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5
儿逼着这幅崩溃的模样。
甚至为此还能做出这种不理智的选男友行为。
反正傅珀听她说找了个男朋友,第一眼留意她的夫妻宫,就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她的正缘,匆忙定下来是件很有隐患的事,更多的内容还来不及细看。
“你可以再说一些你和你母亲之间的情况吗?”
杨雁点头,既然想到来求助了,就算再难启齿她也决定说出来。
“其实我妈也是个可怜人……”
杨雁的父亲是个花心的男人,他倒不是重男轻女,就是纯花心,在加上手上有点闲钱,更是常年不着家。
可是就这样的人,杨雁的母亲常兰却一直忍着他,忍到了杨父被情人的丈夫报复开车闯死在马路上。
那时候杨雁正好上高三准备报考,骤然失去一家之主,常兰奔溃的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了女儿杨雁身上。
“为了让我报湖城的学校,我妈她……她,”杨雁一咬牙,“她竟然跪下来求我不要走,不要抛下她一个人。”
傅珀难以置信的露出不适表情,杨雁苦笑,“为了她我只好复读了一年,考上了湖大财经专业。”
“或许正是因为湖大比我原本要报的学校强了不少,从此以后我妈就像拿到了尚方宝剑一样,开始无限制的插手我的人生,从最开始的隔三差五到学校嘘寒问暖,到最后竟然变成每天三顿坐一个小时的公交给我送饭。”
杨雁叹气,“我不能说拒绝,只要我一开口,她就哭,可是我也想和同学一起去食堂,出去聚餐消遣。”
更不能偷偷倒掉,如果被发现了,常兰能哭的杨雁主动跟她道歉,发誓承诺一定会珍惜她送的饭。
就这样,杨雁为了摆脱这种一日三餐的“母爱”,刚毕业就找了工作,她可再也不想被同学嘲笑是离不开妈妈的人了。
可惜这也是奢望,事实证明只要是在湖城,她就摆脱不了常兰。
“你母亲看着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可对你而言她的眼泪比起钢刀棍棒都有杀伤力。”傅珀听完之后不禁感叹。
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以弱胜强”的母亲。
“对,就是这样。”杨雁用力点头,“大师你能不能帮我像个办法,先让她搬出去,不用搬得多远,只要她愿意和我住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我都感激不尽了。”
傅珀沉吟,“让她心甘情愿的搬出去不难,但是如果你不想明白是什么造成你母亲这种控制欲的真实原因,对症下药,就算是搬出去,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多了几道门而已,真的能阻拦她的控制欲吗?
她可以好几年如一日的坐一个小时公交车给女儿三餐送到嘴边,这样的人真的可以靠着搬出去就让她放过杨雁?
反正傅珀是不看好的。
杨雁眉头紧锁,“那怎么办呢?”
傅珀最近报了个心理方面的选修课,她觉得杨雁母亲这种情况还是要从根上解决问题。
“这样吧,把你母亲也请上来,我给她算一卦,看看问题究竟出现在哪。”
杨雁连忙点头,“大师,你觉得卦金需要多少合适?”
说完怕傅珀误会连忙解释,“我不是在意钱,是我妈比较在意,虽然从小我家就没为钱发过愁,但是我妈就是俭朴会过,有时候就连我吃剩的苹果她还要再啃一遍,直到把果核啃得一点肉都不剩才行。”
傅珀看了一下杨雁的个人情况,“卦金一千。”
杨雁二话不说拿出手机付款,“那一会我妈要是问,麻烦大师就说两百。”
傅珀苦笑着点头,“那你干脆说我是给你算姻缘,顺便还要看看你妈的面相,别让她产生应激心理。”
“好好好!”杨雁进屋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
几分钟后杨雁带着母亲来到顶楼,一路上杨雁还跟自己母亲说,“就是算姻缘,妈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是吧。”
一说起找对象常兰眉头就皱起,“好男人不易找,万一找个像你爸这样的,一辈子都是泡在苦水里,你可千万不能太随意,慢慢找,妈不催你。”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也不能真的单身一辈子吧,说的不好听一点咱们现在相依为命,可等您百年之后我和谁作伴啊,您说是吧?”
常兰迟疑的点头,“是没错,可是你真的不能随便被外面的男人骗了,要知道最爱你的人就是你妈,除了我,没有人会全身心的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我知道,”杨雁从来不怀疑这件事,“所以我们才要找大师看看啊。”
常兰一门心思都围着女儿转,她还真不知道傅珀的名号,一说看大师,她就下意识的抗拒,脚步也拖拖拉拉的。
“要不咱们改天再找个好点的大师,业主看着那么年轻,她真能算得准吗?”
杨雁拉着母亲半推半拽的,“妈你不知道,我都打听过了,大师是湖大科班出身的卦师,和外面那些不知道从哪学出来的人不一样。”
常兰这才半信半疑的跟着进了门。
落座之后她还是向傅珀第一次见的那样,生怕被注意到似的埋着头。
傅珀和杨雁对了个眼神,笑着安抚道:“阿姨不用紧张,我要看看你主要是这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单看杨雁自己还是不太准的,要把她最在意的家人也看上才行。”
刚才杨雁下楼之后傅珀针对她们这对母女专门做了些功课,果然这句话的重音落在“最在意”三个字上常兰就明显放松了不少,眼中带着几分欣喜的瞄着傅珀。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雁雁最在意的人,她以后想找男朋友必须过我这关,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就算让她单身一辈子也好过结了婚之后苦一辈子。”
杨雁在她妈看不见的位置对傅珀咧嘴苦笑,她已经说累了结婚不是结了就不能反悔,活不下去离了不行吗。
傅珀做完功课之后已经大致能猜到常兰的心理了,她就是受不了有人在女儿心里比她更重要,或者换个说法,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在女儿心中最重要。
不论是大学必须在湖城上,还是连续好几年给送饭,或者是必须住在一起,这都是她维护自己地位的方法。
傅珀凝神看向常兰,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担心杨雁遇到像你丈夫那样的渣男,所以要盯着她,可是殊不知你们现在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有个词叫阴盛阳衰,这样很难吸引到阳气靠近,必须阴阳调和否则对人的身体也是有伤害的。”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这些年傅珀也逐渐懂得因人而异的算卦了,像常兰这种受教育程度较浅的人,必须说的让人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她才会觉得你厉害。
相反,越是受教育程度和反诈意识较深的年轻人,越不喜欢这种玄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