一直安然无恙,不出什么大事,宴安也一直好好的呆在府中,这其中一定是有霍等闲的手笔,他不知道这个人在私下做了些什么,但是他也会尽量的回报给他。

霍等闲和李绍之碰杯,霍等闲其实很少喝酒,因为酒精麻醉人,让你的头脑变得缓慢,不再理智,这是一件不好的事,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更是一件坏事。

然而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不过面上不见醉意,眸光也是清明。

李绍之道:“谢过这段时间,霍将军的照顾。”

这个照顾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霍等闲眼睫微垂:“不用客气,心之所向罢了。”

待到酒席散场,宾客离席之后,霍将军头脑昏沉的坐在院子里。

今晚难得有一轮明月。

月光冷冷,落下一地的清辉。

霍等闲双腿叉开,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在外吹着凉风。

凉风一吹,头脑没见清醒,反而是更昏沉了。

李绍之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他闻了闻身上的酒味,担心熏着宴安,先去洗了个澡才进屋。

他回来的有些晚,宴安已经进被窝睡觉了。

李绍之的房间比起他初初回国时,已经有了个大变样,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大红色的喜被也还没被换,李老爷说得盖足一个月,宴安睡在红色的被子上,面色显得更雪白了。

唇色粉粉嫩嫩的,可爱的让人想压着亲吻。

李绍之也确实这样做了。

宴安睡的迷迷糊糊的,猛的被压住,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来想将人推开,然后手腕被人轻松的握住压下了。

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睛。

他有些不快乐的撇了撇嘴,声音小小的抱怨:“你好烦。”

李绍之的瞳孔微深了深,说:“想你了嘛。”

知夏给哥哥带去外衣,然而霍等闲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叫了好几声,男人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将头仰着,像在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知夏将手在哥哥眼前晃了晃。

这下,霍等闲才终于回了神,但是他的思绪依旧比平常慢了半拍,他缓缓地扭头:“知夏。”

知夏哎了一声,然后等着哥哥的后言,等了许久,却都没见着霍等闲开口。

她察觉到哥哥的不寻常。

霍等闲突然站起身来,知夏也跟着起身,男人却又坐了回去。

像是刚刚的起身,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知夏疑心自己的哥哥估计是喝醉了,不过,她没见过哥哥喝醉的模样,所以也不清楚喝醉的哥哥是个什么样子。

但是她看哥哥面色如常,并不如一般喝醉的人那样满面潮红,更不用说,哥哥的目光看上去更是无比清明。

知夏决定再观察观察。

李绍之又将人亲的湿漉漉的,这几天他顾忌着宴安的身体,都只是亲亲,刚开过荤,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以说忍的很是辛苦。

他的汗水顺着肌理滴到宴安身上。

通过这几天的修养,宴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李绍之的手顺着摸了下去。

霍等闲又是抬头的模样,月亮是真的又高又远啊。

知夏有点受不了了,主要外面冷风一阵阵的吹,她披着大衣风就不停的往脖子里灌,吹的她整个人都凉嗖嗖的。

知夏开口:“哥,我们进屋吧。”

霍等闲这次终于第一时间就听见了知夏的声音,他扭头看向妹妹,说了句让知夏摸不着头脑的话:“原来没有下次了。”

知夏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仿佛看见了隐隐的水光。

她心一跳,又定睛看去。

又白又冷的月光下,哪有什么泪光,她哥哥依旧是眉眼沉静的模样。

霍等闲再一次站起身,这次是真的起身往屋内去了。

霍等闲昏沉了一晚上,就连洗漱完躺在床上,脑袋都是昏沉,不仅脑袋,连身体都是异常的疲累。

外界一直传言霍等闲是白手起家,其实这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他小时候过的很苦,从他记事起,家里就只有娘亲和他,在那个时候,娘亲一个柔弱的女子,带着他很辛苦。

寒冷的冬天里,一双手泡在冰凉的水里给人洗衣服挣钱,关节肿大,满是冻疮。

然而却依旧要送他去上学,娘亲和其他的女子没什么不一样,除了她的过于温柔、心善。

以至于到了后面,她还捡回一个知夏。

那个时候,霍等闲的愿望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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