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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
“像是在拖拽着什么重物似的,但速度又很快。”
此时,楚留香也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是在笑,但看样子很认真。
就在众人猜测的时候,自无边夜色中行驶来了一艘船,还不是那种小船,更像是游轮。
在场的人除了池屿闲之外纷纷惊讶不已,明明是要在水中行驶的船,此刻竟然破沙而来。
“有猛禽在拉。”
花满楼抬眸,只见数只凶猛的鹰隼正拖拽着船只前行,漆黑的身躯和无边夜色融为了一体。
“啊——”
池屿闲恍然大悟: “石观音?”
“石观音?!”
大家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顿时紧张了起来,难不成来的人是石观音?对方那么厉害,他们能够完好无损地离开吗?
虽说有楚留香他们跟着,但万一石观音比他们都厉害呢?
见状,池屿闲低垂下眼眸,随后自言自语道: “总不能这么小心眼吧?非要杀了我吗?”
闻言,旁边的花满楼微笑着转过头来: “好吧,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怪不得他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对方当时只说了来的人是石观音,并没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池屿闲眨眨眼,轻咳一声: “她看上我了,我就说了一句不喜欢年纪大的。”
众人听罢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不追着你杀那追谁?
“哦,好像还喊了她大妈?”
第84章 好好活着
花满楼无奈扶额,在心里暗自感叹着,这确实是对方会做出来的事情。
虽然他们还不知道石观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任何一个女子听到这句话都会生气的吧?
“哎。”
池屿闲叹了一口气,随后手便搭在了腰间的赶月刀上,眉头轻皱,仿佛是在思索要不要将对方直接打败似的。
只不过……
他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楚留香: “要不你们先走?”
“这是什么话?”
胡铁花第一个不赞同,非要留下来和池屿闲一起面对。
他都和自己进了沙漠,楚留香又怎么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抛下对方离开呢?
见状,池屿闲轻叹了一声,随后便无奈地耸了耸肩: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我也没什么办法。”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档,那艘巨大的船已经停到了他们面前,只不过出来的人并不是石观音。
身穿白衣的女子面覆轻纱,根本看不出来她的脸,只不过对方露出来的那双眼眸却是冷淡的。
池屿闲挑了一下眉梢,毫无情绪波动的双眸打量着眼前的人: “我猜石观音并没有让你直接杀了我,应该是活捉吧?”
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便直接点破了计划,看样子并没有将眼前的危机放在眼里。
深沉夜色被旁边燃烧的篝火给烫破了一个洞,照在眼前这个身穿黑衣的青年人身上,分明是火光,却不显一丝一毫的热意。
白衣女子——曲无容微微抬起了下颌,目光冷漠地看着池屿闲,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两个倒是有几分的相似。
“既然你知道,还不束手就擒?”
听罢,楚留香已经隐隐准备走到池屿闲面前挡着,但对方却主动开了口: “束手就擒?”
池屿闲做出了吃惊的表情,但熟知他脾性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是装出来的。
“难道石观音没有告诉你,就算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抓不住我吗?”
他笑了笑,随后也不管曲无容听到他的话之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手从刀柄上拿了下来,随后便伸出双手。
“走吧。”
池屿闲答应得太快,不仅是曲无容,就连胡铁花他们都有些不可思议。
“就……就这么答应了?”
“嗯,”池屿闲掀起眼皮,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个哈欠, “反正我们也不知道石观音的石府究竟在哪里,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自然要答应了。”
听罢,楚留香便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于是抬手摸了摸鼻子,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见状,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反正有这么多武林高手跟着,他们总不能都死在那里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曲无容脸色更冷了,但也懒得和他们多说什么。
或许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曲无容也没有非要绑着他们,而是任由他们上了船。
只不过,她也没有掉以轻心,几乎是亲自盯着他们。
池屿闲根本没有将曲无容的监管放在心上,他站在船头向下望,随后抬眼看着在前方不断飞舞着的鹰隼。
周围没什么人,因此,他冷不丁地开口: “你也吃了那个药吗?”
他说“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早就知道石观音给自己的弟子和男宠喂了药,但在曲无容的眼里看来,却是他吃过这个药。
“你……”
曲无容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思考眼前的人怎么会吃过这个药之后还逃出了石观音的手掌心。
要知道,对方喂的药一旦沾上便成了瘾,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摆脱不了。
从曲无容的目光之中,池屿闲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
他的目光平淡中还夹杂着几分的疲倦,但并没有什么恶意,因此曲无容也没有说些什么。
“你们就没有想过逃走吗?”
池屿闲认真地发问,不过,他问完之后便否定了自己: “差点忘了,石观音还是你们师父。”
他转回头,望着前方无边的夜色,或许是因为周围太冷,以至于曲无容总觉得眼前的人周身像是覆盖着一层雾气似的。
“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自己无法戒掉呢?”
池屿闲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曲无容离他这么近,自然听到了这句话,眼里不由得浮现出些许的挣扎。
她对石观音的感情很复杂,因此在听到池屿闲的这番话之后心里自然隐隐有了想法。
而池屿闲也是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才会开口说这些话。
说罢之后,他没有在这里站着,而是转身准备离开。
曲无容喊住了他,平静地询问: “你就是自己戒掉的?”
“你可别冤枉我,”黑衣青年头也不回,说话时的声音也不高,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我没有沾过那种东西,只不过,我知道有人成功了。”
说罢,池屿闲便扬长而去,只给曲无容留下了一个稍带着几分孤寂的背影。
“说了什么?”
花满楼远远地就看见池屿闲站在曲无容的身边似乎在说着什么,因此见对方说完话之后走了过来,便下意识地询问。
听罢,池屿闲眉梢一挑: “怎么?吃醋了?”
“没有。”花满楼摇摇头,脸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