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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都是违禁品,你的身体会渐渐垮下去……”
枫父脸上的笑彻底撑不住了,眼见着事情瞒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
“驰董,我知道你对枫眠有意思,左右一个床上的玩物,他一时半会死不了,吃了药,人又老实又听话,等你玩腻踹了就行,他一点风浪也掀不起来,过几年人一死,什么事就都烂在肚子里了,没人知道都发生过什么,对你我都没影响。”
随意的像是对待一件商品。
驰明舟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拳头,沉声问,“你有过一刻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吗?”
枫父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生来就是当玩意的。”
眼里凉薄一片,不见半点悔过。
从一开始给枫眠吃这种药,就是为了以后死了不会露出端倪,把人当商品送出去之后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只要他对枫眠不好,屠夫人就会觉得他已经与以前的家庭彻底割裂,沉浸在新的家庭里,源源不断的将母族的资本挪过来扶持他,既然如此,他何不牺牲这个早就已经决定当做弃子的儿子?
驰明舟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已经报警了,后半辈子,你别想安生。”
话音落下,枫父的神色顿时僵住,停顿片刻,随后瞬间暴怒,猛的抓起茶几上的花瓶朝着枫眠的脑袋砸过去,怒骂道,“狗东西!都怪你多嘴多舌!没有老子哪里来的你!不知道感恩的小畜生!”
花瓶朝着枫眠的脑袋砸过来,枫眠呆滞的看着,没有闭眼,也没有躲闪。
一只大手挡在枫眠的面前,一把将那花瓶拦住。
驰明舟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将花瓶朝着枫父的脑袋砸过去!
“哗啦”一声,花瓶应声而碎,枫父痛呼一声,脸上满是鲜血!
枫父痛苦的捂着脑袋,然而还不等回过神,衣领已经被驰明舟一把抓住,将他一把按在沙发上。
驰明舟脸上的和善再也装不下去了,他阴恻恻的盯着枫父,直言道,“这东西有解药?”
枫父意识过来自己今天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索性不再遮掩,猖狂的笑着,讥讽道,“有什么解药?器官都衰竭了,什么灵丹妙药能救他?好好等死算了,驰明舟,你是不是傻,枉你做到这个位置,竟然为了一个玩意装救世主,你简直不可理喻!萍水相逢,见色起意,爽完扔掉算了,竟然还真的为他伸张正义?!”
妈的,难怪他已经进行了两年的事,以前都没有掀起风浪,枫眠一次又一次的去医院检测成分都被他的人拦住了,结果突然间就开始满城查禁药,闹得他寝食难安,原来是因为驰明舟!
驰明舟呼吸都变得沉重,一双眼睛里拉满血丝,他死死盯着枫父,“我跟他不是萍水相逢,当初在孤儿院里,你故意让他冷言冷语疏远的那个孩子,就是以前的我!”
话音落下,枫父愣住了,紧随着驰明舟的拳头便已经落下来,直接朝着他的眼睛打过去,沉重的力道像是恨不得将人活活打死,屠夫人在一边吓得尖叫不停,脸色惨白,根本不敢过去拉架。
驰明舟已经打得红了眼,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像是诚心想要枫父的命,枫父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他斜眸盯着坐在一边静静看着他挨打却毫无反应的枫眠。
他不甘心的嘶吼,“枫眠,把人拉开!把人拉开!我是你爸!我是你亲爸!你难道要看着我被打死吗?!”
“你不记得小时候我哄着你睡觉吗?你不记得了吗?!”
“我是你爸!枫眠!”
第110章 再也站不起来
枫眠静静看着他,枫父拼命地说着小时候那为数不多的温馨,试图看到枫眠眼中的不忍。
枫眠盯着他,唇瓣轻启,说出口的话让枫父彻底绝望。
“你是谁?”
枫父怔愣的看着他,顿时面目变得扭曲狰狞,“畜生!活该没人爱你!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见死不救!”
“畜生!”
所有的谩骂都被惨叫取代,直到最后警察过来,这场闹剧才算终止。
枫父浑身是血,屠夫人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们一直以来疼爱的儿子干脆直接躲在楼上不敢下来。
警察将枫父拖上警车,对驰明舟说道,“这种程度的剂量已经是重大案件,足以判处死刑。”
听见这句话,枫父瞬间卸去浑身力气,一时间仿佛老了十几岁。
枫父回眸看着已经不谙世事的枫眠,不禁惨淡一笑。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个从未正眼看过的儿子手里。
他盯着枫眠,随后转而看向驰明舟,坦然承认了所有。
“我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给他投毒了,他当时浑然不知,但是他一直对我有所防备,你知道我是怎么让他安心吃下那些药的吗?”
驰明舟不语,枫父没有等着他回应,嗤笑一声,自顾自的说道,“当初孤儿院的明舟竟然是你,真是造化弄人,早知道你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我就算再讨厌这个怪物,也要好好对着,毕竟以后会对我有大用处。”
“我恨透了他,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样的怪物,当初找他回来就是为了虐待他发泄,我让他跟你说狠话,让你们彻底断了联系,不然就杀掉你,他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为了保护你,所以对你说了那些话,你没有任何怀疑,全部都相信了。”
“一切都不出我所料,毕竟人的本性就是自私的,你以为他找到了有钱的爸爸,就不愿意跟你过苦日子,想跟以前不堪的一切道别,果然你们分开了。”
“他一直在找你,听说,上大学的时候你们见面了一次,但是你好像已经不在意他了,我听的并不是很清楚,因为在那之后,他思念成疾,患上了精神分裂,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在家里休养,这只是他说胡话时候我听见的,他愧疚的快死了,医生给他开药,无意间说了这个药可以缓解,但是有副作用,要酌量使用,我就开始给他喂这种药,他毫无怀疑,他慢慢终于可以重回社会,但是治病的代价就是短命,这正合我意。”
枫父看着驰明舟脸上越发难堪的脸色,笑了笑,讥讽道,“你说,当初见面的时候,你要是多给他一些信任,愿意带他走,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驰明舟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呼吸都变得沉重。
枫父怪笑两声,抬脚便要上警车,一边的屠夫人忍不住开口,“老公!”
枫父脚步一顿,转而看向她,眼神淡漠冰冷,不见半点曾经的缠绵缱绻。
多年以来的伪装终于不用再进行下去,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恶心。”
话音落下,屠夫人顿时愣在那里,不等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