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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吐不出半个音节来。

——所有的大汉们身穿囚服,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桃之助,一个个此时表情呆滞的泪流满面。

旁观着这一切的易洛格尔后退半步,看着站在囚犯们面前的桃之助激昂宣誓的样子,早就将举起的手放下来的她后退半步,双手抱胸,轻笑一声等待着。

看来,有人帮我完成任务了。

莱登,你输定了。

旁白:脑回路证明,确为亲生。

良久后,看着终于激愤起来的囚犯们,凝视着他们不再死气沉沉后,易洛格尔有几分不耐烦的上前一步,她的前路中,原本站在那里的桃之助惊慌的为她让出路来,也没有任何人看不起他。

易洛格尔一出现,所有的犯人都乖乖的噤了声,盯着对方面无表情的下半张脸。

然后,他们看见她似乎还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袖口里掏了掏,一张被卷起的照片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们看到易洛格尔反手指向画面上笑容温和的男人,不情不愿的点了点:“你们,有没有谁知道这个人的?”

所有犯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的对着易洛格尔摇了摇头,只是在端详一会儿后,渐渐有人脸上露出了怀疑和不敢置信的复杂表情,可惜被自顾自低头的易洛格尔忽略了。

我想也是……真是的,干嘛要帮莱登那家伙,要不是因为有血缘……

“小、小次郎!!!”两道重合的声音响起,易洛格尔思考一顿,颇为意外的单眉挑起,转头凝视着身后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河松和雷藏,看着他们,继续用手指了指自己照片上的人:“小次郎?他?你们确定了是吧。”

看看吧,莱登,这就是姐姐的实力。随手将照片收起来的易洛格尔内心平静嘲讽。

然而,上一刻还远远躲着她的雷藏忽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只是一瞬间,易洛格尔手套中的照片就不翼而飞了。

嗯?发出短促的鼻音,易洛格尔皱眉看向眼前情绪过于激动的两人,怎么了,难道他们也有血缘关系?

看了看雷藏那张大脸,又瞥了一眼河松的河童脸,想到照片上那个男人虽然有伤疤但长相出众的样子,易洛格尔不过半秒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她双手抱胸,凝视着那边握住画家照片颤抖着的雷藏二人,听到他们口中呢喃的话语:

“不、不会错的……这条伤疤,这双眼睛,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小次郎啊啊!!”

河松在易洛格尔惊讶的注视下,渐渐热泪盈眶起来,他用手擦了一把眼睛,吸着鼻子看着照片上的画家:“小、小次郎……是在下对不起你,是我、是我告诉了你我的身世,是我害死了你啊……”

易洛格尔:“他没死啊。”

“都怪我……嘎?”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小次郎居然成为了有名的大海贼,画家吗……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他啊。”得知小次郎没事的河松笑容就没从脸下消失过,他笑呵呵的看着眼前冷脸对着他的易洛格尔,也不恼,只是感激的看着她:

“你是他的同伴啊,谢谢你们不让他继续战斗,让他追求自己的绘画梦想,谢谢你们。”

喔,笑起来更可爱了啊,真想养宠物,牙白。

易洛格尔面无表情的点头,将那张复刻的照片就这么送给了河松:“既然清楚了,就走吧。”

“比起这个,先不急。”河松吸了吸鼻子,他笑着看着对面的易洛格尔,和那边的兵五郎对视一眼,后者上前一步,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关于你刚刚用出来的流樱,我们有一些特别的想法。”

流樱?

挑眉的易洛格尔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感兴趣的看向那个熟悉的干瘦老头。

同一时间花之都

得知消息的森特已经用狙击手的身份出发了,深知同伴是什么德行的他正如方才对锦卫门他们说的那样,他不打算让无名海贼团身处和之国的事情成为秘密,也做不到。

换言之,需要被当作秘密的,只有火焰祭典的行动计划罢了,除此之外,一切都可以暴露。

然而,就当他看似不紧不慢实则脚力很快的动作下,一个慌张逃跑的老伯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原本不甚在意的他,在一瞥之下,看到了对方脸上那夸张的可怕的笑容,眉心忽然一皱。

嗯?

他顺滑的伸出手,一把扯住了奔跑着的男人的衣领,利用惯性直接让对方拐了个弯跑到自己的面前,后者后知后觉的猛地急刹车,才没有直接撞在狙击手的身上。

当老伯抬起头,看见的就是狙击手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正笑吟吟的对他温声道:“这位老先生,您这急急忙忙的是要朝哪里走啊?”

“我送您一程吧。”

“最近花之都太乱了,反叛的武士们被缉拿,大街上到处都是大蛇将军的人,真是非常危险啊。”

他看着仍然保持着夸张大笑的男人一言不发,可手上的的确确感受到了明显的挣扎的动作,森特的内心微微一沉。

盯着老伯那矮小的身体和周身散发出的只有犬类能嗅到的气息,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猜一猜也无所谓的吧,就算猜错了,左不过早晚也是要暴露的。

面上不动声色,凑近这个穿着简朴的老伯,狙击手将嘴附在对方耳畔,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

——“二十年之期,已经到了。”

在身前老伯迅速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下,狙击手含笑续道:

“叛乱的反月牙。”

手中的老伯终于停止了所有反抗动作,在狙击手含笑的注视下,对方脸上的大笑没有变化,只是始终弯成月牙状的双眼此时却睁开了,从那双眼睛中,森特看不到任何真正的笑意。

在老伯的凝视中,狙击手笑着松开了桎梏他的动作,面对着过路人的注视,他声音爽朗:“老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请尽管说吧!”

他和善的声音让路人稍稍放下警惕,可对面的老人却听出了狙击手的弦外之音。

在狙击手的注视下,老伯只是停顿了一下,就保持着脸上那过分灿烂的笑容,靠近了这边的他,带笑的声音和善无比:

“年轻人,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什么需要特别帮助的,再见了。”

说完,不顾身后男人意外的注视,居然真的就这么离开了。

狙击手并没有开口阻拦他的动作,他只是站在那里,亲眼看着这位在他眼中疑点重重的老伯就这么离开,笑的和善微微眯起的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一个缝隙,凝视着老人离去的背影,直觉告诉森特,这个老人绝对不简单。

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森特在老人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正因如此,他虽然仍有疑惑,可还是任由老人的身形在来来往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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