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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睡衣放下,遮住一片风光。

江逸仙站起身,“以后尽量少吃辛辣,我去开方子。”

这次应答的却是李绍之,他点头道:“我记下了。”

江逸仙一脸平常的开完方子,直到出了李府,才终于像是一口气强撑不住的泄了出来,他浑身失了力气,靠在李府墙边缓冲。

黑暗中却突然传来脚步,他警觉的立直身体。

脚步缓缓靠近,一张英俊偏向冷漠的脸露了出来,他们刚刚才见过。

——是李绍之。

李绍之来找江逸仙,倒也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他保密,刚刚兵荒马乱的,都没能想起这件事。

他简短的说明来意,江逸仙面色如常点头。

“放心,我会保密的。”

江逸仙回到医馆,然而一路上,良好的记忆力让他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是牢记于心到分毫毕现的程度。

明亮的灯光下,病人雪白到晃眼的皮肉,他手掌划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痕迹。

他还清楚的记得,在划过某个地方的时候,病人的呼吸会重上几分,喘息里含着隐约的哭腔。

最后定格在脑海里的,却是对方看过来的目光。

湿润的,漂亮的让人忘记呼吸的目光。

于是这一天晚上,江大夫做了个梦。

梦里只有两个人,他的手掌不再是手掌,而是一只画笔,他在雪白又芬芳的画卷上肆意的挥洒笔墨,尽情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的力道时重时轻。

对方时而喘息,时而哭泣。

但都在他的掌控下,难以逃脱。

最后一场暴雨来临,画卷被里里外外的浇透了。

一向清心寡欲的江大夫醒了过来,窗外天已蒙蒙亮,有了破晓的架势。

他去到厕所,疏解了好几回,才终于是冷静了下来。

宴安的胃痛来的急,去的也快,李绍之第二天没出门,让下面的人把文件送到了府里,他守着宴安吃饭喝药,至于剩下的牛肉干,已经被他丢了。

宴安有些不高兴,李绍之哄他:“这个是从云川那边过来的零嘴,那边的人都能吃辣,你要是还想吃,我让手下人做不那么辣的给你好不好?嗯?”

宴安其实也不是对着李绍之不高兴,他是不高兴他这个身体,都养了这么段时间了,结果辣一点的牛肉干都不能吃。

李绍之见宴安垂着长长的睫毛,还是不说话,把手里的文件放下,过去将人搂住。

“不要不高兴了,这样吧,等过年了,我带你出去看灯会好不好?”

宴安抬头,“你说的,不许骗我。”

李绍之见宴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心痒痒,低头亲了口宴安:“不骗你。”

151 民国小寡夫17

“卖报, 卖报,今日头条新闻,霍将军不日即将到达南城。”

小童手举报纸, 穿梭在南城的大街小巷。

阿康将每日份的报纸送进屋里,宴安接过, 就看见占据大块板面的男人照片。

一身军装,肩宽腿长, 黑色的皮带束在腰间, 面容英俊,眉眼锋利。

透过照片都能感受到男人迎面而来的压迫气势。

春杏在旁边说:“这就是霍将军吗?怎么长得这么,”她想了想,用了吓人这个词语来形容。

宴安当然知道春杏不是说霍等闲长得吓人,毕竟平心而论,霍等闲面容轮廓流畅, 五官优越,是世人普遍认知的好皮相。

春杏说的吓人, 应该是指霍等闲的气质, 从战场上出来, 见过血封过喉的人,本身就不会和平常人一样,更别提霍等闲还是个将军。

年仅二十八岁的将军, 可以想知在他手上有多少条人命, 说不定连他路过时,刮起的风里都会有血腥味。

但宴安知道,霍等闲是个英雄。

毕竟, 他是主角攻。

宴安真情实感的道:“霍将军长得挺好看的啊。”

长得挺好看的霍将军在第三天到达南城, 入住了上个将军留下来的老洋房。

老洋房在霍将军到来之前, 就已经被政府的人收拾的焕然一新。

霍知夏新奇的在洋房里转了几圈,然后指了南面的房间:“哥,我要住这间。”

霍等闲不置可否的点头。

下人将她惯用的东西往房间里头布置,娄副官指引道:“将军,你的房间早就布置好,大家都知道你的习惯,没往里头放多余的东西。”

霍等闲进到房间,他本人并不耽于享乐,房间虽大,但是只有简单的床和衣柜,从北城一路过来,带的行李基本全是霍知夏的用品。

他解下披风,随手挂在了门后的立式衣架上。

外面时不时传来知夏指挥下人的清脆声音:“放着…这个放那…哎,等下…”

霍等闲关上门,隔绝了外部的嘈杂。

他坐到床边,修长手指手刚放至额间,门被推开,知夏跟只欢快的小鸟蹦了进来:“哥,我看了,这个房子客厅很大,我布置一下就可以开舞会了。”

霍等闲放下手,说:“好。”

知夏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南城呆过,时隔十多年,再次回到南城,她兴奋的不行。

她挨着哥哥坐下,抱着哥哥的手臂撒娇:“哥哥,那我们待会出去逛逛好不好,顺便买些聚会需要准备的东西?”

霍等闲面色淡淡:“哥哥又不懂这些,你带着娄副官一起去好了。”

知夏不依,她就想霍等闲陪她。

摇着霍等闲的手臂撒娇:“不嘛不嘛~”

她没有发现,随着她的摇晃,霍等闲脸色都白上了几分。

娄仆赶紧上前阻止:“小姐,待会就让属下陪你吧,你也知道将军前段时间为了抽出空来南城有多忙,就让将军好好休息吧。”

知夏瞅了一眼哥哥,发现他的脸色确实不好,眉间隐现疲态,她贴心的松手:“好吧,哥哥,是我任性了。”

“那哥哥你好好休息吧。”

知夏走后,娄仆将门反锁。

“将军,赶紧看看伤口是不是裂了?”

霍等闲坐在床边,上半身光裸,肌肉线条锋利漂亮,肩部缠绕的白色绷带隐隐渗出红色。

娄仆说:“果然裂了,得重新包扎。”

霍等闲身处这个位置,手握的权利大,但是平日里危险也不少,上个月被人混进将军府,趁他不备,一刀捅了过来,好在霍等闲反应迅速,一脚把人踢开了,伤口不算太深。

但是上个月事物繁忙,也一直没能好好修养。

因为不想知夏担心,所以他受伤的事知夏也不清楚。

才会这样没轻没重,以至于伤口都再次裂开。

娄仆没有劝霍等闲还是把受伤的事告诉知夏以免再发生类似的事,他知道霍等闲说一不二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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