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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上……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他在大学毕业那年就离开了东京,说是要回他的家乡看看,这几年连贺卡与明信片都没有给我寄过……恕我直言,我已经早就没有将他当做至交好友了。”

苏格兰笑笑,没有深究她这番话的真实性,反正这也不是他的目的。

他只是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也多谢你告诉我……我会替你瞒下来。”

这下成田真悠似乎彻彻底底惊讶了,她脱口而出,“为什么?……我是说,这对你也会有影响吧?”

苏格兰在烛光中低眉浅笑,“成田医生就当是我的……私心吧。”

他的笑容温暖而柔和,看向对方,“就像你说的那样,人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也都有自己做事的目的。”

她不知道理解成了什么,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口。

“你是说……你进入组织,也是抱有某种目的?”

不,他是说,他帮她保密,是出于某种目的。

但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包装成她的“同类”,显然更能博取好感。

他于是低笑,向她眨眨眼,仿似默认,“那么,现在这成了我和成田医生共同的秘密了。”

保守一个“共同秘密”,一向是拉近距离最好的良方。

之后的事如他所料,成田真悠对他的信任愈发高涨,不再拒绝自己对她的追求,甚至在有一天看到他衣物中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某个目标留下的公安徽章后,仿似默认了他这个身份。

他仍旧向她眨眼,“是共同秘密哦。”

但在她出于对“公安警察”的信任,彻底放松对他的警惕后,苏格兰的心绪却不再似之前那么游刃有余起来。

她亲近自己、接受自己,都是因为他是她心中正义的“好人”。

偶尔瞳中流露出对自己受伤的心疼,也是因为自己“不得已出生入死”的关爱。

没有了“浅井诚实”,“公安”的身份反倒成了他们之间又一道沟壑。

一切的转折发生在那场乌丸家的宴会上。

苏格兰很早就知道,她通过医生的身份接近了乌丸家现任当家夫人的亲生姐姐,安城由香的身边,并且利用这一道身份,混入了他们为小辈举行的生日宴。

脱下了平日里那身惯常的白大褂,纵使有意挑了低调的装饰,她的身姿依旧足够耀眼。

他替她挡去所有别有深意的目光与敬酒,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入自己的领地,这个平时脸上从不显山露水的男人,此刻却显而易见地带着不悦。

她在宴会上一直有些走神的模样,好似目标并不在此,而是想要调查其他东西。

直到半夜回到房间,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家男友的情绪。

“……谁家的酒酿过了头,带着一股醋味儿呀?”

她勾着他的脖子,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畔轻笑。

苏格兰抿着唇不说话,她于是顺着拥抱的姿势转到他前方,垫着脚去亲他,“酸飘十里咯。”

他在她的唇追过来的那一刻摄住了她,扣住她的腰侧,顺势倒入了柔软的床铺。

她“噗”得轻笑,抬起头去迎合他的吻。

含混又急促的呼吸中,他看着她眼中的朦胧光影,在她失神的目光下冷不丁开口。

“……你还是在寻找浅井诚实的相关数据。”

她的目光微微聚焦,有些艰难地开口:“什……唔……什么?”

他的力道克制不住地多用了几分,她瞳中的泪被撞散,他轻轻低头,用与粗鲁的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柔力道,将她的眼泪吻去。

“你来乌丸家,就是来找东西的……你还是想找他相关的资料。”

“不、不是……”

她勉强想解释,他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将她的尖叫与长吟吞入口中,有些危险地低语。

“你说对了……我吃醋了。”

上扬的猫眼微微眯起,平日里温柔又绅士的男人终于露出了掩藏在假面底下的另一幅面容。

他伸手将她湿润的双眼捂住,不让她看到自己此刻脸上危险的表情。

眼含冰冷,却仍是轻声细语地魅|惑着她,“真悠哄哄我,好不好?”

今日份的“你好骚啊”送给苏格兰(bushi)

真不愧是幼驯染,一个比一个骚(?)

第154章

(1.5更)

津木真弓看着面前再一次黑掉的屏幕,努力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暴起把屏幕砸了。

“……你们再来两次我就要投诉了。”

每次都在奇怪的剧情点断开,很难不怀疑是系统故意的。

“有没有可能,不给你断开我们就要被锁了。”宫野志保很淡定。

津木真弓:……

“更何况,这次显然也不是我们断的。”

“……诸伏景光也跳走了??”

她切着系统上的屏幕,试图找出他目前处在的下一个“点位”,结果自然是无果。

本以为上一个安室透会跳到诸伏景光的世界来,没想到在他的世界安室透没找到,他自己还跳走了。

“那你下一个世界选谁?”宫野志保问她。

津木真弓犹豫了一下,二选一的可能……总不至于非成这样吧?

“就他了。”她按下了按钮。

琴酒从没思考过那连续不断的春|梦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者说,他思考过,但没有得到过任何“有意义”的答案——直到他在那些梦里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他这才恍然间意识到,为什么梦里的“自己”会做出那些让他匪夷所思的事。

——那个“他”,居然是个“好人”。

当然,并非现实中广义意义上的“好人”,但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已经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

抓了那么多年组织卧底的琴酒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有做“卧底”的那一天。

甚至还拥有了那么多身为一个“卧底”不该有的怜悯与软弱。

没有在闯进那个女人家里的那一夜就杀了她,在他看来简直是对方的严重失职——无论是作为“卧底”,还是作为“琴酒”。

换做是自己来,那个女人甚至没有转身逃跑的机会。

他在梦中眼看着对方错过了那么多后续明明那么多可以杀人灭口的时机,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威胁、敲|诈“自己”,甚至在那个女人带着警察查房的时候强撑着重伤跑去外面趴空调架。

琴酒很火大,他恨不得一枪崩了梦里的“自己”。

当然,在那之前,他会记得把梦里那个碍事的女人也杀了。

但他做不到,他只能做个局外人,眼看着“自己”一次次放过她,看着自己居然试图去“哄”那个好像在哭的女人,看着自己临走时不忘给她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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