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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不过人很好。”
说罢,转身上楼。
进屋一看,虞安看到了沙发上的围巾。
大哥忘记把围巾带走了!
他白来一趟啊!
*
这个时候,江城市中心,一场宴席正在进行。
家里的亲朋好友都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在给女儿办婚宴。
江城的婚宴是晚上吃的,刚刚结束了婚礼流程,大家正准备吃饭。
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夸赞小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新娘子甜蜜地挽着丈夫的手臂,等明天,她就要去领证了。
新婚夫妻郎才女貌,现场富丽堂皇,十分豪华,花了不少钱。
众人说着好听话的时候,宴厅的大门打开,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的青年大步走进来。
一位大伯对今晚新娘的父亲说:“谁啊,虎子,你朋友吗?”
穿的这么贵气,他背后还有一些人,认出青年背后的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卫氏在江城产业的地区总负责人,一位和卫氏有合作,在本地有一定威望的当地富翁,土生土长的。
但别的人,他们认不出来,不过那些人衣着打扮价值不菲,言行举止不见怯场,不像是冒失的闯入者,一个个神情冷漠。
虞武雄激动地上前:“贵客,贵客啊!”
他越过卫沈,伸出手想和当地富翁握手:“明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是偶遇还是……”
明老板不认识这个人,他之所以过来,只是为了让一些人知道卫家来人了,调查时,不要插手。
虞武雄和虞文清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长得不像,虞文清像他妈,虞武雄也像他自己亲妈。
不过,眉毛还是像他俩的爸。
他刚刚巴结明老板,怎料明老板退到一边,客气地说:“卫三少爷,这就是虞武雄,在本地开了一家图文广告公司,今天,他女儿结婚,要不要找他单独聊?”
虞武雄看向明老板这个年轻人毕恭毕敬,像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但大人物怎么来找自己了?
明老板不知道虞武雄怎么招惹上卫家,想着毕竟是结婚的日子,亲朋好友都在,不是大事的话,留一点面子比较好。
卫沈听出了明老板的意思,笑着鼓了鼓掌:“我懂我懂,那就出来说吧。”
卫沈虽然发疯多,但他又不傻。
只是话音未落,一个醉醺醺的新郎走过来,磕磕巴巴地说:“出去什么啊?你们要带我岳父去哪里啊?”
他喝醉了,他家也算江城有点钱的人物。
想来明老板也是懂礼节的人。
卫沈的人有拿出手机,拍摄视频,等会儿给虞安发过去。
不少人都凑过来看,男方女方家的人倒是只认出了明老板。
阿谀奉承的话接二连三地响起。
“珠联璧合,没想到虞老板您还认识明总啊!”
“久闻大名,我是……”
还有人想去巴结虞虎雄,说:“虞老板,您这认识明总,怎么不和大家说啊!”
虞虎雄的妈妈挤过来,这个老人家矮小,眼睛倒是明亮,眼珠子一转,享受着大家的阿谀奉承:“大家都是真心朋友,哪有天天嘴巴挂着的,来来来,喝杯喜酒,沾沾明老板的福气。”
下一刻,啪一声响。
卫沈扬手狠狠抽了对方一巴掌。
卫沈冷笑起来: “老家伙,给你脸,你偏偏不要脸,在这里脱了裤子撵老虎——不要脸又不要命。阖家幸福,如此幸福美满的日子,不知道虞文清留给他老婆孩子的二十万赔偿金,你花光了没有?”
第18章 (下周三,本章变v章)
卫沈力气很大,他一巴掌让虞虎雄脸上瞬间火辣辣疼痛。
这一巴掌很响亮,声音大到让众人立马安静下来,震惊地看向他俩。
虞虎雄的亲妈,名叫季荷香,这位老太太还在套交情,转头明老板带来的人就扇了儿子一巴掌。
更令人吃惊的是卫沈口中的话。
女方的亲戚们瞪大了眼睛,短暂的沉默后,都纷纷和身边的人低声交流。
“天,虞文清!这人是他的儿子?!”
那这巴掌还是太轻了!
“他死了吗?,虞虎雄拿了他的买命钱才发财?!可虞家这些年不是经常骂对方是白眼狼吗?”
“我去,什么情况!”
今晚的婚礼,宾客们自然都是男女两家的亲朋好友。
虞虎雄混得好,不少亲戚都给他面子过来吃婚礼的席面。
来的人越多,知道虞文清的人也就越多,口中发出唏嘘声音。
年轻小辈们不懂,但中年亲戚们可还记得这事。
季荷香逢年过节都在骂虞文清,说要是没出事,往家里寄个一两万也好,小时候吃了家里那么多红薯,真是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倒是虞文清的爸爸还有点良心,在自己二婚老婆骂前妻生下来的儿子时,总不做声。
现在,大家发现虞家是贼喊捉贼,拿了虞文清的赔偿款用来发家做生意,结果还嫌弃太少了,别人都死了,还辱骂了二十多年。
这要是人死后变成鬼,别说挨一巴掌了,说什么也要掐死他们!
一些人悄悄变了脸色,往后退了一点,不想和虞家染上关系。
季荷香看向卫沈,浑浊的眼睛睁大,试图分辨这个人。
卫沈甩了甩自己手腕,说道:“什么垃圾。”
卫沈当面打人,由于卫沈说了虞文清的事情,倒也没有人冲上来替虞家打抱不平。
甚至虞虎雄都心虚地低头。
倒是新郎喝了酒,此刻醉醺醺的,看到有人打岳父,上来就要打抱不平。
但伴郎拉住了他。
当地很有威望的明老板带着人过来,这是别人家事啊。
看在明老板的份上,大家也会选择“公正”,而不是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打起来。
此刻,新娘刚刚换了礼服,快速跑过来,抱住了自己的父亲,泪眼朦胧:“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
她听说了一点,说是虞文清的儿子过来替他爸爸打抱不平。
新娘泪眼婆娑,半蹲着扶住自己的爸爸,仰头开口:“有事情好好说,你是大伯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哥,堂哥,看在我结婚的份上,能不能……”
她不想闹大。
卫沈饶有兴趣地看向她:“你倒是比你的长辈心虚多了,让我好好说,而不是说我乱说。
你应该知道家里有些钱来路不正,或者听父母爷爷奶奶说过。”
卫沈居高临下:“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你出生的第一年,家里穷困潦倒,家里甚至还打算把你卖掉,甚至还在找人贩子打听消息。但非常巧的是,对接的人贩子在牢里交代,你家突然反悔。”
“时间线,正好是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