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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小鱼干。”
雏衣补充:“还会给你做玩具。”
“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千手彦感受到了两姐妹堪称另类面瘫的笑脸饱含的真诚和热情,她抖了抖耳朵,耳朵立刻就被一只细软的手摸了摸。
千手彦跳到门前,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门,然后抬头看她们,然后软绵绵的喵了一声。
主打一个就是快给我开门。
日香摇摇头,将小猫抱了回来。“不可以,父亲在和柱的大人们谈论重要的事情。”她低声道,手从小猫的头一路顺到尾巴尖。
雏衣这是捏住了她的爪爪,“……会不会是别人家的猫。”爪子很干净,皮毛也很干净,性格又温和亲人,不像是外面流浪的猫猫。
千手彦收回爪子,端庄的坐下,尾巴绕过来搭在两只并起的前爪上。好吧,不让她进去也没关系,反正她只是想确认一下之后那个白头发的柱会去那儿,找机会碰个面而已。
顺便听一下那个鬼杀队的主公讲话好了。
青年的声音温柔,清澈,像是天空,又像是水流,或者春天的风一样。讲话的速度慢慢悠悠的,即使是讲到激动地地方,也不过从春风变成夏风而已。
听着听着,千手彦不知不觉的懒洋洋的趴下来,趴在雏衣和日香的膝上,爪子垫着下巴,耳朵一抖,眯上了眼睛。
日香放轻了呼吸,这一次她反而没有去给小猫顺毛,而是静静地看着她,跟雏衣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小猫趴着。
鬼杀队该说是行走的剑士太多,所以气场也很不讨小动物喜欢吗?日香和雏衣还是第一次在本部见到小猫,它不惧怕柱们无意识散发的气场,性格又好,如果可以的话,她们真的很想养它。
但是,小猫似乎有主的。
就很可惜。
第25章
准柱
千手彦是在一个温暖的、满是浅淡香气的怀抱里醒来的。她习惯性的伸了伸懒腰,爪子弹出又收回,在抱着她的人的衣服上勾出几根丝线。
“……?”
千手彦意识到了不对劲,她蹭的跳起来跑开了!
穿着一身看起来就相当高贵的和服的女子白色长发梳起,一双深紫色双眸静静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浅淡的友善笑容。她肤色极白,面容精致带着某种空灵气质,像是千手彦见过的姬君一样。
有种高贵的气质。
“那孩子醒了吗?”旁边传来清泉流水一般温润清朗的声音,千手彦警觉地看过去,她之前居然没有察觉到对方?!
入眼是之前那位主公大人。
他此刻坐在案几之前,捧着一杯热茶,姿态闲适。他的半张脸被紫色瘀斑覆盖,显得有些狰狞,嘴角的笑容却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一双色彩暗淡的浅紫双眸毫无焦距,显然已经看不见了,但是此刻却精准的朝向千手彦的方向,用温和的声音说。“不必紧张,彦。”
千手彦的耳朵已经往下压了,这个人,是怎么看出来的?或者说,是怎么感觉出来是她的?她的变身术应该没有纰漏才对。
而且…好奇怪,明明应该感到紧张,但是听着他说话,她的内心却有一种奇异的轻飘飘的感觉,紧绷的神经都渐渐松缓了。
砰的一声轻响,大变活人的白发少女出现在产屋敷天音的视线中。少女坐下来,说不上规矩,但是很自在。“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的?”
如果柱们在这里估计就要为她的不知礼数而皱眉生气,好好教导一番对待主公大人要用怎样恭敬的态度了。
万幸他们不在。
产屋敷天音回答:“因为我能够看出来,彦和普通的猫不一样。”出身神官一族的她,虽说随着传承,力量渐微,但是她的眼睛仍旧能看到一些特别的力量与——未来。
“彦的身上,带着温柔充满生机的力量。”在柱合会议的时候,她就在后面的房间内,能够清楚的看见。小小的一团,藏在紫藤花里探头探脑。她隐藏的很好,若非天音生来就有这样特殊的感应力,都不可能发现。
“彦,你的能力很厉害,一定能够在斩杀鬼舞辻无惨的过程之中起到巨大的作用。”产屋敷耀哉轻声说道。“忍,义勇,天元,杏寿郎,还有蜜璃,他们都已经向我推举了你和斑,你们的实力已经得到了柱的承认。”
“九柱对鬼杀队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是为了纪念最初的九位强大剑士,无法更改。但是,彦和斑的实力已超越甲级也是事实,所以,我与大家商议之后决定——”
……
“准柱?”斑在保养日轮刀,听完千手彦说的话之后重复道。
千手彦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叉搭在椅背,下巴垫在手臂上。“嗯,说是新设立的等级,实际上待遇跟柱级是一样,也享有柱级的所有权利。”
她顿了顿。
“当然,也包括柱级的责任。所以,斑,接下来我们大概没办法一起行动了,因为柱都有自己的负责区域,需要定期巡逻,也要负责周边地区的快速支持。”
黑发少年手上动作一顿,他挑了挑眉稍。“哦?难道你不想?”
“……”千手彦扫了他一眼,答非所问。“你的头发又长了,还乱七八糟的。”过长的额发已经将右眼半遮住了,作为剑士来说这应该很影响发挥的吧。
斑无所谓,倒不如说,有时候看见刀锋之上倒映出来的现在的他,他还感到微妙的熟悉。感觉这种形象,比早期的短发更符合他的心意。
“没关系,不影响。”
千手彦兴致勃勃的拿出了一条樱粉色的发带——是非常亲切友好热情的甘露寺小姐送给她的,其中之一。
甘露寺小姐说女孩子的发饰怎么能只有一件呢?于是送了她一大堆漂亮的发带。
这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也有墨绿色的,但是拿的时候,千手彦出于某种恶趣味,选择了樱粉色。
斑看看她手上的发带,又看看她带着不容拒绝表情的脸,缓缓:?
她觉得他难道会答应她用这种颜色的发带给他绑头发?
太天真了吧。
……
我妻善逸等来了来探病的师兄,他手和脚都缩小了,往常合身的衣服穿起来也变得宽松,长长的袖子甩来甩去。看见自家师兄之后顿时眼泪汪汪,“斑哥,我每天都要喝好多好多苦的要命的药啊救命啊——”
哭惨的声音在看见自家斑哥完整露出的俊脸,以及那个绑着的高马尾上方露出的一点樱粉色蝴蝶结的一角后戛然而止。
换下病服之后的少年一身深色鬼杀队队服,漆黑的面料搭配同样色彩的羽织,只有腰间日轮刀的白金色是一点亮色。
我妻善逸其实偶尔也会觉得自家斑哥阴阴沉沉的,明明长着那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