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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以上的交易进行,我请朋友来帮忙也是正常的吧。”
“你——”褚禹恨不得捶胸顿足。
三人到了派出所,此时所里只有值班的人留守,见他们压着人过来,都凑热闹似的围过来。
“还真抓到了,行啊,不亏是大师!”
吴波得意的扬起下巴,“那当然了,傅珀可是神机妙算,早就算准了他会起坏心思。”
从城北调过来的沈超听说今天有秘密抓捕,强烈要求值夜班,从吴波手里把人押过来,弯腰看了看褚禹直到现在还肿的通红睁不开的眼睛,对傅珀竖起大拇指。
“你这自卫神器太厉害了,毒?贩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小小毛贼。”
傅珀勾起嘴角,“他这是入室抢劫吧。”
沈超点点头,“当然了,在室内有人的情况下进行盗窃,还和户主发生了冲突,有监控为证,人证物证俱在,犯罪行为再清楚不过了。”
傅珀发现褚禹听到入室抢劫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和两名年轻民警对了个眼神,示意褚禹。
“他是不是法盲啊。”
吴波点点头,“我看是。”
沈超:“十有八?九。”
三人相视无语,原本还以为他是明知故犯,看来他并不知道偷窃和入室抢劫有什么区别,两者在量刑上截然不同。
第二日和书画经纪人约在陈家铺子。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刘经纪震惊的倒吸一口气,“那画还好吗?”
傅珀没想到他第一反应却是这个,“画好好地,就是画家本人要被判刑了,对这画不会有影响吗?”
刘经纪听完就笑了,“你以为欧美人和国人的道德标准是一样的吗?就连杀人犯都会有人公开崇拜,吸?毒的歌手明星也照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荧幕前,更何况只是个盗窃的画家。”
刘经纪查验了傅珀手上的画表情非常满意,“这就是我想要的画,傅大师你真的很有眼光,这十三幅就是价值最高的画作了。”
傅珀听他这话很疑惑的看向陈老爷子,后者也不知道内情。
陈经纪一幅幅将画卷好,笑着道:“其实褚禹就算没被关进去也不会对任何事情产生影响,物以稀为贵,他短时间内再也画不了东西了,这对于我们而言反而是个好事。”
“更何况这次国外的乌龙盗窃事件只是个短暂的热点,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有新的热点将其覆盖,现在这些因为好奇想买画看看的人注意力也会同时被覆盖。”
“我们世界各地的追热点,最重要就是快,晚一天这些画都会遭到贬值。”
“毕竟褚禹的画并不是真的优秀,也没有收藏价值,过了热点就什么都不是了。”
刘经纪点着自己收购的二十七幅画,满意的点头,“现在这些就刚刚好。”
傅珀收起支票,和刘经纪一起去老城外的银行查验真伪。
一百三十万到账,随着褚禹被判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听说褚禹在派出所了解了抢劫要判三到十年之后人都吓尿了,哈哈,让他起歪心思,该!”陈薇笑的对傅珀举杯。
两人在老城的酒吧里,各自端着一杯鸡尾酒,坐在吧台闲聊。
傅珀听到褚禹的后续,笑了笑,“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知足常乐。”
褚禹就是栽在太贪心上了。
最初傅珀都已经告诉他画作很快就要升值了,他信还是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这一步开始就走错了。
“哒。”一个杯子放在傅珀面前。
调酒小哥给傅珀端上一杯色彩绚烂的鸡尾酒:“大师,这杯是我们老板送给你的。”
傅珀疑惑的侧头一看,发现正好是熟人,“是你啊,这间店是你开的?”
看年龄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士走过来,“多谢大师,那天回去之后我把砚台拿去给专家看,对方说现在起码值十多万,哎呦,当年几十块钱买的呢,”捂着嘴笑的花枝烂颤,“当天晚上我公公就托梦了,特别高兴我那么孝顺送国宾礼艺术家的作品给他用,让他就算在下面也有的炫耀,以后会保佑后代的。”
傅珀看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颇有些哭笑不得,“恭喜。”
“傅大师还年轻,就应该经常出来玩,以后来我这里消费全部五折。”后面这话是告诉调酒小哥的。
小哥笑着对傅珀抛了个媚眼,“好的老板,我记住了。”
傅珀举起就被对美女老板敬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
……
褚禹抢劫的事还有些后续,当初入室的时候他破坏了傅珀厅堂的窗户。
这个窗户可不是一般的窗户。
傅珀当初用算卦挣到的第一笔金修缮的一门一窗,是专门在老城里找的专业人士按照修旧如旧的标准修缮的,老木料制作的雕花木窗就值几千块。
再加上褚禹翻墙的时候对屋顶瓦片的踩踏和排水管道的拉拽,都被定性在户主的财务损失里。
法律对盗窃是有合理的赔偿定性的,根据盗窃物品金额,再加上对傅珀的物质和精神赔偿,几番加成下来褚禹刚到手的十万元算是赔了个七七八八。
傅珀此时再看褚禹的面相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初她看到的是不确定的结果,就连吃瓜系统也没有显示他是怎么发财的,甚至没有违法犯罪的黑盲盒出现。
就是因为傅珀自己在这起事件中参与太多了,所以才看不清。
经过院长的点拨后傅珀已经对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有了些感悟,现在经历褚禹的事后体会更深了。
“咚!”
审判长敲锤:“通过刚才的法庭审理,被告人褚禹的犯罪行为明确,人证物证俱全,且被告人供认不讳,现庭审宣判……被告人听清楚了吗?”
褚禹一脸憔悴的垂下头:“听清楚了。”
审判长宣布闭庭,全场所有人起立,褚禹也被两名法警拉出了被告席。
褚禹刚一抬脚就软了腿,一脸空白,勉强凭借两人架着才能站直。
一行人从听审席前经过,傅珀突然叫住了他,“可以等一下吗,我想和他说句话。”
褚禹茫然的转头,半晌才像是双眼对上焦,看着傅珀非常突然的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大师!我应该听你的话,我好后悔!对不起……”
傅珀叹了口气,“五年而已,好好改造,你会发现出来之后的生活不一定比现在差。”
褚禹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大师,我知道错了,这些天我一直在忏悔,是我太过贪心,原本这就是意外得来的财富,是我魔障了。”
傅珀见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无语的摇头,这位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说的话理解不够充分。
干脆明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想说的是,你可以把这五年的时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