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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
做好这一切,禅院甚尔放开千橞理的腿,让其自然的垂落在床边。
他将头枕在她的腿上,脸贴在上面轻蹭,“今天由大小姐来伺候我,可以吧?”
千橞理:“……”
窗外有风吹过,屋中地面的光影轻轻摇晃。
千橞理就这么看着禅院甚尔,半晌后移开位置起身,“你想怎么样?”
禅院甚尔耸肩,自己爬上床,将后背留给她,“帮我按摩。”
第25章
第 25 章
千橞理神情平淡,穿着一身别有韵味的女仆装背光而站,有种致命的气息。
抬手轻扯脖颈上的choker,她微扬起头,上床跪坐到禅院甚尔身边。
“怎么按?”她问他。
禅院甚尔语气慵懒,“随你。”
说着,他放松全身的肌肉,好让接下来的按摩进展的更加顺利。
碎发从千橞理的额间滑落,看着男人紧身衣包裹下爆炸性的肌肉逐渐放松,她眉梢轻挑。
她是不是表现的太无害了,才让这人敢毫不犹豫地把后背交给她。
纤长的羽睫垂下,遮住眼底的情绪,千橞理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上。
她的手顺着他的颈椎一点点往下蜿蜒到脊椎,描摹着脊椎的轮廓,一节又一节。
指尖落到腰窝,一只滚烫粗粝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千橞理看他。
禅院甚尔叹气,“用手按,别这样摸。”
他怕忍不住把她的手折了。
千橞理淡淡应声,“嗯”
接下来,千橞理果真按照他的意思按揉起来。
男人的背部很宽,千橞理的手却很小,只能慢慢的,一个位置接一个位置的按揉。
手掌搭上男人蝴蝶骨下侧的肌肉,察觉到一点不对,千橞理摊平掌心仔细感受了一下。
是疤痕,摸上去都无比狰狞的疤痕。
她知道他身上疤痕很多,毕竟那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往懒得理会才不去注意,总归疤长在他身上,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影响。
这次的尤为狰狞,让她有点好奇,想看看他的惨状。
千橞理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他身上的紧身衣往上撩起,后背一道道伤痕瞬间出现在眼前。
禅院甚尔语气随意,“陈年旧伤了,除了不太好看,其他也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
不是的,禅院甚尔知道,那些难看的伤疤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提醒着他曾经的处境,提醒着他要不断变强。
只有不断变强,才不至于在被人推入险境时无力反抗。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他再混也会淬炼身体的原因。
见千橞理还是不出声,禅院甚尔笑道,“大小姐不会嫌弃我吧。”
“我嫌不嫌弃你,你不知道吗?”
禅院甚尔:“……”
得,他又自找没趣了。
禅院甚尔想要躺平,下一秒却听到她说,“这疤,其实也挺好看的。”
让她有机会知道他曾经那么惨。
千橞理用指腹擦过他身上的伤疤,感受着它的狰狞,仿佛看到了那深处隐藏的肮脏。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带着少有的温和。
禅院甚尔的心底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没能抓住,又或者说是故意不去理会。
他趴在床上,脑袋侧过来看她,“原来大小姐喜欢这种吗?”
千橞理蹙眉,“什么?”
禅院甚尔坐起身,扯下身上的衣服,使整个上身暴露在她的面前。
他抬手撩起额前的碎发,身体微微后仰,尽情展露着自己的身材,“喜欢这种被伤痕装饰的野性美。”
第26章
第 26 章
眼看面前的人又在搔首弄姿,散发魅力,千橞理无情开口,“我看你应该不需要继续服务下去了。”
说完,千橞理转身准备下床,禅院甚尔却从后面勾住她腰间的绑带,把人带进怀里,“大小姐真不喜欢我的肉.体?”
“不喜欢。”
“怪我不够卖力,没能让大小姐体会到这具身体的魅力。”
千橞理:“……”
禅院甚尔低头咬上千橞理的脖颈,坚硬的牙齿在脆弱的肌肤上研磨,痛感一点点加深。
在他的摧残下,脖颈的choker被扯开掉落到覆盖大腿的裙摆上。
千橞理垂眸扫过去,不等看清,禅院甚尔掐住她的腰,把她整个转了个身,跨坐到他腿上。
原本裙上的choker也因这一动作,不知所踪。
禅院甚尔凑近她的耳畔,“这件衣服可以毁掉吧,大小姐?”
千橞理:“……”
没等到回答,禅院甚尔笑笑,抬手扯开她胸前的面料,其他保留原样。
男人的手穿过后背的镂空设计覆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将人抱紧,千橞理知道他又要开始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被他按到床上,手扣住床沿,肩膀以上几乎全部要探出去,却意外看到了地面上那原本不知所踪的choker。
原来……在这啊。
……
折腾到转过天来的早上,禅院甚尔总算是满足了,看着床上哪怕睡觉都忍不住蹙眉的千橞理,他露出笑容。
真想知道她准备做些什么,不过,他在的话,她应该不会动手。
可惜了。
禅院甚尔带上自己全部的身家出门,准备接下来几天都在赌场里度过,把这边的舞台让给她。
睡到下午,千橞理被踹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了门口背光而站的那道黑影。
是禅院直哉。
“我昨天才和甚尔说石原家的事情压了下来,今天他就丢下你出去赌,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不过如此。”
千橞理:“?”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千橞理披着被子坐起身来斜倚在床头,一双长腿交迭着伸直。
头发凌乱披散,遮掩住她眉宇间的无法掩饰的疲惫。
透过散乱在额前的碎发,千橞理掀掀眼皮,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瞥过去,嗓音干哑,“把他引出去,你想做什么?”
禅院直哉避而不答,“当初你父亲欠了禅院家一千万,把你推出来延长期限,现在期限早就过了,他却没能还上这笔钱。”
“一千万对禅院家虽说不多,但总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千橞理若有所思。
禅院直哉扯扯嘴角,“我还知道你母亲找过你,不止一次。”
千橞理:“……”
“当然,以你的姿色,出.台的话,相信很快就能还上,但你会遇到什么样的客人,谁也不清楚。”
“肠肥脑满,尖嘴猴腮,或是有特殊爱好。”
“你到底要说什么?”
禅院直哉笑笑,“离开甚尔,你父亲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