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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他的表情虽然没有派蒙那么好懂,但你还是多少看出了些许震惊的成分,换言之,他应当不是推测出了什么,而是钟离主动让他见证了真相。

就是不知道旅行者对真相的了解有多少了。

你正这么想着,就听到派蒙情绪激动的声音。

“哇!你们愚人众都已经通过扶持新任岩神上位得到了岩神的神之心了,现在三个执行官聚在一起,是不是又想搞什么阴谋诡计!”

你和达达利亚以及女士的表情都是一僵,只有散兵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情。

新任岩神钟离?

就是刚才在楼梯上有过一个照面的男人吗?

散兵想起了那个男人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为了登临神位而以神之心作为交换吗?

实在可笑。

如果是他的话,任何一样都绝不会放弃。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散兵对新神夺取神之心登临尘世七执政的位置这件事本身充满了好奇心。

他看向了那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比起低头向自己不靠谱的同事询问,散兵觉得还是这位和他打过照面的旅行者口中的答案更加客观全面一些。

“嗨,又见面了,蒙德的荣誉骑士,上次见面说下回再找你们玩,不过看样子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

你有些惊讶地发现散兵现在的语气格外温和,吐出的字句也正常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同他之前阴阳怪气的风格截然不同。

你看向公子和女士,达达利亚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他和你一样也对散兵的表现格外讶异。

至于戴着造型奇特的蕾丝半脸面具的女士.......她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角,显然,比起散兵几乎人设崩塌的语气,她更期待即将登场的好戏。

至于什么好戏——

你回想了一下散兵是神造的容纳神之心的原型人偶的身世以及他不加掩饰的对原本要容纳的神之心的势在必得,再联系到派蒙这个大嘴巴脱口而出的对真相的推测......

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误会。

但你的嘴角怎么和女士一样勾起了幸灾乐祸的弧度呢?

你正拼命抑制住自己作为缺德乐子人疯狂上扬的嘴角,以免被察觉真相后恼羞成怒的可爱人偶一顿爆锤,就听见派蒙再次开口。

“啊!你是那个,声音和旅行者很像,但就是感觉阴阳怪气,还自称稻妻浮浪人的坏家伙!”

从你的角度并不能看清散兵的表情,但想来也是被过于直截了当的指责给噎住了。

散兵沉默了片刻,然后故作放松地摆了摆手。

“...这种无聊的话就到此为止吧,不过新任岩神?你们不妨把知道的说一说,如果我心情好的话,倒是不介意送你们一些礼物。”

这下达达利亚也反应了过来,但鉴于散兵在执行官内部的糟糕人缘和当面拆穿可能引起的后果,他只是若无其事地转过了身,走到你旁边,装模作样地讲起了之前还避之不及的周刊的事情。

一边的派蒙并没有注意这些,她摸了摸下巴,有些犹豫地转向了空:“唔...旅行者,我觉得他说的是认真的,反正这在愚人众内部应该也不是什么秘密,不如就跟他讲一讲吧。”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空有些犹疑,不过......整个璃月就没几个人不知道那本《弑父:岩王帝君之死》,更何况正如派蒙说的,散兵一定想知道的话完全可以问公子和女士或者跟在他身后的小说家,自己说与不说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他不由有些好奇散兵口中的礼物,干脆从背包里拿出了那本在万文集舍买的《弑父:岩王帝君之死》。

“我知道的全在这本书里,至于其他,钟离和你们愚人众有交易这件事我也是刚才发现的。”

空不准备把自己心里的推测全盘托出,而用一本已经看过且大概充满虚构情节的小说来换一个未知的礼物......

散兵赚不赚不好说,但他绝对不亏。

一本书?

散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他来璃月的时间不巧,虽然跋掣的袭击没给这里带来什么灾难性后果,但大部分习惯了和平安稳生活的璃月人还是减少了出门和娱乐,这也就使得他根本不知道这样一本书的存在。

何况在散兵看来,这些都应当属于隐秘的内幕,完全不应当被宣之于众。

但他还是接过了那本《弑父:摩拉克斯之死》,这个书名让散兵有种找到更确切方向的感觉。

——现在的他不仅想要得到那枚本就应该属于他的高洁的神明之心,还想取代现在的尘世七执政中的一位登临神座。

散兵半眯起眼,看向叉着腰的派蒙和空:“你们对我的礼物期待并不高的样子。”

他停顿了一下,又转圜了语气:“不过我不介意给你一份小小的礼物,拯救了蒙德的荣誉骑士,对吗?我可以告诉你,接下来我们的目的地是稻妻。”

目的地是稻妻?

你忍不住侧目,深感散兵很有成为一名可爱迷人还嘴巴不严实死于话多的反面角色的潜力。

毕竟以你对旅行者的了解和摩拉克斯以及温迪对旅行者另眼相看的态度来看,他真的很符合王道主角的人设。

至于你和愚人众?

当然是可爱迷人且不可或缺的反面角色啦!

不过散兵这样直接把接下来的目标告诉显然想阻止愚人众夺取神之心的旅行者...真的没问题吗?

你看向旁边的达达利亚,他的脸上除了有些尴尬和些微的类似憋笑的古怪表情之外毫无异色,显然不觉得散兵告诉旅行者愚人众接下来的目标有什么问题。

好吧,末席执行官一直比较迟钝,没反应过来也说不定。

你又看向了女士,她不露声色,似笑非笑地站在稍远处,双手抱臂地摆出看好戏的姿态,丝毫没有阻止散兵的意思。

好家伙,据你所知,女士虽然不是至冬人,但她似乎非常推崇至冬女皇的理念,几乎可以算是狂热地践行者。

至于达达利亚,作为土生土长的至冬有为青年,他言行中对女皇陛下的推崇也绝非做伪。

然而身为执行官的他们,却对关系不好的塑料同僚散兵泄露行动信息的行为视若无睹,甚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散漫的态度,让你这个精神愚人众成员心中直摇头。

可说到底你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编外人员,对这些执行官像是至冬女皇漏风的晚礼服一样不上不下的工作态度只能轻叹一口气,当然就算你不仅是编外成员,大概也还是不会选择干涉。

“你是在担心旅行者影响在稻妻的计划?”达达利亚忽然凑到你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有些惊讶地看向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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