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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也不勉强。”

老四扶着受伤的老五苦笑了下,“一直以来都是互相扶持走过来的,只要你们不赶我们两个,你们去那,我们都没有异议。”

颜开平叹了口气,“我一个人能去哪里呢?”

于是一群人又继续踏上流浪的路程,寻找沈兰舟。

另一边。

沈兰舟正在暴力拆门。

“放我出去!”他喊得声音都沙哑了也无济于事。

他一醒来就被关在房间里,门被从外边锁上了,还有专人看守,窗口被封死,他连爬出去都做不到。?230

无奈之下只能对着门又赐又摔,房间破坏得不成样子,累的他气喘吁吁也没人理会。

发泄是个很累人的事,他挫败的躺在床上歇息,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离宫之后就没什么事情顺顺利利过。

他闭上眼睛修生养息却因为太累而睡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又换了个地方。

这一次比之前还要豪华,身上的粗布麻衣都被换成贴肤柔软的布料。

他又不是猪,睡那么死,被人换了衣服,换个地方都不醒,要不是被迷晕的,他都不信。

这次他很安静的呆在房间里,不砸不摔,就那么安静的等着。

到了饭点,有侍女送来食物,门吱呀一声,轻易就开了。

沈兰舟说,“我要见你家主人,让他来见我。”

“郎君不妨用过午膳再说也不迟。”侍女摆放好食物,提着食盒离开。

沈兰舟看着那一桌丰富的饭菜,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最后破罐子破摔,吃了个干净。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那么饱了,跟吴白他们在一起,因为自己平时没出去干活,他都不好理直气壮的吃饱饭。

连玉恒来的时候一脸惊讶,“你是多久没好好吃过一顿了。”

沈兰舟吃人嘴软也不好冷着个脸,只好无奈道,“你要如何才放我走。”

连玉恒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身上的伤什么回事。”

他让下人给他换衣时,下人来报他身上有伤,尤其是膝盖处最为严重。

沈兰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起被顾怀尧打断双腿废掉武功的那一幕,脸色就沉下来。

“你的武功……”连玉恒抓起他的手,看见他手腕处浅浅的疤痕,呼吸急促起来,颇为咬牙切齿,“是不是他做的?他怎敢如此对你。”

“你知道伤我者是谁?”沈兰舟抽回手。

“除了顾怀尧,还能有谁?早就跟你说过这厮狼子野心,你偏不信,还道我想多。”

沈兰舟惊讶他能如此直呼君王名讳,暗中猜测他身份定不简单,自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才是。

见他不说话,连玉恒以为截中他的痛点,只好道,“好在你还活着,活着总比死了好。”

沈兰舟不想提及过去,之前他还好奇,谁不好奇自己的过去呢?

但他一想到自己是男宠,就有点难以启齿,不太想知道自己以色伺人的过去。

但有一点他很在意,“你知道我的过去,那我想问一下,我、我父母何在,可有兄弟姐妹?”

连玉恒偏过头,不知为何气氛有些沉重起来,他他正犹豫着怎么开口,“你……”

沈兰舟率先打断了他,“算了,看你的态度,想来结果也不是很好,我既忘了,那便不说罢。”

连玉恒沉默了下,“他们对你不好,你也无需记得。”

原来他真的孤家寡人一个。

沈兰舟从前做过种种猜测,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此时听了也不算失望。

他过去如此不招人喜欢,看来也是有原因的。

他喝了一口茶,又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之前说同我一起长大。”

“伴……”他又止住,“我们二人小时候玩得好,后来一起长大,兄弟、朋友,随你什么定义。”

“那我没失忆之前可是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否则你之前怎么会在巷子里说那人不会放过我,要将我抽筋扒皮,如若不是罪大恶极,应当不会有人如此憎恨于我。”

连玉恒脸色有些古怪,“你当真想知道?”

“嗯。”

“好吧。”连玉恒干巴巴的说,“你知道有句话叫做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么。”

沈兰舟愣在当场,大脑一时卡住,好半天他才艰难开口,“我难道……”他带着期望的盯着连玉恒,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连玉恒毫不迟疑的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之前就说过你横行霸道、肆意妄为……“

”打住!“沈兰舟不想听,他很唾弃过去的自己,真是好大一个祸害。

他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一个故事大概,从前是个家境优渥的少爷,缺乏父母管教,脾性肯定是横行霸道,肆意妄为惯了,才会干出强夺人妻之事,遭人家追杀,被顾怀尧救下,阴差阳错成了他的男宠。

他前面抢了人家的老婆,后面就被人强纳为男宠。

真是好一个报应不爽。

换做别人他一定会叫一声痛快,可那个人就是自己时,他只觉得天塌地陷。

大晚上的上屋顶,意欲何为? 章节编号:6540865

如此交谈下来,沈兰舟对过去的自己了解得七七八八,信了几分,他还是想离开,连玉恒不肯放人,理由是怕他那天被砍死在外边,曝尸荒野。

沈兰舟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那你能为我给他们报一声信么,我有几个朋友还等着我。”

连玉恒说,“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我奉劝你不要跟他们再有什么牵扯,否则就是害了他们。”

他都这样说了,沈兰舟那里还敢通风报信,只好沉默。

“安心住在这里吧,等我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们就去江南那边好好生活。”

“你带着我会不会很麻烦。”

“我本就为了寻你才会到此地,既然寻着了,没有把你丢下的道理。”连玉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对你要求不高,就八个字,重新活过,好好做人。”

沈兰舟扶额,“我会的。”他一定会重新做人。

连玉恒似乎很忙,每日与他匆忙见过一面又不见人影,沈兰舟见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也逐渐信任他起来。

毕竟没有那个要害人之前还好吃好喝的招待?他武功那么好,要杀沈兰舟很容易,没必要假装好人来放松他的警觉心。

这两日天气不大好,阴蒙蒙的,半夜就下起了雨。

沈兰舟腿有旧疾,遇到个阴冷的雨天,腿就难受得不行,疼得他难以好梦,冷汗连连。

迷乱的梦境里,是云罗秀帐,暗香浮动。

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在他身下痛苦呻吟,他好似十分能隐忍,总要费尽心思的逼迫,才能让他叫出声来。

他皮肤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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