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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辩驳。手机握也握不住,他想,吴丰眠一定是被骗了,一定是这个男人骗了吴丰眠。
他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首先这个男人搞纹身,很不正经;其次他还喜欢搞捆绑,这是什么?SM?太变态了,这个人一定是心理变态!当然最重要的是,用这个APP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些精虫上脑的淫乱男同!吴丰眠心肠软又好说话,所以这个男人就肆意地玩弄他,哄着他做了这些荒唐事。
现在该怎么办?丁思维这样问自己,要问吴丰眠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不,他感到害怕,害怕得到的答案会超过他的想像。
截图保存界面后,他举报了这条有吴丰眠的动态。
手指不断刷新页面,举报的反馈速度没那么快,这条动态没被删除,王景的主页却又多了一条新动态,是一张摩托车的照片,配字:朋友的,玩一玩。
下面已经有了不少不堪入目的评论,王景只挑了一条回复了摩托车型号和价格区间。
丁思维冷哼一声:假正经。
计划还没有成型,他就已经开始上网搜索起了“男同喜欢的头像”,并给自己换上;一串乱码的ID太过虚假,他随手起了个名叫“安东尼”;简介很快也一并改成了“喜欢摩托车”,空白的主页也多了一条动态“想纹身,怕痛……[可怜]”。
安东尼向王景打了招呼:hello,帅哥,你也喜欢骑摩托车吗?
消息很快变成了已读。
丁思维全神贯注,他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或许是想从这个男人嘴里套出一些关于吴丰眠的话来,或许是想把他约出来狠狠揍他一顿,警告他离吴丰眠远一点……
丁思维抬头看见吴丰眠,对方还什么都不知道,穿着一件已经沾了不少颜料的围裙,坐在画架前面拿着铅笔在画布上打底稿,一副宁静又乖巧的样貌。这个人还会因为喜欢的人对着他自慰尴尬一早上,他怎么会……
绝对是王景先的!
十分钟过去,王景迟迟没有回复,看起来不打算回复他了。丁思维翻看了之前其他人给他打招呼的消息,灵光一现,又上网找了一张半露不露的照片发过去。
安东尼:哥哥骑我吧[害羞]。
这次对面倒是回得快。
王景:别拿网图骗人。
丁思维眼睛一亮:果然被我抓到了,这个老狐狸,没图片就不回消息是吧,色魔!
刹那间,他想起了什么,切回了哆啦大梦的主页,拉到最下面的自拍,点开点赞列表,果然在那里看见了王景的ID。
——一定是吴丰眠发了照片,这个王景见色起意,主动勾搭了他,吴丰眠刚玩这个APP,什么也不懂,傻傻地和人聊天,最后引狼入室,酿成大祸!
返回王景的关注列表,丁思维大致研究了一番,发现他关注的很多用户都喜欢拍露腿的照片。抬眼看,吴丰眠穿着条宽松的家居短裤坐在小板凳上,双腿曲起来,侧面小腿的线条流畅又漂亮。
死淫魔!丁思维满腔怒火,一边恨不能透过屏幕把人揪出来教他好好做人,一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起得太急,不小心碰到沙发上的果盘,木质的盘子掉到地上,他也没管,转身就进了卫生间给自己的腿拍了两张照片发过去。拍之前他还特别注意观测了一下卫生间的墙,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瓷砖,透露不了什么隐私。
安东尼:不是网图[可怜][可怜]
一有图片,王景果然就回得很快。
王景:拍得真烂。
王景:但腿不错。
丁思维心想要不来个“钓鱼执法”,引诱对方发点色情图片,再夸张些把人约出来后报警控告他猥亵,他要让这个变态坐大牢!
安东尼:要出来玩吗?我也在江城。
王景:不了。
安东尼:哥哥不想看更多吗?
又是已读不回。
丁思维想做坏事总会留下痕迹的,手上动作也没停,他一一点开王景动态,连评论区也不放过,他要找出这个人是个惯犯的证据,只要收集得够多,就算都是些擦边球也不要紧。然后他就看到了哆啦大梦的留言:可以绑我吗?
脑海中响起一声蜂鸣,嗡——
眼睛忽然对不上焦,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文字,胃里翻滚起来,痉挛的感觉涌上来,丁思维觉得喉咙一苦,转身趴在洗手台上,哇地一下吐了出来,眼泪鼻涕一块挤出来,脸上所有的器官在同一时间一齐向外排东西。
门被敲响,吴丰眠焦急的声音传进来:“你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吗?”
丁思维颤抖着手打开了水龙头把秽物全部冲掉,给自己洗了一把脸,他抬眼望进镜子里,撞见一双红色的眼睛。他干脆利落地抹了一把嘴,转身开门,吴丰眠带着一脸关切,敲门的手还举在半空。
“你……”
瞬间放大的脸庞和忽然紧缩的瞳孔是突如其来的亲吻的注脚,丁思维捧着吴丰眠的脸,发疯似地啃,一边啃一边把人往沙发上带,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吴丰眠完全在状况外,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喂!别这样!”
丁思维更加生气,用尽全身力气压着他,手从大腿摸上来,伸进裤管里,一直摸到大腿根部,还按了一下吴丰眠的裆,摸到了对方软着的性器。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耳朵里全是嗡嗡嗡的声响,打得太用力,牙齿刮到柔软的口腔内壁,血一下就流了出来。丁思维懵了,几秒钟后,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不是因为疼,而是觉得委屈。他非常得伤心,以至于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嚎啕大哭,简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为什么吴丰眠愿意邀请一个网上的陌生人来家里做那么过分事情,自己只是亲一亲他他都要反抗?
丁思维:“你吊着我!说喜欢我又不肯和我在一起,那你说那些话做什么!你是不是还对别人说那样的话?对别人好?你是不是根本就是在骗我?考完试就赶我走,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不是?你根本就在外面还有好多人!你是不是现在还和他们联系?你是不是也叫过他们上你家来?”
不管是对是错,是真是假,所有的话都和竹筒倒豆子一样倾泻出来,杀得吴丰眠一个措手不及。
“你在说什么啊?!”
丁思维还坐在吴丰眠的大腿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手上倒是没有用多少力气,只是眼泪啪嗒嗒地掉,统统都落到身下人的脸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王景!他是谁?!”
“什么王景……”话说到一半,吴丰眠忽然噎住,表情也变得古怪,“你怎么会知道?”
丁思维更伤心了:“真有这事?谁先的?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做过什么?”
吴丰眠别过脸去,伸手去掰丁思维的手指:“你先起来。”
“回答我!不然我不起来!”
吴丰眠似乎是真生气了,腿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