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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手机,将照片滑到下一张,

照片里的少年身上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拿着一个奖状,五官清隽,面庞上透着几分冷冽。

驰明舟的声音里透着压制不住的火气,“你认得顾子珩,却唯独不认得他吗?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明他与顾子珩都一样,他的面庞与少年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然而枫眠却始终不认得他,凭什么!

怎么可以这么偏心,记得顾子珩,却不记得他驰明舟!

枫眠看着眼前的照片,眼泪都在翻涌,他颤抖的抬手想要触摸那张照片,然而还不等摸上去,手机已经被驰明舟一把抢走。

驰明舟怒声道,“我就站在这里,你宁可看着一张照片哭,也不愿意看着我,是吗?!”

他死死掐着枫眠的肩膀,逼着枫眠看向自己,怒道,“我跟他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我跟他比差在哪里!”

他暴躁癫狂的模样让枫眠怔怔的看着他,眼圈被泪水浸得通红。

枫眠静静看着那张脸,仔细分辨良久,枫眠迟疑的呢喃道,“明舟?”

话音落下,枫眠摇摇头,自顾自的说道,“不是……你不是明舟,你只是跟他长得像而已。”

那张脸与明舟很像,但这不是明舟该有的模样,明舟不会压抑着急躁,故作温柔的跟他讲话,也不会这样对他。

面前的人没有给他半点安心依赖的感觉,反而无时无刻不在流露着压抑,像是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他,几乎窒息。

枫眠眼中尽是不安,然而驰明舟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一样,“我怎么就不是他?!”

无尽的压迫笼罩着,枫眠的面色越发惨白,枫眠抬手捂住嘴,身体都在发抖。

恶心的滋味在翻涌,胃里翻江倒海,枫眠忍不住抬手推开他,挣扎间,身下的轮椅被掀翻,枫眠跌坐在地上。

轮椅砸在地板上,砸出“哐当”一声响,驰明舟瞬间清醒,他连忙就要去搀扶枫眠,然而枫眠却推开了他的手,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枫眠挣扎着往洗手间爬,干呕半天,最后什么也没吐出来。

离开驰明舟,那股恶心的滋味便渐渐散去了。

脚步声逐渐逼近,枫眠不安的回头看去,见到了堵在门口的驰明舟,他连忙道,“别过来!”

驰明舟本想要进去的脚步迫不得已止步在那里。

驰明舟沉声道,“我只是想抱着你,地上凉。”

枫眠面上始终不见对他放松警惕的模样。

枫眠沉默片刻,说道,“我要回家。”

驰明舟道,“哪里还有你的家?”

枫眠沉默了,思索片刻,“我要回孤儿院。”

驰明舟苦涩的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你已经多大了吗?”

两人僵持许久,枫眠最终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我不想看见你,我不喜欢你。”

驰明舟脸上的神情僵在那里。

他额角青筋暴起,隐忍着怒火抬脚走进洗手间,枫眠看见他逼近,顿时眼里闪过惊恐,“你做什么!”

驰明舟步步紧逼,想要刻意装作温柔的模样,然而僵硬的笑容和浑身不自知散发出来的暴戾还是昭示出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瞬时间,原本宽敞的洗手间都变得压抑。

枫眠想要逃走,然而腿上的伤让他连最基本的站起来都做不到,他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他退无可退。

驰明舟俯视着他,幽幽道,“眠眠不喜欢我,那眠眠想去喜欢谁?顾子珩吗?你肚子里甚至还有我们的孩子,就已经心里惦记着别人,真是薄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抛夫弃子,眠眠学坏了,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一字一句都透着森森寒意,枫眠从未如此直观的感受到窒息的压迫感,他仰视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不安道,“你……你要打我吗?”

驰明舟俯下身,一把将他从地上抱起来,转头往洗手间外面走。

“我怎么舍得打你,但是该有的责罚,不能少。”

枫眠浑身僵硬的被他按在床上。

驰明舟欺身而上,俯身吻上枫眠的唇瓣,枫眠抗拒的唇瓣紧抿,任由驰明舟如何舔舐啃咬都不接受。

枫眠直直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心中已经近乎崩溃。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认识这个人,更不是他口中所谓的妻子,然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身体虚弱无力,就连反抗都做不到,面对这个人的侵犯,他只能被逼着承受。

枫眠绝望了,泪水滚出眼眶。

明舟不是说过会永远跟他在一起,会保护他,不再让他受欺负了吗?

坏人,竟然食言……

神游间,裤腰已经被人拽开,枫眠回过神,震惊的看着驰明舟。

“你……你说我怀孕了,你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驰明舟直视着枫眠眼中的恐惧,轻声道,“是眠眠不乖,总不能一直纵容你,放心,我不会弄伤你的。”

似乎唯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枫眠看清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他不想再从枫眠的嘴里听到任何一句关于那些话的字眼……

第105章 驰辰找到枫眠;与驰明舟彻底翻脸

驰辰接通枫家电话的时候,眉头紧锁,不悦道,“还没找到?你们真的报警了吗?”

枫父连忙说道,“报警了啊,肯定报警了,谁身上掉的肉谁不心疼,警察说那一块没有监控,可能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话虽然如此说着,然而枫父的眉宇间并没有几分焦急的模样,反而透着心虚。

本来打算找,但是最近听到风声,禁药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现在上面正在找源头,他哪里敢这时候将枫眠找出来,他心里巴不得枫眠就这么死了,免得夜长梦多。

枫眠已经知道真相,两边也彻底撕破脸,若是这时候枫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跟要他的命没有任何区别。

眼看着驰辰上心了,结果钓鱼的鱼饵跑了,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利益到底还是比不过自己的命重要。

驰辰一筹莫展,烦躁的问道,“他真的是自己跑的?”

枫父说谎不眨眼,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不露出一点破绽。

“是啊,他跟家里一直别扭,那时候我听驰家说他不见了,我以为这孩子出事了,于是就拜托警察带他回家,回来之后他就开始闹得好凶,趁着不注意就跑了,我急得心脏病都犯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肯定是最不安的。”

驰辰懒得听他抱怨,当即挂断电话。

他坐在枫眠短暂住过一晚的房间里,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

那时候他一时间心虚,不敢过来看枫眠,拖了好几天才过来,但那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影了,房门大敞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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