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观察和研究来积累经验。  “既然你对粮食种植和培育这么有兴趣,为什么不?来咱们的探讨会呢?”陆必清又?问道。  袁建国瞧了?眼?袁改明?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只有一个名额,所以……”  “如果你想?听,那就留下来吧,”陆必清主?动从外面拉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自己的旁边。  陆必清是惜才的,不?管之前是不?是从事这方面的人,只要对农业生产怀揣这一颗热心?,他便愿意倾囊相授。  更何况,袁建国还为提高水稻的生产研究付出了?行动,冲着这一点,陆必清也是更加地欣赏他了?。  知识的分享不?分领域,更不?应该用一个名额来划分。  “礼堂里没位置了?,就委屈你坐在这里了?。”  袁建国:???  委屈?  这简直是天大的荣幸好吗?!  看着陆必清脸上和蔼的笑容,袁建国激动地差点哭出声来,“谢,谢谢您!”  “不?用谢,”想?起袁建国笔记本上记录的数据,陆必清停顿了?片刻,继续道,“除了?探讨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田里研究观察几个月?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研究很缺人。”  田间?的研究最?重要的就是观察和数据的记录,袁建国很细心?,他笔记本上的各项记录都很详细。  这样用心?的人,正是他最?需要的帮手。  陆必清:“因为几个月我就要去青华教书了?,所以得赶着把这一阶段的研究完成。”  说起去教书这件事,也是陆必清的一块心?头病。  本想?着把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传授给?更多的学子,可目前又?有新的研究项目开始了?。  他只恨自己不?能分出身来,要是能兼顾两头就好了?。  所幸学校答应他,可以不?带大班,只单独收几个学生跟着他做研究,这才让他的压力减少了?些许。  袁建国的目光无比诚恳,语气也十分坚定,“当然愿意!”  停顿了?片刻,他又?反问道:“如果这几个月我表现还算好的话?,您能否考虑让我进您带的班,跟着您继续做研究?”  “你今年?参加高考了??”陆必清惊讶地抬了?下眉,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今年?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年?,所以并没有规定参加考试的考生年?纪。  不?过?,以袁建国的年?龄来看,确实是大龄考生了?。  不?是他对年?龄有偏见,只是比起那些年?轻的孩子,年?龄大的人学习能力普遍会相对弱一些。  “你今年?高考成绩如何?”  毕竟小班的人数有限,自然要严格要求学生的分数,才能培养出高精尖的人才。  袁建国挺直了?腰板,声音洪亮地答道:“490分,福北省文?科第一名!”  随着他说出的这句话?,袁建国的脑海里看到了?自己的那棵技能树亮起了?金色的光亮……  【叮~  恭喜被拯救者,成功点亮技能树分支“师从泰斗”。  未来使用此项技能,将会获得额外爱国积分奖励!】  ——  袁建国跟着陆必清去了?利川下属的一个乡,继续研究着新型的杂交水稻。  临走时,他信誓旦旦地向袁奕保证道,自己一定会是陆必清收的第一个学生!  在村子里呆了?没两天,袁奕也跟着陈冬梅踏上了?去海青省的火车。  本就是轻微的崴伤,一个月的时间?足够陈冬梅修养恢复了?。  只是为了?继续装下去,不?暴露自己装病的事,她没有取下腿上的石膏,结果下楼的时候,一个没踩稳反而把腿给?扭了?……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经过?三十六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海青省的合共县。  刚下车,陈冬梅就被送到了?医院。  这次,她的腿伤真的很重……  还好她只是项目的负责人,项目的施工和策划都由工程师秦奋负责。  秦奋跟着陈冬梅历练了?十余年?,算是她众多的学生之一,三十多岁就肩负起了?项目总工程师的担子,算是年?轻有为。  路上,袁奕从陈冬梅口中?听说了?秦奋不?少的事迹。  据说他当年?参加高考时也是省里的状元;据说在大学念书时,他就指出了?老师在实验中?的一次错误,并且还给?出了?正确的思路;据说他设计的河堤、水坝从未出现过?任何意外;据说……他不?仅多年?未娶,而且脾气古怪,似乎对女人有偏见。  “他整天跟石子沙土打交道,犟得很,你别?搭理他就行,”陈冬梅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酸疼的大腿,“你这几天就跟着其他工程师多学多看,等我修养修养就回?去了?。”  说是让袁奕来给?自己当助手的,可要了?解工程光是看图纸算数据可不?行。  不?跟着工人们嚼几天沙子、咽几次土是弄不?明?白的。  况且,陈冬梅不?过?是她的引路人,带她进了?这扇门,大家就都是能教她知识的老师。  袁奕点点头,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帮着陈冬梅办理好住院手续后,袁奕就被送到了?位于合共县和德贵县交界处的飞龙峡。  飞龙峡入口的海拔有2460米,出口的海拔有2222米,河道天然的落差有近240米[1],这样强劲的水能是大自然最?好的恩赐。  在这里修建水库,不?仅能够将水能转化为电能提供给?周围的城市,还能防洪蓄水,对养殖种植也有极大的影响。  前期的勘测阶段已经完成,为了?水库修建时不?受影响,现在工人们开始挖建沟渠更改河水的流向。  冬季还未过?去,凰河上游的冰还未完全融化,是动工最?好的时机。  袁奕由下而上地仰望着飞龙峡,扑面而来的冷风裹挟着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钢铁碰撞时发出的响声,是工人们谱写出的别?样的演奏曲。  “袁奕是吗?”  一个灰头土脸地男人走了?过?来,接过?了?袁奕肩上的包,“我是陈书记的学生,也是飞龙峡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刘清平,你可以叫我刘叔,也可以跟工友们一样叫我刘工。”  刘清平干工程也有十几年?了?,年?龄跟老爹差不?多大。只是常年?风吹日?晒、雨打风吹的,乌青的发间?已经有了?些许斑白,黢黑的脸庞也有许多的皱纹。  他身上那套灰色的工装不?知穿了?多久,肩膀和袖子被磨出了?好几个窟窿,胸前的扣子还少了?一颗。  “刘工好。”袁奕礼貌地鞠了?一躬。  既然是在工地,自然是要用工地上的称呼。  刘清平赞许地点点头,随后带着袁奕走到工地旁边临时搭建的木板房。  因为要动土施工,住的场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