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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红了。

他心下一软,说:“不是这样的,”他垂下眼,喊了两人间他平时在床下很少喊出口的称呼:“老公。”

宴安看着在客厅里被男人紧紧抱住的另一个自己,莫名的也跟着喊了一声:“老公。”

这声音轻软,呼吸扫过兰鹤的耳畔。

他手上推人的动作一僵,由着那人又慢慢的靠了过来,手搭在他腰上,腿伸进他的腿间,脸埋在他的胸膛。

宴重山一大早就从床上起来做早饭,做到一半,兰鹤从宴安房间里出了来,宴重山听见声音,从厨房出来和兰鹤打招呼,兰鹤看过来,宴重山一僵。

“呃,昨晚上没睡好吗?”

兰鹤顶着两个熊猫眼,面无表情的点头。

宴重山:“……”

宴重山想起自家孙子的睡像。

他有些尴尬的打个哈哈,“待会吃完早饭,你回房补一觉,我待会还是去李正家抬个床过来。”

出乎意料的是,兰鹤依旧拒绝了:“不用。”

宴重山:“……”

宴重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是路飞宇,他还能再劝劝说上两句,但是是兰鹤,他就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他讪讪的又回厨房接着做饭。

宴安昨晚睡的很好,他梦见一个巨舒服的抱枕给他抱着,那抱枕还是恒温的,会自己发热,抱着刚刚好。

他醒来出了房间后,就看见宴重山正在把饭菜往桌上端,路飞宇也一早就起来晨跑,脖子上挂着个白毛巾进了屋,宴重山招呼:“飞宇啊,去洗个脸就吃饭了。”

路飞宇笑:“好嘞。”又看向旁边的宴安,调侃的语气:“不会有小猪现在才起吧?”

宴安无语的说:“你、猪。”

“哈哈哈。”路飞宇笑着去洗脸了,留下宴安莫名其妙,不知道有啥好笑的。

在吃饭看见兰鹤的样子时,路飞宇惊了,“你这是一晚上都没睡?”

兰鹤看了埋头吃饭的宴安一眼,才波澜不惊的说:“差不多吧。”

路飞宇:“你晚上不睡觉干嘛去了?”

宴安也从碗里抬起头,看向兰鹤,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生动形象的表达着主人的好奇,也是在说:你晚上不睡觉干嘛去了?

宴重山简直没眼看。

兰鹤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慢条斯理的咽下,才说:“吃你的早饭。”

明显是不乐意说的意思。

吃完早饭后,宴重山就拿着镰刀接着去了田里,今天李正要来帮忙,估计再一天的功夫,就能收拾完。

兰鹤和路飞宇想在村子四周转一转,让宴安带路。

村子里人户不多,年轻人都往城里走,剩下的基本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像李正这样的年轻人,少之又少。

原主之前因为被欺负过的原因,个性孤僻,和村子里的人关系都不太好。

宴安带着两人一路走,遇见村里的人,就学着和原主一样视而不见的沉默走过去,结果却被拦住,年轻的汉子像是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你是安娃子?”

宴安点头。

李冬天两只眼睛都快看直了。

宴安见这人奇奇怪怪的把他叫住又不说话,就绕过他接着往前走。

等李冬天回过神想喊等一下时,三个人都已经走远,最前面那个纤细的背影被人牢牢挡住,窥不见丝毫。

村子里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几个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村头,村头的房子和村里其他人的房子没什么区别,只是门口挂着一串铜铃。

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天气又热又干。

几个人路过那栋房子时,——叮铃铃,铜铃突兀的响了起来。

094 乡村爱情:人人都爱小结巴5

兰鹤看向紧闭的大门, 问:“这是谁家?”

宴安回忆了一下,回答的很慢:“金、婆、婆。”

村子实在是不太大,一个小时不到, 就逛的差不多了,眼见着太阳越来越大, 宴安带着两人回了家。

路飞宇随意道:“你们村子好冷清,都没怎么看见人。”

宴安:“出门、干活。”

大家这个点基本都在地里干活, 所以家里没什么人。

路飞宇点头。

宴安估计了一下宴重山大致回来的时间, 开始生火烧水,待会回来好用热水烫一烫,在田里呆一上午,身上扎的慌。

兰鹤回到家就回了屋,路飞宇倒是跟着宴安来了厨房。

宴安其实烧火也不是很熟练,但是好在只是需要热水, 只要保证火不熄灭就行了。

火光把宴安一张脸蛋映的红扑扑的,路飞宇就看着那白玉一般的手拿着粗燥的木枝往灶里塞, 他看了两眼, 说:“我来烧火吧。”

宴安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路飞宇干咳一声, 掩饰般的看了旁边一眼,才说:“我没烧过这玩意儿,想试试。”

哦, 这样说的话, 那宴安懂了。

他站起身子,把位置让给男人。

路飞宇坐在小板凳上,一双长腿憋屈的弯着, 从旁捡了木枝往里放, 不多时, 脸上身上就全都是汗。

大夏天烧火,跟受罪差不太多。

好歹路飞宇是客人,而且也体验过烧火了,宴安看向满头大汗的路飞宇,开口:“我、来、吧。”

路飞宇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没事,我就爱烤火。”

宴安:“……”

等水烧好,路飞宇整个人已经差不多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了。

宴重山和李正也是满身汗的从田里回来,宴安把热水倒进洗脸盆,又去后院提一桶凉水出来兑,正好看见路飞宇站在后边院子里,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两根裤带没有系上,垂在前面,过分清晰的人鱼线延长末入松垮的裤腰里,他从桶里舀一瓢水,由头顶淋了下来,随后甩了甩头,无数的小水珠在空中发着光散了开来。

宴安呆了一下,后边李正跟了上来:“安安,我来提水。”在看见后院井边的路飞宇时,脸色微不可查的沉了一下。

随后大步的走了过去,李正也没有穿上衣,但他成天风吹日晒,比路飞宇要黑上一个度,路飞宇见来了人,微微侧开身子让出位置,拿过一旁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再看过去时,院口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宴安去房间里翻了一条新毛巾。

兰鹤正在房间里画东西,宴安进来了,他头也没抬一下。

宴安把毛巾拿出去给李正。这样两个人就可以一起洗了。

宴重山和李正两个人一边洗一边聊天,田里的谷子已经割的差不多,下午直接在田里脱了谷再背回来。

宴安没干过农活,似懂非懂的听着两人聊天。

宴重山突然问李正:“对了,义娃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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