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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最好是将他二人一同招揽,为唐效力。

只盼着这杜甫的处理政事的能力比李白强些吧,别只是一个花架子。

他觉悟了,他要让大唐回到最辉煌的样子。

然而还未等他激动太久,场景就又变了。

天宝十载,长安城内吵吵嚷嚷,许多年轻学子左推右挤,都朝着一个地方奔去,也不知长安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隆基看着心里也紧张起来,不会这么快就出事了吧?

然而这只是他的虚惊一场。

方才与李白饮酒的杜甫坐在案前,正在写字。

“集贤学士如堵墙,观我落笔中书堂。”——《莫相疑行》

此乃何意啊?

李隆基不懂,杜甫也不懂。

杜甫的心中其实也隐隐猜到这次女子可能会说自己,虽然他不觉得自己会过得有多悲情,但她一早就拿自己做了例子,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而前面两句诗他都能理解,这一句又是何意啊?

为何学子们要来看他作文?

难不成他如愿入仕,做考官了?

众人都好奇着接下来要讲什么的时候,巨幕上如同琉璃破碎裂成了一片片直往下落,让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一退,生怕落下来的碎片溅到自己身上。

然而他们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变得漆黑一片的巨幕又重新燃起光亮。

可还没等众人松一口气,天宝十四载,战马袭来,马上之人气势汹汹,然而那些旗上写的并不是唐,而是燕。

方才那盛世大唐仿佛一夜崩塌,战火袭来,到处千疮百孔。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春望》

咚的一声。

方才激动站起的李隆基跌在在座椅上。

果真是他,是他害了整个大唐。

他本是不信的,可如今亲眼看到大好河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李隆基像是心也随着方才那大唐碎片被撕碎了一样。

“圣上,事情已经办妥了,安……大人说要求见陛下。”

李隆基眯了眯眼,全然没了以往的神气,冷冷道:“不见,让人盯好了。”

“是。”

巨幕中,杜甫来到了蜀中。

战争似乎已经结束了,但也依旧没了当年的那些繁华景象,也不知是蜀中自古贫弱,还是因为受到了战火的侵扰。

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就看到一个穿着草鞋的杜甫站在一座草屋前在大风中被吹乱了衣裳,他却恍若未决,遥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是在想曾经繁荣昌盛的长安,或许是在想年少意气风发的自己。

但那些都已离他远去。

这一次,也不知为何,女子并没有搭配乐声,但即便是无声的场景,却仍旧让无数人动容。

美好的日子仿佛永远都回不去了。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东晋。

陶渊明眼中也微微湿润。

安得广厦千万间……

看了看这周围破败的房屋,何时得广厦,寒士俱欢颜。

巨幕中的草屋又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叶小舟行于江水之上,这场景看着似曾相识,看起来像是之前说屈原时的那艘船,可隔了那么长的时间,又是不同的人,怎么可能呢?

众人都在等着杜甫从那船里走出来,然而却没能等到。

大历五年。

“战血流依旧,军声动至今。”——《风疾舟中伏枕书怀三十六韵奉呈湖南亲友》

原来是病了。

原来战争还没有结束吗?

巨幕慢慢黑下去,众人都知道这是要结束了。

虽然大家都明白,女子说的是悲情文人,可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

谈不上悲惨,可看了还是多少叫人心中难受。

然而这一次的预告竟然还没结束,一键三连的符号并没有跳出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的场景。

如同预告刚开始的那样,人们像是飞在空中,可看到的场景不再是山川河流也不再是长安那样繁华的城池,又好像是城池。

但那城池与他们所看到过的大相径庭。

四处高楼林立,那些直入云霄的高楼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像是琉璃而制。

而后大屏幕上出现几个字:这盛世,如您所愿。

人们还没把那四四方方的琉璃楼给看清楚,场景已经没了。

“一键三连哦!”

符号跳出来,许多人像往常一样依旧老实地将三个符号都点了,但是有些人点到投币时突然停止了动作。

先时买那陶渊明手办时就说他们余额不足,那他们更要节约一点了,所以许多人都没有投币。

东晋。

陶渊明倒是投了,他不希望这个黑漆漆的巨幕一直盯着他,像是张了大口要将他吃掉似的。

巨幕结束了,他们也醉意熏然,各自散了。

随意收拾后,颜延之非让陶渊明带着他去看田间的地。

陶渊明一听去田里,趁着酒意兴致更浓,带着颜延之就出了门。

走在路上还东倒西歪的,仿佛一个不注意就能栽到田里去。

颜延之却没拦着他,他早已走习惯了的地方该不会有何事。

要说,此处的风景是真不错。

草屋外有一棵很大的槐树,方才那些邻人便是在此处谈天。

若是以往颜延之定是觉得聒噪,而他们这些人委实不大知礼。

然而当今这个社会,饭都吃不饱,如何要求人遵守礼道,反而是像他们这般自由自在地在这山中为生活而奋斗的人比那些官场上表面讲着礼节的人更叫人尊敬。

绕过槐树有几级石阶,果然,陶渊明看着摇摇晃晃,脚下倒是稳的。

两人从那石阶下去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处竹林,风一吹竹叶沙沙作响,走了好半晌,两人来到田边才将那声音抛诸脑后。

“元亮,接下来与嫂夫人有何打算?”

陶渊明抬了眼皮看他一眼。

“什么打算?”

颜延之知他心中是清楚的,只是不喜与人商谈这些,便道:“将军定会派人来寻你,陛下也会,但我并不赞同你去。”颜延之还是担心,女子分析得不错,在得知将军会灭晋后,元亮定是不会跟随将军了,但颜延之不认为他能挽大厦之将倾。

所以他也不能去跟随陛下。

“既选择了隐居,那便继续隐居下去。”

陶渊明像是这时才把他的话听进去,许久他才回道:“当真没法子了吗?”

颜延之盯着田中作物,嗯了一声,“无桓玄有刘裕,无刘裕还有他人,这事怪他们也不怪他们,你懂,但我怕你固执,你忠晋,但不该忠那样的主,隐居山林吧,若有一日将军事成,我定会尽力劝说,会好起来的。”

见他还有所纠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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