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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不来。
禅院甚尔出门逛了一圈,不明白对方明明才出来不久,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深刻的体会到了一句话的含义:惹谁不能惹女人。这女人生起气来,隐蔽能力堪比他甚尔plus。
没找见人,注意到街边供人休息的长椅,禅院甚尔走过去坐下,双臂后搭到椅背上,姿态散漫。
他的视线跟随街上零星的路人,无聊到忍不住开始打呵欠,真是狠心的女人,躲得那么好。
“你在这做什么?”
熟悉的女声从头顶传来,禅院甚尔后仰着脸抬眼瞟过去,千橞理正拎着一袋东西站在他身后。
“等你。”禅院甚尔挑眉,勾着唇露出一抹邪笑。
在外面,依旧能闻到那股血腥味的千橞理伸手从手提袋里摸出一瓶香水,对着禅院甚尔一顿狂喷。
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香水,禅院甚尔被刺激地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啊嚏,啊嚏,你干嘛?”
“压一下血腥味。”
说着,千橞理绕到前面挨着禅院甚尔坐下,她抬手主动牵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腿上。
禅院甚尔斜眼打量她,见她面色恢复成以往的平淡,反手在她腿上捏了一把,“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千橞理没吭声,从手提袋里翻找出医用酒精,抬起禅院甚尔的手直接浇在上面。
顿时,尖锐的刺痛自手背蔓延至四肢百骸,禅院甚尔蹙眉,视线落在手背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没想到都看得到骨头了,早知道昨天就不用拳头打人了。
这么想着,禅院甚尔抬眸看向千橞理,此时的她眼睑半阖,神情专注,处理伤口的动作虽不温柔却十分熟练。
“心疼了?”禅院甚尔笑她。
闻言,正在扯绷带的千橞理手指微顿,瞥一眼嬉皮笑脸的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将绷带扔给他,“你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多重嘛。”
禅院甚尔低头闻了闻,觉得也还好,但聪明的男人,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骂,“可能昨天没洗干净,回头我再洗洗。”
说完,他厚着脸皮把绷带塞给千橞理,“我手疼,你继续帮我包扎吧。”
不愿做无所谓的争执,千橞理沉默着帮他把最后的包扎工作完成。
禅院甚尔甩甩被包扎完好的手掌,语气新奇,“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帮忙包扎伤口,感觉还不错。”
欣赏完自己的手,禅院甚尔凑到千橞理脖颈处,如同被顺了毛的大猫抵着人轻蹭,“所以,刚刚你是去给我买伤药了?”
千橞理由着他磨蹭,低头从手提袋里翻出一盒梅子,淡淡道,“顺路而已。”
打开包装,她伸手捏了一枚放进嘴里,强烈的酸意在舌尖蔓延开,整个人都感觉舒服了不少。
禅院甚尔姿势怪异地靠在她肩头,见她吃得一脸享受,忍不住垂眸扫了眼她手里的盒子。
这一看,注意到标价的禅院甚尔不淡定了,她手里这么一小盒梅子竟然就要五千日元。
“我不在这几天你去抢银行了?”
第21章
第 21 章
千橞理扫了禅院甚尔一眼,安静的吃完一颗梅子才语气平淡的回复,“没有。”
“那,这钱也是你朋友给的?”禅院甚尔挑眉。
“算是吧。”
拿她的消息和诅咒师换钱,然后再给她钱。
千橞理又从盒子里取了一块梅子放到嘴里咀嚼,脑海里回想起前两天和九十九由基那不算和谐的会面,只能说那女人有时候还挺烦的。
禅院甚尔继续蹭,“你朋友很有钱吗,男的女的,漂不漂亮?”
千橞理推开往她胸上蹭的男人,白皙的手指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梅子塞进他嘴里,拍拍手,轻描淡写地开口,“拿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很漂亮,而且胸大屁股大腿长。”
禅院甚尔下意识咀嚼着被塞过来的梅子,汁水在嘴里散开的一瞬,他险些被酸得吐出来。
想到嘴里梅子的标价,禅院甚尔忍着酸囫囵吞下,缓了半晌才把舌头捋直,“那她一次给了你多少?”
“五百万。”
剩下的五百万被九十九由基那女人说做劳务费扣下了,千橞理也懒得计较。
禅院甚尔听完更酸了,他辛辛苦苦做任务才有三千万,千橞理找富婆帮忙,到最后富婆还倒贴五百万。
“你朋友收不收小白脸,会暖床那种?”
“不知道。”千橞理语气轻飘飘的,并不在意。
说完,她抬头打量身边的禅院甚尔,男人的相貌是少有的冷俊,浓密的眉,深邃的眸,挺翘的鼻,完美的唇。
上身一件黑色紧身衣,虽然包裹的严实,但无论是外露的坚实小臂,还是雄伟的胸肌,都是诱惑女人的利器。
总得来讲,脸是女人爱的小白脸,身体也是女人爱的健硕款。
鉴定完毕,千橞理收回目光,中肯地提议,“大部分女人还是很吃你这款的,她应该也会感兴趣,你可以去试试。”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禅院甚尔看着面前表情淡淡的女人,说毫无挫败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谁也不会想要成为那个随时可能被抛弃的人。
特别是,现在他对她的兴趣正浓。
就算真的被抛弃,也该是他这个浪荡子玩够了抛弃她。
“算了吧。”禅院甚尔摆摆手,伸手将千橞理抱到自己腿上,语气缱绻,“我还是吃你这款。”
“这样啊。”
“你很失望?”禅院甚尔挑眉。
“没有啊。”
千橞理说话慢条斯理的,很平静,也很容易让人信服,但禅院甚尔敢肯定他刚刚从这女人语气里听到了一抹失望。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说话这么气人。
千橞理被禅院甚尔抱在怀里,愣了两秒后,扭头对他摊开了细白的手掌。
禅院甚尔一愣,“干嘛?”
“你倒是提醒我一件事儿,你现在是不是该养着我?”
禅院甚尔:“……”
“算了,你没钱,我知道。”
千橞理放下手,指尖勾住手提袋的边缘,眼睫低垂着,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不知为什么,禅院甚尔突然有种她跟着他很吃亏的错觉,想着手里的三千万,又想到自己有打算拿出一部分钱养她。
禅院·一毛不拔·甚尔伸手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难得豪气,“养你,要多少?”
闻言,千橞理一点没含糊,张口就来,“一千万。”
禅院甚尔:“……”
“你没有吗?”
禅院甚尔:“……”
他就是因为有才会沉默,这女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了他三分之一的身价。
没听到他的回答,千橞理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