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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你的那个朋友也在。”

“哪个?”

“池屿闲。”

刚才还有些担心的陆小凤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陆小凤吊了吊眉梢:”有他在我就不担心花满楼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跟着对方走了。

总不能一直让花满楼和池屿闲待在对方那里吧?

一间宽敞的房间,一位神态高贵的老年人坐在铺了织锦的太师椅上。

他垂眸看着坐在旁边的四人,随后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那四人正是碰了面的陆小凤三人以及美到惊人的丹凤公主。

“可惜我不能喝酒,只好以茶代酒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对视了一眼,互相确定了对方没什么大碍之后便松了一口气。

听到对方的话之后,陆小凤看了一眼面前银色的酒樽,随后便轻笑了一声。

这一幕看上去倒是真有几分朋友相聚的和谐,只不过这一切都与坐在花满楼身边的黑衣青年无关。

池屿闲低垂着头,像是没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似的。

突然,垂在膝盖上的手被人握住,他浑身一颤,随后猛地侧首抬眸看向了旁边的花满楼。

他皱了一下眉,尝试着要将手抽出来,可惜没有成功。

丹凤公主说了句什么,池屿闲并没有听清楚。

他回过头,目光落在桌子上,似乎是妥协了。

“我这位朋友滴酒不沾,这杯我便替他喝了。”

花满楼的声音温和,说罢便松开了握着池屿闲的左手,端起放在对方面前的水杯便一饮而尽。

其实酒杯里放的不是酒,而是糖水。

花满楼知道身旁的人不喜欢甜,于是便替对方喝下了这杯紫色的糖水。

坐在主位的大金鹏王见状,不由得摇头叹气:“可惜了,这么好的酒,池公子却无法品尝。”

此言一出,花满楼立刻将手按在了池屿闲的膝盖上,他是真的担心对方突然起身抽刀刺向大金鹏王。

池屿闲轻哼一声,似乎是对花满楼不相信他而不满。

他抬眸回望着大金鹏王,语气冷淡:“这酒放在我面前许久,我也看了许久。”

“只是用眼看便知道这是上好的酒了,又何必再品尝呢?”

池屿闲慢条斯理地说道,若不是花满楼的手指正在被对方一根根地掰下来,恐怕还真的以为对方真像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大金鹏王哈哈大笑,似乎是觉得他刚才的那番话还不错,竟也没多说什么。

此事很快就翻篇,陆小凤几人再次聊了起来,池屿闲便垂下头专心致志地望着快要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放手。”

他伸出左手在对方的手背上写道。

花满楼微微一笑,任谁也想不到他此刻正在握着旁边人的手。

“若是你没表现出来一副要将所有人都杀了的表情,恐怕我就会松手了。”

他手指放轻了力道,缓缓地在池屿闲左手手心中写着。

池屿闲摊开的左手微微蜷曲了些许,似乎是察觉到了些许的痒,他在花满楼写完回话之后便迅速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又不是那种不分场合就发火的人,对方至于这样么?

这种握着他手拦住他的动作,倒像是死死地拽着牵引绳不让狗咬人。

池屿闲撇撇嘴,但也没再继续非要将被握着的手收回来。

温暖的掌心不留任何缝隙地贴在他的手背上,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这个动作已经很亲密了,亲密到并不符合两人现在的关系,哪有朋友会十指紧扣?

池屿闲脸上的表情倒是冷静,像是在做什么精密的实验似的。

但他已经通红的耳垂是骗不了人的,红彤彤的,隐藏在柔顺的黑发之下倒是多了几分的暧。昧。

酒过三巡,他们总算是离开了这间房间,行走在长廊时,池屿闲紧握着已经沾染上花满楼体温的手,紧紧抿着唇。

一旁的陆小凤见状,走到他身边询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奇怪,很奇怪,非常奇怪。

陆小凤摸着下巴,心里疑惑不已:“虽然池屿闲不是话多的人,但也不会像个闷葫芦似的。”

“因为不想。”

池屿闲冷漠地回答着,他侧首瞪了陆小凤一眼,随后便快步往前走了。

被无缘无故瞪了一眼的陆小凤抬高了声音:“诶?!难不成我是惹到他了?”

他说罢看向身边的花满楼,目光惊奇且有些疑惑。

花满楼但笑不语,只是抬手用左手轻点了一下鼻尖。

猛一出来,阳光肆意地铺洒着。池屿闲猝不及防地被耀眼的阳光刺到双眼,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已然入了夏,气温也变得炎热起来,就连迎面吹来的风都裹挟着热意。

池屿闲不喜欢夏天,太热了,更别说还没有空调的古代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躲在屋檐的阴影下之后才稍微舒展了眉眼。

落后他几步的陆小凤三人赶了上来,见他站在这里一动不动,陆小凤便问道:“怎么了?”

池屿闲转过身,看着他们,随后便露出了一抹笑来:“自然是在等我的好朋友你了。”

“他又在发什么疯?”

陆小凤冲花满楼问道。

花满楼抿唇一笑,随后便开口说道:“一会儿去街上买把伞,如何?”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倒是让刚才还满是烦躁的池屿闲稍微露出了一抹真正的浅笑。

“嗯。”

陆小凤摸了一下鼻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怎么说的话他都有些搞不明白。

不过,池屿闲并不在乎,他总算是继续往前走了。

阳光毒辣,还没走一会儿他就热得出了汗,额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之后便紧贴在了肌肤上。

黑与白的对比鲜明,很是引入注目。

直到回到房间之后他才像是活了过来,整个人往床上一倒便一动不动了。

花满楼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他进来了,见他倒在床上,便走到床边:“不买伞了?”

“太热,不去。”

池屿闲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酷刑,可他只不过是在阳光下走一段路罢了。

“这么不喜欢太阳?”

花满楼手拿着干净地帕子弯腰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池屿闲先是身体一僵,随后便往床内侧一翻身躲了过去。

“你做什么?”

他语气惊讶。

“我做什么了?”

花满楼稍稍挑眉,表情是柔和的,语气也是温柔的,只不过在池屿闲耳朵里听来对方说的话竟然带了些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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