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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夸张, 主要是讲一些化妆技巧,但是她讲到精彩处总是会带上一些人生理念。

“斩男色!”隆子老师拍案而起,目光巡视班里的女生,她牵起嘴角目光低沉,轻哼一声“大家不会以为斩男就是讨好男生的意思吧?”

“那就大错特错了!”

隆子老师慷慨激昂,讲到激动处总是声音忽的放大,明理偶尔会冷不丁的被吓一激灵。

“kill啊kill,”隆子抬手做出挥刀的动作,“是要kill他们啊大家,让他们欲罢不能,抓心挠肝,梦里都是你唇角的艳色,终有一日,忍不住拜倒在石榴裙下然后大喊——请施舍一点爱吧公主殿下!”

隆子老师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停顿,让学生们慢慢领悟,大约过了五秒她又轻笑,弯腰接近第一排的一个女生,“这个时候我们该说什么呢?”

“假设你是那个男孩。”她伸手微微抬起女孩的下巴作出端详的样子,女生被看的肉眼可见红了脸,隆子随后轻啧几声,突然拉开距离,“你还差的远呢!”

明理:串频了!!!

周围女生却掌声阵起,发出敬佩的感叹。

“要永远把自己的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啊大家,讨好那种可怜的样子想不都要想!如果做不到那不如做个情感高高在上的坏女孩,被施舍远不如去施舍别人。”隆子老师作最后的课堂总结。

大家的掌声更热烈了。

明理曾受益良多,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她能突然找到一个男朋友。

“也不是我不想谈啦,好吧,和想不想没关系,事实上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个很难的事情。”明理见伽椰子面露疑惑示意她凑近。

“假设有个女孩,她有个弟弟,心思七窍玲珑,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该霸气的时候霸气该温柔的时候温柔,双商都高,最重要的长的好看。”

“你在说幸村君吗?”伽椰子反应过来,“说的也是,那你标准肯定很高啦。”

“还没完啊,她还有个哥哥,人帅多金,表面傲娇实则温柔体贴,还有个爹系禁欲青梅竹马,天天叫学姐的小奶狗后辈。”总是听隆子老师的课明理感觉自己的词汇量都增加了。

“你完了明理,你完了。”伽椰子深深地表示赞同。

还忘了说她有一个气质如修竹的搭档。

“事实上,从刚才开始明理桑就一直在写最后一道题吧。”

“是的。”明理填上最后一个数,翻开答案发现算错了。

她转了两圈笔,无规则的划拉两下草稿纸,然后才看向对面的柳,“就是感觉压轴题不会做的话与大奖无缘,那前面的也没必要写了。”

去年她还自责自己心态不好不写完卷子,结果今年准备的时候又是这种心理,一年级那种踏实的状态直接一去不复返。

柳听闻点点头,没再讲话。

“柳,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高骛远了。”明理放下笔忍不住叹气。

“不,从目标大奖的角度来讲明理桑的逻辑没什么问题。”

“嗯……”明理沉吟一会儿看到他一摞的数据资料又忍不住问,“柳你说这种东西是天赋决定的吗?”

“这种东西是指?”柳发出疑问。

“成绩,我去年没有好好准备,但是写卷子的时候也没有好好写,说不来没考好是因为什么,心里面总觉得当时放平心态说不定能写好。”

“明理桑是指竞赛成绩是由数学天赋决定的?”柳也放下笔,今天的卷子大约是没法继续写了。

虽然幸村姐弟两个人性格并不一样,但是控制谈话氛围的能力都有一手,只不过弟弟是因为强势惯了,姐姐嘛,纯属自己的想法太多,在谈话中以量取胜。

“显而易见吧,足够参加就已经超过很大一部分人,但是竞争一等奖的时候又有智商划分,这个需要用什么来补平,或者根本补不平,那岂不是没有必要写题了。”

明理双手托腮看向柳,他上三年级之前猛的长高了一节,与之前判若两人,住个院回来明理被男生的长个速度狠狠震惊了一下。

柳沉思片刻反问道,“那么明理桑为了什么参加比赛,是为了证明所谓的天赋,为了以后保送,还是单纯想得一等奖。”

“为了什么?”明理微微皱眉,她还真没有想得太清楚,或者他说的每个点都沾点。

“对不起,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说到这里柳温和的轻笑一声,“还是因为热爱呢,明理桑?”

“这个和刚才的问题有关系吗?”明理不解。

“有关系,如果初心不同,那么得到的答案也不同,为了保送则无论几等奖都要争取,为了证明天赋那么需要这个平台,为了一等奖,那么又是为什么执着于一等奖呢?”

明理几乎要被他绕晕,柳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直挂着浅笑,问题虽多但是态度是十足的耐心,比外面的夕阳都温柔几分。

“你好温柔啊柳。”和别人相处熟了之后就会变得直接的明理直接的感慨。

“……”面对以量取胜型果然很难掌握话题主动权。

明理是在柳说的海边找到小海带的,他正在练习负重跑。

她被委以知心姐姐的重任,虽然她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一团糟哪里能安慰人,不过刚才分别时柳表示“赤也好像陷入了什么误区,如果是明理桑说的话他应该愿意听的。”

身为小姨应该试一试。

“明理学姐?”切原远远的看到她。

明理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变成了两个人并排坐在沙滩上一边喝可乐一边看着夕阳发呆。

别的不说还是很有意境美的。

柳没有说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明理也想不起来二年级这会儿小海带有什么烦恼,安慰人的话没想出来几句,自己反而想起来刚才和柳的辩论了。

“我说啊赤也,你为什么打网球啊?”明理问,手指在沙子上画圈圈。

切原看了她两眼,也不知所以然的跟着画圈,“为什么什么的,就是打喽。”

“为了什么打呢?比赛的时候,为了得奖,为了赢,还是为了证明自己网球很厉害?”明理继续问。

“啊?这有什么区别吗?”切原疑惑,满脸写着学姐你在说什么啊。

明理:痛苦转移√

“换句话说……”明理凝眉思考,这句话还真是不好换,“比如你打不过三巨头,会不会不想打球了?”

她本意做个类比假设,想不到他突然向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跳起来,“怎……怎么可能啊!”

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也可以理解为恼羞成怒。

明理:难道莫名其妙正中事件核心?

对面的海带猫还在持续炸毛,“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啊?放弃网球什么的,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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