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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津木真弓得以顺利站起身。

刚刚下地时津木真弓的重心还有点不稳,工藤新一于是又伸手抚了一下。

她放心地将重量靠在他身上,抬头朝他一笑,“谢谢。”

手上扶着她,工藤新一的口中却分毫没有住口的意思。

“你们曾经有过包括不仅于同居的亲密关系,不然对方没有机会在你的衣服内芯装入窃听器,而从你的反应来看……”

他审视的目光落到津木真弓脸上,她任由他打量,但他却住嘴了。

津木真弓抬眼,看向工藤新一:“怎么不说了?”

工藤新一湛蓝的目光在她的脸上盯了一会儿,随即笑了一下。

“你应该自学过专业的表情训练,但人不可能24小时每刻每分都紧绷神经,至少你不行,所以平时虽然偶尔可以从你的微表情判断真相,但在你有意掩饰的情况下,我看不出来——比如现在。”

他见她已经可以稳步走路,便十分干脆地放开她的手,让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从你目前的反应来看,我看不出你们的具体关系,所以只能推到这里。”

津木真弓伸手扶墙,慢慢一步步往前走,让震荡后的大脑重新适应脚踏实地的感觉。

“无论如何,多谢工藤同学的提醒。”

她扶着墙,漫不经心地、甚至有些答非所问地道,“我会注意,以后在你面前都学会管理表情的。”

工藤新一耸耸肩,“不客气。”

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敲响,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打断。

“你好,我是警视厅的高木涉,听说津木同学醒了,来做个笔录。”

工藤新一给他开了门:“欢迎,高木警官。”

高木涉看着来开门的工藤新一愣了一下,“这么巧,工藤君也在?”

在高木涉这个“外人” 面前,工藤新一便恢复了那副绅士赤诚的面孔。

“是的,津木同学今年转学来东京,正好是我们社团的朋友。”

高木涉点点头,随即走到津木真弓的床边,见她已经下地了,笑道,“津木同学的恢复力不错。”

津木真弓点点头,随即指了指自己:“不介意我一边做一些简单的恢复运动,一边回答您的问题吧,高木警官?”

高木涉掏出记事本,坐在了椅子上,“当然不介意。”

如果说工藤新一从差不多一年开始包揽了警视厅大部分凶杀案的破获的话,这位津木真弓同学便是在他“休假”的这个寒假里,接替他的工作帮忙警视厅破案的侦探。

这两位少年侦探的出现,也算是给犯案率愈渐高涨的东京雪中送炭了。

高木涉本想等她好好修养完毕再来打扰,但目前看上去她本人并无意见。

于是笔录开始。

一些常规的问题花不了多少时间,关于案件的过程,津木真弓也只是把刚刚对侦探社说过的再重复了一遍,到最后,话题还是没能绕过那个迷之出场的“第二人”。

“根据我们的推测,和津木同学你的说法,你是在巷子里被敲晕的,但是最后却是在大街上被发现,从行为逻辑判断,把你搬到街上的人,和在巷子里对你动手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你能想到有谁会做这样的事吗?”

津木真弓垂眸,正想编点什么糊弄过去,一旁的工藤新一突然开口。

“我们怀疑是附近流窜的盗窃犯所为。”

津木真弓:?

她抬头,看向工藤新一,见对方正面不改色,有模有样地解释道。

“津木同学醒来后我们核对了一下,她身上的一些贵重物品都遗失了,包括包内的现金和一些首饰手表;很有可能是路过的盗窃犯在偷完钱后,对晕倒的津木同学心生怜悯,但因为自己有案底不方便报警,就把她挪到了大街上。”

津木真弓:……在你们罪恶都市米花町真的会有这么“善良”的盗窃犯吗?

高木涉询问的目光投来:“津木同学觉得呢?”

……她还能怎么觉得?

让我们说,谢谢盗窃犯?

她只能委婉地笑笑,“这只是我们基于现状的一种判断。”

高木涉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津木同学的现金与贵重物品我们也会……”

津木真弓开口:“高木警官……是这样,我觉得无论如何,对方至少是真的‘救’了我……”

高木涉停下手中正记笔录的手:“……这样吗,我明白了。”

涉案金额不满一定程度的盗窃案,如果不是受害者本人报警自诉,一般警官确实很难立案。

况且如果真如他们推断的那样,那这位盗窃犯确实是“救”了津木真弓一命。

“关于袭击的犯人,高木警官有线索了吗?”

工藤新一适时开口,转换了对方的思路。

高木涉合上笔记本,“我们怀疑……或许与近期米花町一位专门‘狩猎’年轻女性的‘棒球男’有所联系。”

在津木真弓正在医院中接受警视厅的笔录时,东京另一头威士忌们的安全屋中,安室透正在“嘶哈嘶哈”。

嘶哈嘶哈地……给自己缠绷带。

“嘶……”

徒手撕开已经被鲜血粘进肉里的绷带,安室透用纱布擦掉再次溢出的血水,边对着旁边开了扩音的手机开口。

“所以,琴酒那家伙昨天为什么没来?”

苏格兰老神在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纠正一下,不是没来,他至少来收了个尾……而且你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难清醒着给自己治伤。”

至少得躺在组织病院的ICU里接受抢救。

安室透冷笑一声,“谢谢提醒,就冲这份恩情,我也会……”

将上药的纱布扔到一边,他刚想在旁边找剪刀剪开绷带,发现剪刀离得自己有点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而用牙齿“撕拉”一声咬了开来。

“……在他的脑袋里嵌入一颗子弹后,记得给他留一具全尸的。”

电话那头的苏格兰也低笑一声,“你和黑麦的‘捕鼠行动’如何了?”

“还需要捕吗?”

安室透又“嘶”了一声——绑绷带的时候扣得太紧了,“琴酒不是已经把‘我是老鼠’写在脸上了吗?”

“这是迁怒,zero。”

“不,这是合理推测。”

安室透嘴里咬着半截绷带,边含含糊糊地分析着:“在同伴发出一级求援信号的时候拖延抵达时间,而且昨天的那次行动,组织里知道准确地点的人不超过5个,他恰好是其中之一。”

苏格兰叹了口气:“所以啊,太明显了,如果真的是那位传说中的间|谍‘红肠’的话,不至于露出这种破绽。”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也是一种方法。”

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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