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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汤,此时屋里并没有外人。

“真的啊?!这么巧?!你的字竟然就是你的名字?!太好了!那以后我岂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喊你仲景了?!仲景!仲景!仲景!”

王熙闻言立刻扒着贾琏的脖子朝他耳边喊了起来,温软的气息带着丝丝酒气吹的贾琏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取字的事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就恰巧起成他前世的名字呢?此事乃是贾琏费尽心思,逐步引导的结果…

在这古代,男子的字一般都是由师长起的,自打去年贾琏中了秀才后,史鼎便有给他取字之意,但都被贾琏以不考中举人不配有字为由给推脱了,

而这一年,他又无数次的在史鼎耳边暗示说,他如今最爱的诗句便是曹植在《名都篇》里的一句,‘白日西南驰,光景不可攀,’既表达了他对自己过去不思进取,任时光流逝的懊悔之意,又让史鼎成功的记住了这句诗。

在给他取字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选了这句诗里最适合取字的“景”字,加之其又行二,于是他就多了个跟他前世名字一样的字。

其实,贾琏对自己叫什么名字并不太在意,觉得名字就是个符号,何必为此纠结呢,但王熙却一直说他前世的名字很好听,对再不能在人前喊他仲景十分的遗憾!所以,虽然取字之事颇费了他些心思,但见王熙此时这么高兴,贾琏顿觉得值了。

“咦,仲景,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哎呀!好烫啊!”

王熙在搂着贾琏喊了一连串仲景后突然摸着贾琏的耳朵惊奇道,还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将自己的脸凑上去贴他的耳朵,试图用自己的脸蛋测试出他突然变得通红的耳朵是何温度来…,

直将本就心痒难耐的贾琏撩拨的愈发的难受,只得将醉的软绵绵的丫头横空抱起,放到了一旁的罗汉床上,随即,就拿了条毯子将人给连头带脚的包裹住了,防止她再对自己动手动脚!

若不然,再这么下去,他可就真的忍不住了,他可不想第二天醒来,被清醒过来的媳妇儿安上一个趁人之危的罪名。

但,显然,他低估了醉酒后的王熙撩人的能力,在被灌了一碗酸不拉几的醒酒汤,又被平儿几个合力将外面的大衣裳脱了,简单的洗漱后,小丫头突然就嘴一撇,委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仲景,你都不管我!哎呀!!~她们喂我喝的这是什么呀!我会不会被毒死啊?!呜呜~,仲景,抱抱~”

贾琏……好吧!他又心软了!

只得上前又重新抱住了哭的梨花带雨的王熙,将平儿几个打发了出去~

王熙这才心满意足了,顿时手脚并用的扒在了贾琏身上,如个得逞了的孩童一般,翘着小鼻子笑眯眯道:

“嘻嘻,仲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哭,你好喜欢我的,对不对?!”

又搂着他脖子小声的说道:

“我也好喜欢你啊!”

说完,就主动在贾琏的脸蛋与脖颈之间亲了一大口,直亲出了个紫红色印记来,然后就指着那个印记道:

“吶!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明!”

这一番操作,直将贾琏撩拨的眼都红了,在其又一次如个棉花糖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并将脖领拉开说她好热的时候,贾琏…实在是忍不了了,一口就擒住了她的小嘴儿,深吻了起来…

“熙儿!你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在王熙非但不退,还撅起小嘴迎合了上来的时候,贾琏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抱着眼前可恶又可爱的小人儿就往床榻走去……

一时间,便天雷勾动了地火,也不知是被撩拨的浴火蒸腾的贾琏更主动些,还是因着醉酒将自己本性激发出来的王熙更主动些…

在一直都是浅尝即止,从未发生过的最后一步即将要发生的时候…贾琏强忍住欲望,再一次问经过一番折腾已经有些清醒过来的王熙…

“熙儿,你真的愿意么?!”

“嗯,仲景,我愿意!”

于是,两人的第一次真正的新婚之夜,在他们穿越到红楼世界的第三个年头,真正的发生了…

醉酒加上纵欲的后果,就是王熙第二天浑身疼的怎么也爬不起来了,只能以着了风寒为由让丫鬟在老太太那给她请了一天假。

然后忍着一身的酸痛与痕迹,看着一脸餍足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贾琏,又害羞又不顺眼起来…

但,这又能怪谁呢,当时她明明已经清醒了,又何尝不是在‘酒壮怂人胆’的想要更近一步呢?!真论起来,似乎还是她勾引的他更多一点!

作为一个现代成年女性,且明知道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么的情况下,王熙实在没脸去指责贾琏什么,觉得,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早就被仲景的温柔给迷了眼,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因此,长叹一声后,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个菜包子后尤不满足,又吵着道:

“我想吃炖羊肉。”

“熙儿,你刚喝了酒要吃些清淡的,羊肉明天吃好不好?!”

一旁深怕王熙会责怪他的贾琏闻言忙劝道,怕她不依,又哄道:

“想来这些日子因着我要科考,你在家也憋闷坏了,不如等明日你好些了,我带你去郊外庄子转转好不?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景,划划船…为夫再亲自给你烤些羊肉串吃好不好?”

“嗯,好!”

看着眼前的贾琏殷勤的围着自己转个不停,王熙哪还会有什么怨气啊,因此立刻便点头应了。

但,他们的这次郊外之行却并没有成行,因为,下雪了!

虽然在北方,农历十月中下雪也算正常,但今年的这场雪却格外与众不同,先是雨夹杂着雪淅沥沥下了半个多月,将天气直接从零上搞到了零下,随后,只停了半日,就又下起鹅毛般的大雪来,这一下又足足下了半月有余…

在这样的极端天气下,让本就在秋收时遭遇了大风冰雹的百姓们日子更加雪上加霜,物价也高的飞起,以前只需二百多文就能买到一石粮食,如今已经飙升到了七百文了都还要靠抢的,

加之大部分人家都还没准备好过冬的物资,因此,还未到年底,整个京津冀及其周边冻饿而死的老百姓就已不计其数了!

而到了此时,也不过才十二月中,离着暖和起来还有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

不过,天气再恶劣,雪灾再严重,对于像贾府这样的豪门,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且还给了一些人牙子和管事们借机赚钱的良机,人口买卖真是进行的如火如荼!

光贾府就借机填了百十口子下人,所花费的也不过平日里三分之一的银钱。

但,这银子这边省了,那边又得出去!因着现在半个大朔朝都在闹灾,就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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