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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又像是更为难耐,强烈的触感让她的眼神都散了一瞬。

琴酒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好好看了她一眼,但只这一眼,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

娇艳欲滴的场景绽放在墨绿色的眸中,他将她的模样深深镌刻,开口间的呼吸也不再沉稳。

“……谁都行,是吗?”

津木真弓顺从着本能,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眼底也红了一瞬。

但他还是想得到那个答案。

他卡着她的下巴,试图唤回她的神智,重复了一遍:“……谁都可以,是吗?”

津木真弓闭了闭眼,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谁都行吗?——不,至少在今晚之前的琴酒,她就不可以。

她拒绝回答,只是微微用力,将她手臂间环住的脖颈拉了下来。

在今晚之前,津木真弓大概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居然是自己强|迫的他。

像是之前两人间所有的情况都顷刻倒转,她急迫地寻觅能消解一切积火的清泉,而他恰好就在旁边。

但是……非他不可吗?

她没法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但他却似乎执着了起来,他的唇在她的颊边辗转,就是不肯向下,指尖也只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像是在煽风点火,却又什么都不肯给她。

他平淡的语调似乎也不为指尖起伏的力道所扰,从陌生到熟练,从试探到掌控,直到她带着哭腔的长声在耳边绽放,他启唇将她的呼声吞入口中。

在最需要喘息的关头被他堵住呼吸,她几近缺氧,但药效驱使着她伸手紧紧搂着他,她只能张口咬住他泄愤。

直至她的呻|吟中都带了几分血腥味,顺着似有似无的哭声呛入口中,染得本就红肿的唇瓣更为鲜艳。

到了后来琴酒似乎也不再执着于那个答案,却仍是抱着莫名的执着,坚守最后一份底线,只是将她按在怀中,安抚她的药效。

她发了狠地咬着他,他也任她撕咬,尔后加倍从指尖与唇舌还回去,她于是咬的更狠。

像是被置于沸炉之中,她之前身上残留的冰冷水渍被高温烘暖,烧得滚烫,哭泣与颤抖并存地缩在被褥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血腥味与烟火一同在脑中炸开,她的指尖几乎掐进他的皮肉之中,他伸出另一只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任她的牙齿更深地嵌入自己的肩膀。

最后她靠倒在他怀中,手中还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撕扯下来的一根银发,哭声未止,还带着点颤意,开口间有些困顿,但还在冷笑着试图激怒他。

“你是不是……不行?”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强硬地按上她的双眸,将她锁入怀中:“睡吧。”

他的手覆着她的双眸,指掌上的湿意不知染自她眸中的泪意还是什么,她也确实困顿乏力,于是伸手拉下他的手,又在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琴酒顿了一下,滚烫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尖:“……还不够吗?”

津木真弓哆嗦了一下,一把甩开他的手,卷着被子翻了两下直接翻到床铺最里面,甚至背对着他。

“睡觉!”

冷水澡只会在两人间转移,不会消失(?)

好,现在需要洗冷水澡的换成了大哥(乖巧.jpg)

大哥你自己看看你砸了麻油米几个手机了(指指点点)

早看早享受(敲木鱼.jpg)

第81章

(1.5更)

津木真弓后来还是没能睡着。

……当然,客观来说,处在这个情况下能睡着才是怪事。

身体的受伤和疲惫暂且不说,她的精神怎么也没法松懈下来,达到入眠标准。

琴酒给她盖好被子就起身去洗澡了,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坐起了身。

于是,刚刚洗完澡走出浴室的琴酒就看到桌上被放了两杯热水。

准确来讲,一杯热水,一杯咖啡。

津木真弓正穿着衣柜里翻出的崭新浴袍,蹲在房间的柜子前翻箱倒柜。

她听到了他出来的声音,头也没抬。

“洗完冷水澡喝点热的,白开水和咖啡自己选吧——事先声明,咖啡是用你房间里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速溶粉泡的,喝出了问题别怪我。”

琴酒看了一眼桌上的两个杯子,拿起了咖啡。

津木真弓终于从柜子里翻出了自己想找的东西,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看着他的选择,显得有些意外。

“你这么喜欢咖啡?”

虽然之前他在她家住的那段时间里,她就知道这人每天雷打不动一杯咖啡,但她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对咖啡要求很高呢,这种不知道几年前的速溶粉也能入口吗?

琴酒端起那杯黑黢黢的液体尝了一口,从不暴露口味的他都忍不住皱眉。

“……你的伤口多养两天,这几天别喝带咖啡因和酒精的东西。”

至于他,咖啡对于他而言仅仅只是“可以保持高效”的工具而已,可以是咖啡,可以是提神饮料,甚至可以是兴|奋|剂,对他来说口味没有区别。

津木真弓更惊讶了:“……虽然很想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如果你选热水的话,那杯不明液体我也会倒掉来着……”

又不是非要二选一,不能都喝水吗?

琴酒:……

他沉默了一下,将咖啡递给津木真弓:“……我的也换水吧。”

津木真弓笑了起来,“真这么难喝啊?我闻着味道还行啊?……啊呸呸呸,当我没说。”

她刚尝了一口就差点给呛死,琴酒居然还喝了好几口。

她将吹风机抛到他的沙发旁边,将咖啡倒了重新接了一杯热水,回来看他还是坐在沙发上没动。

“不吹头发吗?线不够长的话给你接根延长线?”

琴酒克制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似乎多了一分疑问。

——我自己吹?

津木真弓挑眉。

——不然呢?

她连自己的头发都懒得吹,还想帮别人吹头发?——还是那么长那么厚一大把!

给他找吹风机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琴酒自然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吹头发”这种事情上的人,津木真弓也不强求,见他出来了,就抱着浴巾向浴室走去。

琴酒拽住了她,“干什么?”

“……洗澡啊。”

他站起身,这回换津木真弓后退一步问道:“……干什么?”

“你伤口不方便。”

……不,比起伤口,你更不方便。

但琴酒还是跟了进来——反正他想进的地方没人能拦得住,更何况自从刚才的事后,从某种意义上,津木真弓对他多了几分放心。

结果自然是放心得太早了。

最后她被他抱出浴室,放到沙发上,好消息是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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