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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了自己的症状,那大新的大夫便和颜悦色地说:“这确实是病,名为近视眼,你这带了点了散光。”

孙芹和时自明面面相觑,这近视眼又是什么病,从来没听过。

紧接着那大夫又搬出一块长板子上面有奇奇怪怪的符号,给了时自明一块圆盘,遮住他的一只眼睛,看长板子上的符号开口是哪个方向,让他用手指,指完了便换只眼睛继续。

度数测完了,那大夫说:“你这度数还不算深,只有100来度加一点散光,你再等两年,等橡胶树长成了,割了胶,便能做鼻托了,到时候来配个眼镜,就能看的清清楚楚了。”

时自明还有点云里雾里,孙芹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这近视眼能治,但是得从西方带回来的橡胶树长成了才能治。

时自明出了医馆大门,嘀咕道:“还是第一次听说近视眼这个病。”

孙芹笑道:“你不是总要近一些才能看得到东西,这不就是近视眼吗?这个病名还挺贴切的。”

时自明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再过两年,等那橡胶树长成了,我就去陪那个什么.眼镜。”

孙芹拿胳膊撞了撞时自明,“咱们什么时候去请假,你什么时候有空?”

时自明回她:“等后天我把事情干完了我们就去。”

二人想要请假不是为了别的,正是要去扬州看一看许久未见的女儿。

时孤兰在扬州读夜校,也就过年回来了一次,父母两个总是不放心,还是想要去扬州看看她。

孙芹和时自明在那厂长办公室面前徘徊了一下,还是屈指敲门。

“进。”

时自明和孙芹脸上挂着笑,“王厂长,我们二人今日来是想请个假,去扬州看下孩子。”

王向蝶本来在低头写材料,听到他们二人说话后才把笔放下来,这么多年过去,王向蝶也终于从梨县到扬州,从一个纺织女工变成技术员,最后被调到这里来做厂长。

王向蝶问,“打算请几天?”

孙芹回她:“我们就请三天,加上周末休息的两天,一共就五天时间。”

时自明和孙芹在王向蝶眼里都算的上优秀员工,尤其是孙芹,那一手纺织刺绣手艺真是很了不得,做大班长也做得很尽心尽力,孙芹开口请假,她怎么都是要批的。

恩威并施,才能让下属信服,肯心甘情愿的为你办事。

王向蝶笑了笑:“你们家女儿在新立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呀?”

时自明连忙回答:“学的文学专业。”

“文学专业的分可不低啊!”王向蝶随后又说道:“三天的假怎么够,你们只怕是去见女儿一面就要回来了,你们两个平时在工作上表现的都很良好,我给你们批五天的假,加上两天的休息,一共七天,你们好好的去和时小娘子多待几天。”

七天的假期来的突然,时自明和孙芹都没想到王向碟会这么大方,他们原以为三天的假期都已经很悬了。

二人心中都对王向碟很是感激,想着回了纺织厂,更是要尽心尽力的干活了。

时自明和孙芹要去扬州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左邻右舍,众人纷纷羡慕他们有个这么出息的女儿。

尤其是住在巷尾的王大郎一家,王大郎从前是个九品芝麻官,现在他和时自明一样找了个班上,他家儿子是和时孤兰一起去读的夜校,今年高考就没考上,说是还要复读再考。

王大郎说话酸溜溜的:“还是你们夫妻运好,得了个这么出息的女儿。”女儿两个字咬的尤其的重。

时自明和孙芹懒得搭理他,便理也不理的直接关上门,落了锁。

假请好了,工作交接好了,二人便踏往兰去扬州的路上,首先自己想办法去奉县,因为整个河中都只有奉县才有到扬州的长途马车。

时自明和孙芹没来过奉县,如今看来,二人倒是被奉县的城建惊讶到。

多个重点项目落在奉县,因此奉县定然是比其他的县城发展的好的,这一点光看百姓的精神面貌都看得出来。

从奉县的客运站坐车去扬州的人还不算少,孙芹在买票的时候和好几个人闲聊才得知,他们都是扬州的吏事,时常得来回报告情况,因此才有了这班车。

孙芹是个健谈的,上了马车后,和几个吏事也东聊聊西聊聊。

吏事问:“二位去扬州是做什么呢?”

现在的人口流通虽然比以前好些,但也人少有不是公务在身的人往扬州去。

时自明和孙芹带着自豪地说:“去扬州看女儿,她在读新立大学呢。”

大学生三个在代表的便是稀少和高知,而且圣人也对大学生非常的重视,几个吏事当即看他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如果说奉县已经让时自明和孙芹惊叹,那扬州的城建足以让他们二人长大了嘴巴。

毕竟是圣人待的地方,所以什么都是最好的。

就连公共牛车的路牌上的字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写的公正,一个随随便便在路上走着的小孩,穿着的衣服也是新的,没有补丁的。

随处可见几个小娘子小郎君成群结队,嘴里念念有词地说什么今天学了那篇课文,昨日得学的那未知方程式真是复杂。

时自明和孙芹二人感觉自己像个从乡下来的,完全被扬州的繁华迷了眼,二人短暂的惊讶过后,决定先去找住处,毕竟还要在扬州待上三四天呢。

二人瞧见路边有间糖水铺子,便过去问扬州何处可以住宿。

扬州确实有专门供人住宿的地方,叫作国宾馆,是给那些个来扬州做生意的其他国家的人住的,也有些小的客栈。

衡量再三,孙芹没有去住国宾馆,而是选了小客栈,这样可以省下一些钱。

时孤兰完全没想到自己的阿娘和阿耶会来看她,毕竟纺织厂的活还是比较重的,她没想到他们会特意请假来。

孙芹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你看你都瘦了。”

内心戏很多的时孤兰:她瘦了吗,食堂的饭菜那么好吃,她天天吃那么多,还瘦了?

时自明和孙芹进不去新立大学的里面,便就在外头瞧了瞧这大学的模样。

时自明现在才真正的理解了,那报纸上为何总说新鲜的血液,新鲜的血液。

他确实老了,大新喜欢接受着新思想长大的年轻人,这样长久以往的下去,旧的思想终会消失。

或许这就是圣人的目的。

一家三口见了面,自然是要去吃上一顿饭的,扬州的食肆很多,最近还时新起了外卖,在街头便能瞧见提着食盒的外卖员在穿梭。

孙芹没见过外卖员,便问:“这群人都提着个食盒,穿着统一颜色的衣裳,还步履匆匆的。”

时孤兰慢吞吞地说:“这是外卖员,最近时新起来的行业,现在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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