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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这小年轻真是无情啊。

对去市里没什么期待,可对他们农修厂也没有半分不舍……

两个老家伙烦躁地摆摆手:“赶紧走,走,看着你就眼睛疼。”

“那……再见了。”顾思远站起身,毫不留念地转身就走。

“……”

孙副厂长和陆科长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

而另一边的县革委会中,却没有这么和谐了。

宽大的主任办公室里。

“好的,好的,书记,这事是我们革委会出了问题,我马上会处理的。”

革委会汪主任挂了来自县委办公室的电话,透过窗户看着楼外围成一圈又一圈来请愿的百姓们,神色难辨,伸头对着秘书道:“老陈今天来上班了吗?立刻去把人叫过来。”

几息之后,秘书带着一位中老年男子走进了办公室:“主任,陈委员来了。”

汪主任站在窗前,对着陈飞鹏招了招手:“老陈啊,来看看,看看,民意沸腾啊……”

“主任……”陈飞鹏走近两步,往下看去。

其实,他昨晚去公安局见陈泽鑫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这一幕了。

今天早上,也是万般辛苦,才走进了革委会的大院。

汪主任看他一眼,长叹一声道:“民意难违啊,刚刚张书记已经给我打电话了,骂了我半个小时,听说市里、省里都注意到此事了。”

张书记正是他们清水县的县委书记。

陈飞鹏脸色微苦:“主任,是我的错,我连累你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确实有错,听说公安局和咱们革委会一样,门口都挤满了人,这都需要你来解决啊,不然大家都不上班工作了,耽误了国家的建设任务,谁都担当不起!”汪主任紧紧盯着他。

陈飞鹏咬了咬牙,狠狠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在革委会也呆了不少年,知道汪主任的为人,这事如果连累到他,那自己将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但如果现在好好地解决了,将来汪主任说不定一高兴,日后也还给他留有几分老同事的面子,帮他点忙。

就在这天中午。

陈飞鹏走出了革委会大楼,站在大门口接受了百姓们的谴责,然后向受害人鞠躬道歉,并且表示会就此辞去革委会委员的职位。

原本,大家的怒火都要因为他这一番做派而些微压下去不少。

谁知道就在这时,公安局传来消息。

陈泽鑫这回根本不是首犯,之前已经不知干过多少侮辱妇女、耍流氓的事。

以前那些女孩、哥儿们既是担心名声、也是摄于他家权势,不敢声张、不敢报案。

但这会,事情闹得太大,有受害人意识到这次是自己的机会,当即联合在一起集体去了公安局报案。

这一下,百姓们的怒意可说是上升到了极点,整日在公安局门口静坐示威,要求必须严判陈泽鑫,木仓毙也不为过。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陈泽鑫的判决也很快就下来了。

虽然最终还是没有木仓毙,但是却因为被法院认定为强迫、侮辱妇女,情节严重,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并且要去最北边最艰苦的北大荒农场劳改服刑。

而那个受害的女孩方丹丹,则因为勇于对流氓、对恶势力抗争到底,成为了妇女英雄。

这个时代,无数的热血年轻人写信给她鼓励她,对她表达崇拜,以及对她表达爱意。

……

农修厂宿舍大院。

“哈哈,陈泽鑫这个贱人可算是受到惩罚了,丹丹也过得很好。”

谢亦阳赤足倒立着躺在沙发上,手里则捧着半个西瓜,边吃边幸灾乐祸地大笑。

顾思远拿着他在家里做得那些题目,走到沙发上坐下,伸手拍拍这个吃得汁水乱飞的家伙:“你这什么姿势,待会呛到了。”

谢亦阳拿勺子挖了一大块西瓜最中间的部分,递到顾思远嘴边:“我这姿势很舒服啊,来,老公,吃一口甜的,为了表彰你在惩奸除恶上的功绩。”

顾思远从善如流地张嘴,这西瓜确实很甜。

这是昨天发工资时,农修厂里代替了票补发的,一共两个,都被他搬回了家。

谢亦阳挑了挑细眉,很是得意道:“好吃吧,甜吧!”

“嗯。”顾思远淡淡点头。

然后,低下头继续去看这一天在家里,谢亦阳写得那些高中题目。

谢亦阳转了转眸子,又挖了一大勺伸过来:“老公,再来一口。”

顾思远下意识张嘴。

但是,下一刻,那勺子却敏捷地从他嘴边溜走,然后进入了谢亦阳的口中。

“……”顾思远。

谢亦阳看着他那微懵模样,立刻拍着沙发哈哈大笑了起来,为自己的恶作剧成功。

“幼稚鬼。”顾思远无奈道。

谢亦阳得意地哼了一声,又挖了一勺递过来,认真道:“老公,这次是真的了,张嘴。”

顾思远不打算再理他。

这小笨蛋最近越来越得意忘形了。

“老公,吃,张嘴,我喂你啊!”谢亦阳很执着,举着勺子不放下。

顾思远也依旧八风不动,不理他。

谢亦阳不高兴地蹙眉,将勺子送回了自己嘴巴,嗷呜一口吃了下去。

而后,他眼珠子一转,将原本倒挂搭在沙发背上的脚,慢慢挪了下来,在故意使坏往顾思远肩膀上踩去。

“老公……你怎么不理我了,你……”

下一刻,两只纤细赤足,就被顾思远的大掌用力一把握住,漠然道:“调皮什么?”

“啊……”谢亦阳下意识尖叫一声,然后开始挣扎,但是挣扎了半天,却怎么也挣不脱,他只能嘻嘻笑道:“唔,老公,我错了……”

顾思远冷笑一声:“谢老师,哪错了?”

谢亦阳深刻反思半晌,然后断然大声回道:“不知道。”

顾思远挑了挑眉,握着细白的脚踝,将人往怀里扯了扯。

在云溪村时,谢亦阳虽然干得少,但几乎每天都下地,现在到了县里,在家捂了一几个月,两只脚被养得白皙润泽,就连趾甲都泛着浅浅的粉色。

顾思远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又在脚心勾了几下。

谢亦阳自来敏感,立刻便忍不住地扭着身子又哭又笑起来:“老公,我错了……”

顾思远是个铁血心肠,似乎完全看不到他的痛苦挣扎。

谢亦阳赶紧想办法自救。

他忍着痒意,上半身猛地往顾思远身上一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嘴唇怼在他脸上就开始乱亲:“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转瞬之间,顾思远被这笨蛋糊了一脸的口水、西瓜汁。

无奈之下,他只能松开握住谢亦阳脚踝的手,转而一手搂着人的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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