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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请不要发疯[无限]
作者:银烛鸢尾
简介:新系统试运营的那一年,时空管理局意在挑选各空间的危险分子与罪恶之人,利用他们去测试游戏平衡。
但没想到的是,审核程序出现问题,极地牢狱的重犯们,以及局内各部门的成员们,也都被卷进了这场游戏。
……
于是全员失控的修罗场诞生了。
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控制。
*
沈沧澜刚进入游戏的时候,只穿了身麻袋似的破衣服,见了谁都礼貌微笑,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
没有谁知道,这位其实是六年前被囚禁在荒山牢狱的头号重犯,据说时空管理局上任局长,就死在她手里。
“往事就别提了。”她温柔烂漫地开口,“上任局长死了算什么?反正现任局长也一样活不了。”
——现任局长是她当初的绯闻对象。
“情报院那个负责人,也得除掉。”
——情报总长是她亲哥哥。
“信息院那群狗东西,要不全灭了吧。”
——信息总长是她青梅竹马。
“我记得审判院还有个长得挺帅的哑巴……哦,原来会说话?”
* * *
祁陵花了十年时间,从普通成员一路爬到审判总长的位置,只为了能离沈沧澜更近一点。
然后他又放弃了所有的地位和荣耀,不计代价,一朝背叛,只为放她自由。
他知道她是个疯子,不懂仁慈也没有感情,现在留着他,无非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但是没关系,这世间谁又比谁更清醒。
他心甘情愿。
【PS:本书背景架空,完全虚构,一切设定均为剧情服务,有大量自由发挥的成分,请辩证看待,并不要带入现实。
一万个读者有一万个雷点,请酌情阅读,拒绝写作指导,不喜欢好聚好散。】
内容标签: 女强 无限流 系统 爽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沧澜 ┃ 配角:祁陵 ┃ 其它:WB:@银烛鸢尾
一句话简介:疯美人和她的痴情种
立意:友情与爱情,坚持与信仰
第1章 初级筛选
◎欢迎进入裁决系统。◎
【恭喜各位玩家进入裁决系统。】
【作为被随机挑选的恶念之人,从此刻开始,你们将通过无数场游戏试炼,直至决出最后的1000名幸运者,给予特殊奖励。】
【请注意:本局为初级筛选游戏,当少于或等于半数的玩家逃离废弃大楼,视为通关。】
【游戏开始,祝君好运。】
此时,六名年轻男女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下突如其来的状况,就从机械腕表弹出的提示框内,确认了这一荒诞的游戏规则。
他们正身处一辆门窗封闭的大巴车内,顶灯光线昏暗,只隐约能照亮车内景象。
前方驾驶座,浑身是血的大巴车司机,看上去已经死去多时了。他歪倒在座椅上,耷拉着脑袋,眼窝深陷,定格在一个死不瞑目的骇人表情。
而尸体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巴掌大的密码箱。
“操,说什么随机挑选,经过老子同意了吗?!”
说话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穿着棕色的工字背心,肌肉遒劲,纹了俩醒目的大花臂,属于那种很经典的社会大哥的气质。
他粗暴地踹了车门一脚,想要无视规则强行闯出去,谁知这辆车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封死了,绝对不是依靠蛮力就能撼动的。
下一秒,腕表亮起,强烈电流仿佛顺着手臂血管迅速蔓延至全身,登时令他全身灼烧发麻,险些窒息。
这只是系统的小小警告。
“……到底是哪个狗币的恶作剧,最好别让老子出去,否则老子非得活撕了他塞进化粪池!”
听到他吵嚷,坐在旁边一黑衣性感的短发女人,略微带了点厌烦的神色。
“拜托安静点。”
“哪来的多嘴驴?都快死了你还在这整顿纪律?”
“没看见规则吗?即使喊得再大声,你也不可能终止游戏。”
纹身男恶狠狠啐了一口:“跟你这种傻比说话真够费劲的!”
短发女冷哼:“我也懒得跟蠢货讲道理,看来刚刚你并没有被电清醒。”
“你再废一句话试试?老子把你嘴撕了信不信?”
大约是怕他俩真打起来,这时前排一长相斯文、穿着朴素蓝衬衫的男人,好言好语地劝架。
“算了算了,咱们目前是一条船上的队友,得互相协作想办法才行,没必要伤了和气。”
纹身男瞥他一眼:“瞧你瘦得跟鸡崽子似的,这有你插话的份吗?”
“……”
蓝衣男自知打不过他,无奈忍气又坐了回去。
后排有一对情侣,正满脸忧愁地依偎在一起,女生双手搂着男生的脖子,嗓音极嗲,含着嘤嘤的哭腔。
“怎么办啊晓晨,这到底是哪里?好端端的我们为什么要玩逃杀游戏啊?”
男生很显然也没什么经验,只能搂着腰安慰:“乖,贝贝别怕,先看看情况再说,也许没那么糟糕。”
结果这安慰适得其反,女生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你骗人,我们明明就回不去了!”
纹身男本来就火气上头,这会儿被她哭得更加心烦,登时吼了一嗓子,骂得极其难听。
“谁家的废物?哭哭哭,是你爹死了还是娘死了?再哭第一个先宰了你!”
叫贝贝的女生被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哭,只把委屈的眼神投向自家男朋友。
可她男朋友晓晨看上去也不太敢和纹身男叫板,见状小心翼翼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暂时忍耐。
毕竟游戏刚开局,什么局势还都不明朗,贸然与其他玩家结仇,实在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场面一时尴尬,谁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那位短发姐姐无意间发现,在大巴车最靠后的角落里还坐着个年轻姑娘,对方像极了幽灵,这半天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出。
“……那也是个活人吗?”
也不怪她纳闷,那姑娘的穿着打扮确实与正常人格格不入,衣服就跟随便裁剪的窗帘布一样,灰扑扑地裹在身上,又披头散发,像是从哪跑出来的流浪游民。
姑娘指间挂着一串米白色的珠子,那珠子颗颗被磨得光滑圆润,可见有些年头了。
她原本是专心致志在捻珠子,大约察觉到了全场目光一瞬间集中在自己身上,这才抬起头来。
她长得很美,犹如昙花在雪夜盛开,是那种微妙融合了清冷与妩媚的美,只不过仿佛常年不照阳光似的,唇色极浅,肤色也略显苍白。
她颔首示意,很有礼貌地微微一笑:“是活人呢。”
然后继续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