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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虽然年渺在人族已经是呼风唤雨的顶阶修士,但是在他们的眼里,依旧和刚出生的幼崽没什么两样,比薄纸还要脆弱。

大概是常年照顾许多小灵兽,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温柔的,慈母一样的光辉。

年渺弯起眼睛,正要让他不必担心,便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不需要,我自己陪就行。”

他惊喜地望向门口,脚步已经先行跑过去了,但因为有外人,只在青容身后眼巴巴看着。

“你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青容莞尔, “行,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的身影消失的同时,年渺便迫不及待地扑到季一粟的怀里,勾着对方在脸上亲了一下。

季一粟也亲了亲他,随即将他横抱起来,关上门,往床边走去。

“怎么回来这么快?”年渺眼睛亮晶晶的,装的全是惊喜, “我还以为要好几天,不是很麻烦么?”

“不麻烦,我回去了一趟,让他们把东西在三个时辰内给我准备好,时间一到我去拿就行了。”季一粟淡然回答,说完后又补充, “回魔界。”

这实在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好办法,年渺从来没有想过的办法,不由睁大眼睛: “那他们还认识你么?会愿意给你准备么?是不是已经有别的人占了你的位置了?”

他想季一粟以前应该是魔界至尊,然而这么多年没有回去,群龙不能无首,肯定已经另起新帝,旧帝回去之后,新旧对峙,也不知道会不会尴尬。

季一粟笑起来: “不认识也得认识,必须准备。”

当年他被诛杀一事,是被天界肆意宣扬过的,又几十年没有回去,魔界蠢蠢欲动的人早就开始了争斗,选出了新的魔尊,然而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回去,只要他出现,站在那里,所有人就会对他俯首称臣,倾尽整个魔界的资源为他搜集来需要的东西。

寻深子索要的报酬虽然珍贵稀缺,但不算独一无二,只有寻绮七罗兽麻烦些,得他亲自动手抓,他先去了魔界,将自己的要求布下,再去抓寻绮七罗兽,回去的时候,差不多正好三个时辰,所有的东西就已经准备得整整齐齐,等待着他的验收。

至于新的魔尊是谁,长什么样子,他根本就没有注意,拿到自己需要的就离开了。

年渺转念一想也是,季一粟的位阶恐怕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竟然还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自从和师兄在一起后,连大脑都像凝固住了一般,总是无法转动起来了。

季一粟已经把他放到了床上,熟练地为他脱去鞋袜和外衫,俯身亲亲他的脸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脸几乎是相贴着,只有一张纸的距离,睫毛和呼吸扫在脸上时,勾得肌肤和心里都酥酥痒痒的。

“还有什么想要的?”他专注地看着年渺,低声问,耀白的灯光将他的脸映得也在发光,眼睛里的灯火跳跃,是毫不遮掩的兴奋, “我去给你找。”

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样,毛毛躁躁,冲动又兴奋,想要把天底下所有的东西都捧过来放在心上人面前挑选。

“我不要。”年渺被他灼热的模样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烧得厉害,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又舍不得不看,最后还是睁开了, “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已经实现了,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季一粟道: “改天带你回去,你自己挑好了。”

他说话时,已经在年渺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了吻,声音含含糊糊的,手也在年渺的腰间不断摩挲着,最后整个人都蹭上了床,单手撑着床办,覆在年渺身上,从眼角渐渐往下,像蜻蜓点水一般,吻到脸颊,鼻尖,唇畔,直至在唇瓣上细细碾磨,吮吸,浅尝着美妙的甜蜜柔嫩,再一点点深入探寻更多的软滑湿润。

空气中渐渐起了黏腻的水声,和愈发粗重的呼吸,年渺被亲得迷迷糊糊无法自拔,但是屋里太安静,以至于水声格外清晰响亮,单是听着就已经脸红心跳,他浑身发软,勉强支撑起一丝神智,在季一粟咬开他衣襟的时候,轻轻推着对方,小声抗议: “不行。”

季一粟已经激动起来,低喘着,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 “行。”

“不行……”年渺也被他撩拨了起来,眼眸潮湿如雨后的夜,但依旧坚持着,小声道, “你疯啦,这里是别人家里……”

在别人家做这种事,实在没有安全感,他的羞耻心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了。

“他们察觉不到的。”季一粟安抚, “不会让别人发现。”

“那也不行……”年渺可怜兮兮乞求, “就这几天,忍一下不行么……”

季一粟盯了他半晌,见他确实在坚持,只能翻过身,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不说话。

年渺仰头看着他有些紧绷的完美下颌,似乎在生闷气,用脚轻轻蹭他的腿。

“亲我。”他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像只胜利的骄傲小鸟,任性地撒着娇。

他的眼睛依然是湿漉漉的,带着难耐的春潮,比新生的小鹿还要漂亮。

季一粟用腿按住他不安分的脚,垂下眼看他: “到底行不行?”

年渺磨磨蹭蹭不说话,两只脚都被压住后,才捂住了脸: “太亮了呜……”

季一粟熄灭了灯。

* * *

东西带回来后,寻深子也出现了,此时正是上午,他还是婴儿状态,是被青容抱出来的,声音依旧倨傲且不耐烦,让年渺摸他头上的角。

年渺受宠若惊,喜出望外,他是很喜欢对方的角,但也只是看看,没想到还能上手摸一摸。

他估计寻深子是想透过角来捕捉他的信息,从而制作出为他量身定制的器物,毕竟高深的大师都是这样,不会做重复的东西,所以他的面具不会和季一粟一模一样,更适合他本身。

婴儿寻深子的角很小,像是初春的花刚刚冒出来的两点新芽,透明到几乎看不见,软软嫩嫩的,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捏碎一样,年渺十分小心,只将手指轻轻放在上面,仅是刚刚触碰到,生怕将这柔嫩的小角弄坏了。

婴儿寻深子闭上了眼睛,恬静得仿佛在熟睡,年渺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毫不掩饰地直接冲入自己的灵体,到处探索着,他不敢阻止,任由对方查看,好半天对方才离开。

寻深子睁开了眼睛,小眉头皱得紧紧的,神情严肃得像个小老头,死死盯着年渺: “你这人……真是怪异……怪异……从来没见过……”

“哪里怪异?”年渺紧张起来, “有什么不对的么?”

“阿容说你,没有命格,看不到未来,应该是被老魔头影响了,又有水和月搅浑水,全都打乱掉了。”他威严地开口, “体质也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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