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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看到了真人的改造人，因此对真人的术式也有了大概的猜测。

能够改变肉.体甚至灵魂的形状，并且在这种状态下改造人还留有自己的意识，清醒并痛苦地活着。

根据咒灵五条悟提供的情报，真人的术式是无为转变，可以通过接触直接改造对方的灵魂，并且学习能力很强，在实战中进步，也很会逃跑，就算把它打成一摊肉泥，它也能活下去。

真人的术式算是反转术式的进阶版，对于现阶段治疗灵魂没有头绪的家入硝子而言是不错的样本。

夏油杰身为他们四个中唯一一个不会反转术式的人，想要一个会反转术式的咒灵很久了。

咒灵五条悟倒是无所谓，只是真人是小五条悟计划中的一环，小五条悟等太久了，下一个这样的咒灵出现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悟酱，公平竞争，谁抢到就是谁的。”夏油杰势在必得。

家入硝子吐烟，“悟酱，直接让给我吧，等我把反转术式进化了就还给你。”

小五条悟：“我不插手，宿傩会代替我，只是你们今天一定会任务失败。”

其实夏油杰所谓的公平竞争根本就不存在，小五条悟知道真人的一切，它的位置，它的术式，它的思想，而夏油杰甚至都不知道真人在哪，只是从几张资料中了解到真人。

在夏油杰还在盯着他，试图捡漏的时候，宿傩已经找到真人了，咒灵之间寻找彼此会更简单，小五条悟并没有给宿傩提示。

宿傩这么积极找真人就很有问题，小五条悟没有给宿傩不能杀真人的命令给了他钻漏洞的机会。

事实上宿傩原本只是想给小五条悟找不痛快，小五条悟越是看重真人他越想毁掉，但在和真人碰面后他改主意了。

真人的无为转变可以改变灵魂，那是否表示小五条悟印刻在他灵魂里的束缚可以被无为转变抹去。

宿傩本身很讨厌被被人触碰到灵魂，但在小五条悟手里他实在受了太多屈辱，这笔账他一定要讨回来，为此他可以接受真人触碰他的灵魂。

自诩为神的小五条悟不会干涉他和真人的战斗，小五条悟不在乎人类也不在乎咒灵，只在乎够不够有趣。

“五条悟，现在足够有趣了吧。”

这是宿傩传递给小五条悟最后的信息，小五条悟和宿傩之间的式神束缚断掉了。

“妄图改变规则，就要做好被规则反噬的准备。”小五条悟微笑，苍蓝的眸子里倒映着带着真人逃跑的宿傩，“确实有趣，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第182章

番外27

宿傩对两只五条悟积怨已久，通过真人抹除自己身上的束缚后他本可以直接杀了真人，但他没有，而是带着真人一起逃离。

真人刚诞生不久，甚至接触到的同类都很少，处在一种对世界充满懵懂探索的时期，它轻易相信了宿傩的话，帮宿傩抹除束缚，跟着宿傩走。

一个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咒灵，更像是人类的孩童，这个世界就像蜜糖，让它深陷其中。

真人没有立场，不知道那些在地上蠕动爬行的咒灵和被自己改造的人类不一样，属于自己的同类，它只对人类的灵魂感兴趣，人类的灵魂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咒灵的灵魂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灵魂，只是微弱又虚无的一团，提不起它的一丝兴趣。

刚诞生不到一个月的真人当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和他一样拥有智慧，灵魂的形状也更加贴近人类的咒灵，宿傩是它遇到的第一个，本着同类的心态，宿傩根本没费口舌和它说什么真人就被宿傩的灵魂吸引到，直接同意了宿傩的提议。

宿傩恢复自由后就开始释放杀戮，领域范围内无差别袭击，起码造成上几万人死亡重伤。

这场暴行没有终结，沿着一条直线向着京都方向而去。

咒术界没有可以打败宿傩的人，被宿傩领域覆盖的咒术师无一不是重伤，最后被五条家救助。

宿傩造成的悲剧没有在小五条悟心里留下一丁点痕迹，他依旧看着宿傩和真人，没有制止也没有找过去的意思。

小五条悟没有波澜，但咒灵五条悟有，比起小五条悟，咒灵五条悟充满人情味儿，他有自己的价值观和是非观，自然偏向人类。

在宿傩手中死去的人被咒灵五条悟用术式救回来，就连被重伤灵魂的人也得以恢复过来。

这个术式本是咒灵五条悟留给夏油杰的，在他之前的计划里，这个术式能够复活被自己杀死的夏油杰，但他的计划被小五条悟破坏了，这个术式也就没再用过。

这是比反转术式和无为转变还要强大的术式，只有神明才能任意改变生命的循环。

除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没人知道死去的人为何会回来。

宿傩不用想都知道死在自己领域里的人是怎么回来的，他嗤笑着望向天空，“偏爱人类的神明只能算伪神，等着看吧，五条悟。”

能被他记住名字，五条悟应该感到荣幸。

真人蹲在石头上，望着在底下痛苦挣扎的人类，对宿傩口中的五条悟产生兴趣。

神明的灵魂是什么样的，那一定是比人类有趣的存在。

宿傩的目标很明确，是京都五条本家，两只五条悟先一步回到本家，在这里等待着。

神奈川的修学旅行只一天就结束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想要一起回来，被两只五条悟拦下。

冬季刚刚过去，气温还没有回暖，外面寒风呼啸，看起来要下雨了。

温泉山庄里，小五条悟穿着素雅的浴衣，裸露的双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将后背染湿。

热腾腾的蒸汽将小五条悟白皙的皮肤熏出血色，他眼神迷离，已经泡醉了。

一只带着蒸汽的手攥住小五条悟的手腕，“悟酱，不要走嘛~”

咒灵五条悟从温泉池中站立，裸露的身躯一片白皙，完全没有被温泉水滋养的表现，和小五条悟的状态形成对比。

他们从神奈川回到京都后就泡到温泉池里了，不知道泡了几个小时。

咒灵五条悟泡温泉已经不会有身体舒畅的感觉，他不需要用温热的水流让身体放松。

唯一能够让他安稳睡觉的水流不再拥有神奇的魔法，但他依旧迷恋身体被温热水流侵染的感觉，甚至习惯性睡了一觉，抱着小五条悟一起。

小五条悟的身体毕竟不如咒灵五条悟，不开无限在滚烫的温泉水里泡了几个小时，生生被热醒，身体都醉了。

“悟，我困了。”小五条悟掰开咒灵五条悟的手，十分无情地转身离开。

“悟酱~”咒灵五条悟从温泉水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趴到小五条悟的背上。

佣人早已为两只五条悟准备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