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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越想越感觉这个世界像是个还未成熟完善的“小世界”啊。

观红鱼跟易淮确定了后,也陷入了些思索。

而那头易淮则是继续问薄柿:“淮水山庄关闭是你宣布的吗?”

薄柿稍怔:“…是。”

因为从观红鱼他们这儿知道了“燕奕歌”并非这个世界的人,所以薄柿对于这个问题也没有太意外,她只是感到些许神奇:“而且是庄主你让我宣布的。”

她道:“还有五年前,也是庄主你说你要闭关。”

燕奕歌淡淡:“我没有这段记忆。”

他的记忆就是他在淮水山庄里想下线删号不能,然后自杀,再醒来时是薄柿将他救了回来。

燕奕歌看向薄柿:“那你有我自刎的记忆吗?”

观红鱼微微侧了下脑袋。

自刎?她意识到为什么,又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有魄力。

薄柿这回点了头:“有的,我以为是庄主你走火入魔……因为庄主你在说要闭关前总是很奇怪,好像要离开了一样。”

听到她说“好奇怪”时,易淮还支棱了一下,但后面那句又让他放松了下来。

啊,那确实是他。

毕竟那时已经被通知即将关闭内测版,他的计划也走到了尾声,他的身体状况更是不容乐观。

实际上就算是内测版当时还没有要关闭,易淮也会要删除账号了。

只能说刚好赶巧,那时候易淮完全是抱着最后再看看这个他玩得最久的游戏的心态在上线。

易淮捻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抬起另一只没有与燕奕歌交握的手,点了点茶水,在桌上画了条线:“所以从我下线后再到自刎中间这一块是我的记忆盲区。”

在薄柿看来,燕奕歌自刎是在今年的事,也就是公测版开始,但在燕奕歌看来,他就是在内测版时发现自己下线失败,甚至在非战斗状态下无法退出游戏进入初始界面,所以才自刎。

这里有一个时间差。

要么是有神秘力量改变了双方的记忆,要么就是……

易淮看向燕奕歌:“你缺失了中间的记忆。”

燕奕歌嗯了声,他和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不过:“后者的可能性低一些。”

易淮点点头:“确实。”

薄柿对于易淮的话从不会质疑,但观红鱼没明白的当然会问:“易公子为何如此认为?”

易淮想了想:“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就是一种直觉。”

他说:“类似于你的心眼一眼,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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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淮的直觉,从小就格外地准。

观红鱼懂了:“其实说是‘直觉’反而显得玄妙,在我看来,应该是易公子你的才智导致的‘直觉’。”

易淮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夸他,不由得愣了下,旋即勾起了唇:“这个说法我喜欢。”

这段彼此的错误认知暂时搞不明白,易淮也只是确认一下是不是存在这样的问题,没有要现在立马弄清楚的意思,所以燕奕歌又换了一个问题:“江湖传言我以一叶破了机关道的千军万马阵,有这事吗?”

薄柿微顿:“……庄主您在闭关那几年并未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您素来不走正门,所以属下也不知您是否有去机关道,不过属下查过,这个消息是在景顺元年,也就是蓬莱仙人出现在龛朝时突然传出的。”

易淮呵了声,薄柿稍稍低下头,就听燕奕歌凉凉道:“看样子机关道和这些事怕是脱不开干系了。”

怎么也得去一趟机关道内门,看看那老头子到底想干什么。

“说起来,”观红鱼轻轻开口:“易公子你们在江武城外遭遇的刺杀,方年报上来过,说是遇上了一具和人几乎无异,还是燕公子伤到他时才觉察到声音有点不对的傀儡?”

易淮说是,观红鱼又若有所思:“机关道内门禁阁禁术之一,便是傀儡术。我幼时听师父说过,其可以做到与人无异。”

易淮扬了下眉梢:“所以这事是真的?”

观红鱼轻抚了一下自己身侧的红杖,语调缓慢:“是。”

她向易淮展现出了合作的最高诚意:“易公子大概并不知道,在古老的门派,如机关道、剑阁或是天山等这些有着五百年以上历史的江湖门派中,是有‘修仙’一说的。”

第105章

听得观红鱼此言,易淮只是哦了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观红鱼稍顿:“…易公子连这也猜出来了?”

“你从不说你年纪,这风花雪月楼上下都无人知你岁数,这么多年了,你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你修的所谓的‘心眼’又是个很玄妙的说法。”

易淮懒懒:“其实以前,也就是在我还认为这里只是一个游戏世界时,就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那时候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游戏制作组埋下的伏笔,等公测版时会出现什么武极巅峰便成仙这样的剧情。”

观红鱼不太听得懂他这段话,但又能意会到意思:“所以你才不会意外。”

易淮笑了下,漫不经心道:“说实话,其实我也猜到了你练的不是纯粹的武功,内力也和寻常江湖人不同吧?”

——他这里说的不同,不是指功法的玄妙,而是真要论起来可能不能归于内力。

观红鱼微点了下头,却又摇了摇头:“易公子,我所知其实并不比你所猜多多少。我知道的都是师父与我说的…有些话我与师父发过誓,绝不会外传,所以抱歉。”

她不能告诉易淮她所知道的,但其实她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

易淮猜到了太多。

“易公子真想了解这些,恐怕要去问机关道他们了。”

风花雪月楼是荣氏开国后才建立的,至今不过两百年的历史,比起机关道和剑阁,尤其是天山,真的算是“年轻”。

易淮嗯了声,燕奕歌淡淡:“反正总要去机关道走一趟的。”

他说着,和自已同时站起了身。易淮道:“行了,也没什么别的事了,薄柿我就带走了。”

他看向观红鱼,郑重道谢:“此事多谢了。”

观红鱼也慢慢起身:“易公子客气。”

她稍顿,语气难得柔和:“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朋友有难,以我的处境不说两肋插刀,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一下,还是可以的。”

其实无论是易淮还是观红鱼,从未提过朋友二字,只是别人提起时并不反驳。

但现在观红鱼这么强调一句,易淮也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不管是江湖还是庙堂都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江湖跟庙堂更是融在了一块儿,谁也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各方站队,不是两军对垒,一盘棋局上,出现了太多势力。

观红鱼想告诉易淮,只要易淮不是让她做背叛荣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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