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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山路上扎你们轮胎的……没准就是当时下山地装修队,不小心掉了零件在路口。”
津木真弓:……好家伙,世界线收束了。
但确实,刚刚一路走来,安城里穂的院子明显装修更新一层,甚至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些独属于新房的装修气味……但她一直没开口。
还有一件事,她也一直没开口询问,但现在聊起……
她刚想开口,突然,摆弄着手机的安城里穂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到了到了!松成学长和行人他们都到了!还有我找人帮你们把半路上的行李搬上来的,你们的行李也到了!”
津木真弓被她范进中举式的咋呼吓了一跳。
松成柊和伊藤行人是先回家整理东西,才来山上的,又因为路程遥远,所以比他们晚到了几个小时。
但搬行李?……难道不是让拖车队帮个忙就好吗?
安城里穂拉着津木真弓就往门外跑,在兜兜转转跑了小十分钟后,气喘吁吁的津木真弓终于跟着安城里穂回到了最开始的客厅。
“我、我去……你们、你们在家天天……天天练长跑啊……”
纵使她这几天跟着琴酒训练了不少,但这么弯弯绕绕的大宅里,又夜黑风高的,路上还有未清干净的积雪,还是让她上气不接下气。
安城里穂看上去喘的比她还厉害,管家忙从一旁倒来了她专属的蜂蜜柠檬水。
“里穂小姐!您怎么做起了剧烈运动?医生不是说……”
安城里穂摆摆手,“没事,我朋友是不是到了?”
管家点点头,“是的,刚到正门口,我们去帮忙泊车了,但这位先生说这些行李要亲自交到小姐手上……”
管家让开身,金色头发的身影在客厅中微笑。
“按照里穂小姐所托,大家的行李我帮你们拿上来了,看看有没有缺的?”笑容友好而完美,几乎能闪瞎津木真弓的双眼。
津木真弓看着面前的金发黑皮打工皇帝,心中居然连“居然是你”和“竟然是你”的惊讶都不存在了。
安室透出现在日本的任何地方打工,都不值得惊讶。
但她还是真心实意地感慨一句。
“……又是你啊,安室先生。”
说好的万更。
知道大家都不太喜欢看案子,但因为是涉及主线的,所以我尽量每天多写点早点推完(。)
第104章
(二合一)
不过仔细想想,津木真弓又觉得安室透出现在这里也正常。
毕竟他还身负了组织的任务,上次邀请她作“女伴”遭拒后,她还以为他会换一个女伴,没想到是直接装成打工人混了进来吗?
……这么一看好像确实侍者的身份比“客人”要方便行动很多。
安室透将他们两个行李箱提了进来,安安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各位的行李,我带来了。”
津木真弓看着他的动作,挑了挑眉:“没有半路动什么手脚吧?”
如果是其他人,她还不会这么问——毕竟他们的行李箱上都有密码锁,而且正常人谁会去翻别人的行李箱?
但安室透?他既不是正常人,也无法被那么简单的密码锁阻拦。
安室透眨眼,有些失笑:“我会做这么不专业的事吗?”
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笑了一声,“再说,说不定你们的行李箱上还装着不正确按动密码,就会顷刻爆|炸的装置呢?”
“……我不会搞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操作,我不是你,谢谢。”
她将自己的行李箱拉了过来,随即看向地上的另一个行李箱,大概就是工藤新一的了。
琴酒几乎没什么要带的东西,没有单独拿一个行李箱,直接顺手放进了她的箱子。
她蹲下身查看自己箱子的密码锁,看有没有被强拆的迹象。
安室透看着她的动作,唇边笑意不懂,随即向安城里穂优雅鞠躬:“那么,我先告辞了,里穂小姐。”
津木真弓检查完行李箱,安室透已经离开,工藤新一也从客馆赶来。
津木真弓看了看他身后,“琴……黑泽老师呢?”
“不在房间。”工藤新一摊摊手,“而且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和他结伴过来?”
“……你们还结伴吃火锅呢。”
但这大晚上的,又在陌生的宅子里,琴酒会去哪里?
她想了想,给琴酒打了个电话,对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
“你在哪?我们的行李送上来了。”
琴酒言简意赅:“房间。”
“但工藤说你不在房……”
琴酒反问:“那你信谁?”
津木真弓:“……从这句话出来就知道你在掩盖什么了。”
——正常的琴酒怎么会有如此堪称怨妇的问题?
工藤新一已经检查完自己的行李箱,拉上拉链。
“我很确定刚刚他不在房间。”
津木真弓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对着电话里地琴酒道,“……总之,我一会儿和他们一起过来。”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
门口的安城里穂正在和刚到地松成柊与伊藤行人聊天,随后引着他们走进来。
“走吧,我正好把学长和行人也一起带去客馆。”
说着她又吩咐了管家多准备几份夜宵,便带着这几人,拖着行李去了客馆。
这已经是津木真弓第二次走这条路,她估算了一下,每栋馆楼之间间隔的距离差不多,正常情况下的步速,从前馆到客馆,也是十分钟左右。
——也就是说,就算她现在回到客馆发现琴酒确实在房间,也很可能是他在十分钟内匆匆赶回的。
她的猜测没错,走上二楼的时候,琴酒的房门正开着,津木真弓先和其他人暂时告别,进了琴酒的房间。
琴酒正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她环顾了房间一圈——屋内没有开空调,也就无法从室内温度判断窗门的开合程度。
窗户完好紧锁,窗台上的积雪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底下的庭院中积雪上也没有脚印。
“……你走的前门?”津木真弓判断了一下。
琴酒没有说话,她也不在乎,自顾自蹲下身,打开行李箱,边道。
“所以,说什么‘危险’、‘不让我来’都是借口,其实你自己也需要混进这场宴会?”
虽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当真的发现自己被这么利用了一遭后,津木真弓还是觉得……
……也没什么感觉。
要说利用别人的事,她也做了不少,也没什么资格责怪别人。
她摇摇头,“还有下次的话,直接和我说,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