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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啊什么啊?你昨天就没写完。”

李义垂着脑袋走了。

路飞宇笑了一下:“你弟弟挺活泼可爱的。”

李正不置可否,问:“你们是哪里来的人,怎么要住到我家?”

路飞宇说:“兰鹤是美院的学生,老师布置了作业,我是他朋友,我们一路走一路画,来到了这里,觉得风景不错,想住几天。”

李正不觉得他们村子风景有哪里不错,是黄土地不错,还是破房子不错?

结果就见路飞宇补充道:“当然,我们也不白住,我们在这的期间会付伙食费和住宿费。”

李正闻言抬头:“我家这空房太久了,不能住人,不介意的话,我帮你们问问邻居。”

路飞宇看向兰鹤,兰鹤轻轻点了一下头。

路飞宇笑道:“行,那咱们一起去。”

李正领着人推开了宴安院子里的门,宴安一到下午就困,每天都要睡午觉。

和李正分开后,他简单的洗了个脸和脚就躺床上睡觉了,刚入睡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敲他家的门,声音听起来像是李正。

他睁开眼睛,穿上鞋子往物外走,把门打开之后,外面的阳光就争先恐后的挤进来,把房子里的凉气儿都给吓跑了。

宴安看着门口三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脸上还带着被从睡梦中叫醒的粉意,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问:“哥?”

三人进到屋里,宴安才看清楚跟着李正的男人长相,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问418:【那个白色衣服的就是主角受哇?】

418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宴安没忍住又看了几眼兰鹤,主要是他这打扮还挺新奇的,在别人身上肯定是灾难现象,但兰鹤或许是靠脸撑着,还蛮好看的。

李正简单说明了来意,宴安一下子就懂了,李正家父母前年出了意外一起去世,剩下了李义一个人,李正当时正在当兵,听说在部队表现很好,马上都要升官了,但是这么个关头,父母出事,弟弟又还这么小,交给亲戚他不放心,便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退伍,回来照顾弟弟。

他爸妈住的房子就这样空了下来,但其实也就空了两年,比不过他们家。

毕竟他们家的房子算起来的话,都空了二十年了。

宴安猜到肯定是因为他们家穷,他上次生病住院又花了一大笔,所以李正才把人领他们家来。

宴安想了想,开口:“等、爷、爷。”

李正想起之前晏伯带宴安去医院,颤颤巍巍的掏出了包里所有的钱都没够,最后是他垫付了一部分的情景,开口道:“安安你照顾一下两位客人,我去把你爷爷叫回来。”

宴安点头。

李正走后,路飞宇就好奇的开口问道:“他叫你安安,你全名叫什么?”

“宴、安。”

“哪个宴?”路飞宇和兰鹤从华城一路到这个乡村,他刚刚看见李正的时候就惊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地方也有长得这么一表人才的人,结果见到宴安之后就更惊了,李正一走,他就忍不住搭话。

宴安慢吞吞的说出一个成语:“海、宴、河、清。”

“有意思。”路飞宇看了眼兰鹤,感叹:“我原本以为你小子就够白的了,没想到这乡下还有个比你长的还白的。”

原主因为是个结巴的原因,被村子里的人嘲笑,同龄的小孩也不爱带他一起玩,所以久而久之,就不喜欢出门。

宴重山本来就溺爱孙子,原主不乐意出门,就不出门,农活也不让他干,这样一年四季的捂着,可不就长得白。

但又不是冷白,而是白的像玉石一样,莹润又有光泽。

路飞宇盯着宴安露出来的手臂小腿,莫名觉得也许触感会很好。

“你叫宴安?”一直沉默的兰鹤突然开口,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住了宴安的手臂。

宴安惊住了,不仅是因为兰鹤突然的动作,更是因为兰鹤看上去高冷不爱搭理人,手掌的温度却高的吓人,被握住的地方跟有把火在烧他似的,宴安浑身颤抖了起来,兰鹤冷冷的看着他,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谁?”

旁边的路飞宇也走过来,刚刚逗宴安说话时的吊儿郎当全都不见,此刻面无表情的问:“他有问题?”

兰鹤沉默了一下,“不太确定。”

宴安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颤抖着想把手臂从兰鹤的掌心里抽出来,但兰鹤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大的要命,抓住他的手掌跟铁钳一样稳稳的一动不动,他伸手推兰鹤,被路飞宇从旁抓住另一只手臂,在他受到惊吓睁大的惶然眼神里,兰鹤面无表情的伸出另一只手,点过他的额心,宴安昏了过去,昏迷之前,看见兰鹤嘴唇动了几下,却没能听清在说什么。

兰鹤接住晕倒的人,说:“神魂不凝。”

路飞宇无奈:“你每次都非要搞的这么高大上吗?能不能说的接地气一点?”

兰鹤没有理会,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抱了起来,顺着气息最浓的地方而去,进到房间后把人放在了床上。

路飞宇跟在后面,看兰鹤面色冷淡的替人解着衣服,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见,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雇主自己解,兰鹤并不需要亲自上手,这一次,应该是因为人晕着。所以,为什么要把人弄晕?但兰鹤一向有他的道理,路飞宇一边想一边看着兰鹤的动作。

像是有只手轻轻抚过心尖,他一边莫名心痒痒又一边古怪,随着扣子越解越多,露出的肌肤也越来越多,路飞宇脸皮一红,背过了身去。

背完才意识到床上的人跟他是同性,他有的我也有,完全没必要避嫌!虽然是这样想,但他依旧没有回头。

兰鹤看着少年左胸膛上一块微小的黑色印记,修长莹白的手抚了上去,片刻后,收回了手,少年一直紧蹙的眉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兰鹤冷淡的声音传来:“好了。”

路飞宇回头,就看见床上的人衣服已经又扣的严严实实,他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兰鹤看向路飞宇:“情况有点复杂。”

闻言,路飞宇皱眉:“怎么说?”

兰鹤的神色淡淡:“床上这人,魂魄不是他自己的。”

路飞宇跟着兰鹤这么段时间,也见过这种情况,他问:“小鬼附身?”

兰鹤否定:“没有这么简单。”

确实,路飞宇在问出这句话时就知道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兰鹤身附摘星骨,道法已经深不可测,如果只是普通的小鬼附身,一个照面就能把脏东西赶走,何况还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久。

兰鹤说:“他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又不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路飞宇不懂,好在大多数,兰鹤说的话他都听不懂,这种时候他一般都选择略过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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