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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究还是?冒出一声冷笑,“你现在出息了,怕我给你拖后腿是?吧?为了摆脱我,竟能说出离婚这种话来骗我。”
“我没?骗您。”
“沈阔昨天已经找过我了,他知道我做的事什么也没?说,还以旗下一家子公司预订产品的名义给景家汇了一笔账,缓了公司资金紧张的问题,”景林文说完,瞧了瞧景檀,“要真离了人家还做这事?”
办事效率还高,昨晚刚说完,今早公司就到账了。
景檀怔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
沈阔他怎么了,既然知道了父亲做的事,非但不生?气,怎么还...他傻了么。
她想起上次在机场。是?不是?自己演技太拙劣,叫他发现了端倪。
“你和沈阔说了什么?为什么要接他的钱?”
景林文不告诉她,只说,“他都送我手上了,我干嘛拒绝?”
景檀心乱极了。
她不知景林文在打什么主意,他到底和沈阔说了什么?是?不是?拿什么要挟了,否则沈阔怎么会白白吃这样一个大亏?
沈阔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但景林文闭口不谈,一副无谓的样子,钱都到账上了,你还能做什么。
景檀不欲和他多?说废话,咚咚咚下楼。
景林文缓缓起身,关了书房灯,出来。
他在楼梯转角处听见李妈问景檀,这就走了?
嗯,有?点?儿事。李妈,我下次再回?来看你。
景檀说完这话没?多?久,玄关处的门一开一合,屋里恢复了安静。
景林文猜,她去找沈阔了。
方才对话里,景檀呛他,他几次想发火都忍了,都是?沈阔昨日说的话。
那时沈阔来公司找他,三言两语说清来意,对于景林文做过的事沈阔称可?以既往不咎,也能帮他摆脱目前的困境。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景林文想不通沈阔为何这样做,他想问,沈阔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先开口说,我就一个条件。
景林文:“沈总说。”
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对面而?坐,落地窗外京市夜景繁华,衬得室内寂静冷清。
沈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桌面,他缓缓抬眸,看着景林文,字句清晰。
“对景檀好好的。若是?她日后在景家受丁点?儿委屈,到时岳父可?别怪我不讲一家人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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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景檀匆匆赶回?翡明苑。
开了门,却发现里面没?人。
沈阔还没?回?来。
找不到人,她心里着急,拨了陈助的电话。
她问沈阔是?不是?在外应酬,让陈助把地址发给她。
陈助倒是?怔住了,“没?有?啊,今天沈总没?有?饭局安排,下班后就走了。”
“可?是?翡明苑没?人。”
助理上次同司机一起到翡明苑还是?从伦敦出差后,从机场送老板回?家。他下班之后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都是?司机单独送的沈总,所以并不知道沈总今晚的私人行程。
他下了班没?回?来,会去哪儿呢。
沈阔并不想其他公子哥那样常泡酒吧花天酒地,没?工作没?应酬的话,应当是?直接回?住处的。
住处...莫非他最近不住翡明苑?
景檀想到了柏园。
她立马打车过去。
下了车,她进了小区,一路小跑,进了楼栋。
电梯关上又打开,她终于站到门前。
敲门的时候心咚咚跳,并不全是?因为一路跑着过来。
景檀不得不承认,当看到翡明苑一片漆黑,给助理打电话对方也不知道沈阔所踪时,心头涌上的那种感觉,让她理解了沈阔来机场找自己时的心情?。
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荒谬,毕竟还有?偌大的集团等着沈阔管理,但还是?控制不住害怕。
眼下,她敲门,等了会儿里面没?反应。
如果不在这儿,她又该去哪儿找。
景檀失了耐心,正?打算用指纹直接解锁进去。
门开了。
沈阔穿着黑色家居服,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半湿。
是?刚从浴室出来。
景檀悬空的心稍稍回?落。
她紧接着出声问:“你为什么要以预订产品的名义给景家资金?”
沈阔知道她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然后来找他。
面对她焦急的询问,他懒怠轻抬眉梢,“想给就给了,需要什么理由。”
“是?我爸拿什么威胁你了?”她虽然想不出景林文能威胁到沈阔什么,但这无法解释,这相?当于让一向杀伐果决的沈阔闷声吃了大亏。
果然,沈阔轻轻一笑,“你爸威胁我做什么,就不能是?我自己乐意?”
他自己乐意?
“可?,可?这不是?投资,”景檀想和他说清利害,“你得不到回?报的。”
“我知道,”沈阔掀眸,深邃平静的黑眸将她锁定?,“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那些。”
第55章 檀香
他要的不是那些?。
他如此宽和对待景家, 仅仅是因为她。
景檀跌进他静黑的眼眸,他眼底隐隐的暗涌,搅起?她内心的波涛。
他都知道了, 知道她所有的顾虑, 而?后用这样的实际行动告诉她, 他的回答。
她先前的担忧自责就这样轻易击破, 被人坚定选择的盈满感占据心田。
他怎么会, 为她能做到这份儿?上。
景檀别开目光,声线有些?颤抖, “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随便选个别人,不会有这些?麻烦。”
沈阔目光沉了沉,“别人与我无关, 我要的是你。”
“沈阔, ”景檀心尖酸涩,“你没?必要白白做这么多,我不想你因为责任...”
“谁和你说的因为责任?”沈阔目光更深, 他发现景檀对他们这段感情有理解上的偏差,“景檀, 你觉得仅凭责任二字便能困得住我?”
景檀哑然。
她还?站在门口, 方?才门一打开她就迫不及待问他话,肩上挎着?包, 穿戴整齐, 和那天她说分开的时候很相似, 仿佛随时同他说完话就会转身离去?。
沈阔生出几分躁意。
他握住景檀胳膊, 将她拽进来,关了门, 将人抵在门上,“景檀,我不会为了什么可?笑的责任跟随随便便哪个人绑着?过一辈子,我对这段婚姻不放手,仅仅是因为对你放不了手——从头到尾都只是因为你,景檀。”
“听明白了么?”
别人再好他也看不见,他只看得见景檀的好。
那些?不好的,在她眼里是负担的,累赘的,他乐意一起?承担,他甘之如饴。
“我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