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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丰富经验所致,不到最后一刻,他不能放心。
次日,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二班的人先去了体育馆。
体育老师让他们自由活动,几个待会要上场打篮球的没去训练,本来就是友谊赛,打着玩玩,不用太紧张。
球类运动一向是学生们体育课自由活动的首要选择,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各种球类,应有尽有。
休稚安和陆璐去器材室借了一对羽毛球拍,找两个同学去打双人羽毛球了。
冉冬凌什么球也不会打,这些球都是他没见过的,唯一见过的是毽子,他也会踢一点毽子。
本来他还想和其他同学一起踢,等他看到别人连着踢80个都不掉下来后,他拉着仇辞转身就走。
他一次只能踢一个,多不好意思呀。
他抱着小蛋糕坐在椅子上吃,仇辞陪在他身旁。
“仇辞哥哥,你可以去打球,我在旁边看着你就可以了。”冉冬凌嘴里塞满了蛋糕,还打算喂一个给仇辞吃。
仇辞顺着他的手吃了一口,摇摇头。
“乖乖,要不要和我打个赌。”仇辞心机上线,打算骗小孩玩。
“好呀,我们赌什么?”傻乎乎的鱼上钩了。
“赌我待会在篮球赛上会进几个球,单数或者双数。输了的那一方要答应赢了的那一方一件事,怎么样?”
冉冬凌认真思考,觉得这个赌的成功率是五五分,很公平。
“那我选单数。”他伸出一根手指,“仇辞哥哥,如果我赢了,我要当1。”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仇辞忍住自己的笑意,眼睛看着对面打球的学生,语气轻松。
“那我选双数,如果我赢了,我们就当一次画中人。”
画中人是什么?
冉冬凌想不懂,干脆不想了。
下午两点半,仇辞要和队员们去休息室换衣服,冉冬凌也要和陆璐去休息室准备。
杂物室里,两个女生搬出来一筐头箍来。
陆璐还记得冉冬凌上次在城堡里戴着的猫耳朵,从里面挑了个白色猫耳头箍给他。
冉冬凌对猫耳头箍有心理阴影,摇摇头不肯戴猫的,想戴其他动物的头箍。
“这其实不是猫耳朵,是狗耳朵。”其他动物头箍哪有这个可爱,陆璐指猫认狗。
“可是它的耳朵是尖的。”冉冬凌不是很信她的话。
“狗狗也有尖耳朵呀,比如说……呃,萨摩耶认识吧,它们的耳朵就是尖的。”
冉冬凌想想楼上的萨摩耶,对哦,它的耳朵是尖的。
他戴上了那个猫耳朵,又拿了两个粉色的大毛绒球套在手上,陆璐说一会比赛的时候要挥舞毛绒球。
体育馆里的人不止他们两个班的人,有的班级下午没课,听闻他们几个明星在这边打球,拉着姐妹兄弟就过来凑热闹,将他们要比赛的球场里三层外三层围的严严实实。
这里有暖气,几个男生都是短袖搭球衣,也有两三个想展示肌肉的,直接穿一件球衣上场。
比赛还没开始,仇辞在杂物室外面等开球嘉宾。
每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学生,都会不自觉地放轻脚步,脸上装作平常的样子,实际心里已经炸开了烟花。
仇辞等了十分钟,怀疑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刚想进去找人,见到冉冬凌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熟悉的猫耳朵,仇辞从冉冬凌出来一直走到自己面前,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冉冬凌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总觉得仇辞哥哥的眼神像一只会吃人的狼,他怕仇辞将狗耳头箍误会成猫耳头箍,主动和他解释。
“仇辞哥哥,我是小狗。”
意思是不是猫耳朵,是狗耳朵哦。
仇辞很轻地笑了声,伸手在他下巴处挠了挠,“凌小狗,一会记得给我加油。”
比赛即将开始,开球嘉宾上场开球,开球方式选择了往球框里丢球,两班队员分别错开站在球框两边,冉冬凌站在球框下面。
冉冬凌戴着猫耳朵在球框下站着,她们说只要往球框里丢就行,可他不知道怎么丢。
“往前丢。”仇辞在旁边提醒他。
“往前丢?”冉冬凌不懂这个往前的前是什么意思。
“对。”仇辞拿了个备用球,将手里的球抛给了站在另一边的黎白,给他做了个示范。
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黎白手里。
冉冬凌恍然大悟,他看明白了,对着裁判比了个耶,表示可以开始开球了。
看仇辞轻飘飘地将篮球丢出去,实际上自己丢球可不容易,冉冬凌使出吃奶的力气往球框上丢。
事实证明,他真的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是他吃奶的力气不大。
场上的人眼睛跟着球动,他们看着球从冉冬凌手上脱离,没有往前飞向球框,而是直直往上飞。
球很快到了临界点,又垂直往下降落,降落两秒,直接砸在了冉冬凌头上。
第78章 你个骗子
怎么会这么笨?
场上所有人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将球往自己头上丢, 而且运气还很差,丢的球直接砸到了自己头上。
众人被他的操作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 眼睁睁看着冉冬凌被球砸中,身形一晃跌坐在地上。
先冲过去的是仇辞, 他没有完全放心果然是对的,冉冬凌总是能在他意料不到的地方发生意外。
他一手揽着冉冬凌, 另一只手将他头上的猫耳朵摘下来, 在头上轻轻摸索着, 没摸到肿块,应该是猫耳朵替他挡住了一部分的冲击力。
被球砸到头真的很疼,冉冬凌感觉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来。
好痛, 真的好痛,他的脑袋是不是破了个洞, 好像还在流血。
“呜, 仇辞哥哥,好痛啊,我要死掉了。”冉冬凌又痛又伤心,怕自己的小命一球给砸没了。
他这一球砸不死人, 仇辞反倒怕他把脑袋给砸笨了。
众人听到他在哭,这才回过神,导演赶紧带着校医走上去,裁判和球员也走上前去看他的伤势, 一群人将冉冬凌围了起来。
冉冬凌窝在仇辞怀里哭得伤心, 还哼哼唧唧地和仇辞说遗言, 可校医却没看出他哪里有问题,头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肿块也没有,就是头皮被球擦红了一小块。
一小块是字面意思,他还是在冉冬凌那一头浓密的黑发里翻了又翻才发现的。
被这么多人看着,校医什么也没检查出来,显得自己有些医术不精,问:“这位小同学,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头痛呀。”冉冬凌哭了一会,觉得哭着好累,也不想哭了,人还缩在仇辞怀里不动。
“还是很痛吗?”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