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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你便该知道会有这一天。”

玄武沉默了许久,末了,不动声色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自然是要反了这天。”祝余轻笑道:“而神女和青龙即将大婚,这便是最好的机会了。”

玄武冷声:“天帝是天界至尊,众仙之首,我为何要自寻麻烦。”

“如何是自寻麻烦?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

夜风凛冽,殿外的灯烛晃动,忽然熄灭了。

谢衡眼中带了笑,放下笔,侧眸看向陆晚菀:“怎么?今日不想学了?”

陆晚菀斜他一眼:“明日便是结侣仪式了,今晚还学,也太没情调了。”

情调?

谢衡顿了下,正要取茶具,被陆晚菀拉住袖子:“不用。”

话落,她便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壶酒来,放在桌上。

谢衡挑了下眉:“这是什么?”

“酒啊。”陆晚菀执起酒壶:“如此良辰美景,既有佳人,怎能没有美酒。”

是不是良辰美景谢衡不知道,但是显然,陆晚菀这是又想折腾点什么了。

谢衡配合地坐下,口中却是道:“重要场合之前,我从不喝酒。”

陆晚菀才刚刚斟满一杯,听到这话,抬头看着他:“我敬你,你也不喝?”

“不喝。”

陆晚菀喉头哽了下:“……”

她定定看着谢衡,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口是心非的表情来。

陆晚菀的眼睛本来就漂亮,灯火下,那双眸子流光溢彩,越发动人心魄。

谢衡欣赏着眼前美景,他不至于真的不近人情,只是突然发觉,陆晚菀炸毛的样子,实在有几分可爱。

他正打算说什么圆场,忽然见陆晚菀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谢衡惊讶,然还不等他说话,陆晚菀便蓦地欺身逼近,吻住了他的唇,然后将酒渡入。

谢衡感受到唇上的柔软温暖,以及齿间醇厚的酒味,心道她若是这样敬酒,那他确实无法拒绝。

他明知道酒里面加了料,但还是咽下去了。

陆晚菀渡完了酒就想撤退,还没离开,被谢衡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然而被吻住了她也不老实,用尖尖的牙狠狠咬了他下唇一口。

谢衡皱着眉嘶了一声,索性攫住她的舌,反吻回去。

他捧着她的脸,从上到下,大半的重量压下来,吻得陆晚菀没法呼吸。

等谢衡终于放开手,两个人都晕了。

谢衡是因为药,陆晚菀是因为窒息。

瞧见谢衡倚在榻上,手指撑着眉心,似乎有些眩晕的样子。

陆晚菀一边喘着气,一边缓缓凑近,问道:“你喝醉了吗?”

谢衡:“可能。”

陆晚菀:“那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床上?

谢衡抬眼,不着痕迹地瞭了陆晚菀一眼,应道:“好。”

陆晚菀勾了下唇,扶着谢衡往床榻上去。

酒里虽然加了药,但是说实话,谢衡神魂极其强大,这种程度的药,其实完全影响不到他。

但显然,陆晚菀似乎并没意识到这点。

谢衡索性装作被药物影响的样子,沾到床上后,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陆晚菀坐在床边等了一会,见他似乎睡熟了,这才低声喊他:“谢衡?”

没有反应。

陆晚菀脸颊慢慢凑近,一直推近到两人鼻梁相抵,嘴都要压到他的了,谢衡的睫毛都没有动过一下。

看起来真的睡熟了。

陆晚菀满意地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胸口:“呵,你也有今天。以后晚上别人递过来的酒不要喝,会被劫财劫色。”

陆晚菀说着,拿出一柄铐链,一端扣在谢衡手上,另一端扣在床柱上。

她自己则爬上床,手脚利落地将谢衡身上的玉佩、饰物、储物法器全部解下。

劫财劫得十分认真。

谢衡等了一会。

陆晚菀在他身上忙忙碌碌好一阵,他都没等到她劫色。

谢衡只能自己睁开眼睛:“我身上,最值钱的可不是饰物。”

谢衡身形一动就感觉到手腕被限制。他挣了挣,看着手上的锁链,悠悠道:“你喜欢这种东西?”

陆晚菀对他醒来只愣了一小会儿。想到南宫钰提及这捆仙锁链时说的,“即便是仙人都无法解开”便安了心。

她整了整表情,凶神恶煞地将他按住,说:“你已经被我劫持了,安分点,不许乱动。”

谢衡只得好笑地躺回原位,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陆晚菀胳膊肘压在他身上,凑近了,问:“你想在结侣仪式上做什么?”

两人对视,床外的白纱垂下来,将灯光隔得朦朦胧胧,两人眼睛中清晰地印出对方的模样。

谢衡静静看着她,道:“我想和你结为夫妻。”

陆晚菀看了他良久,她心里生出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对他们感情的付出,一直比陆晚菀大。

这样一个人,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陆晚菀心中酸酸涩涩,但是表面上依然一脸凶神恶煞,说:“行吧。既然要和我过一辈子,那你私库密码是多少?身上有哪些财物?家底有多少?”

谢衡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你到底想做什么?”

“还没看出来吗,谋财害命。”陆晚菀见他还笑,抬手愤愤捶了他一下:“严肃点,不许笑。”

谢衡忍住笑,将她想要知道的答案一一告知,甚至连自己的身家都坦白了:“口诀有点多,你可能记不住,等明日我给你整理一份单子来。我身上如今也没什么财务,方才都被你搜刮完了。至于家底,这个应当有些多,我也记不清有多少,不过宁翊长老那有一份名册,之后我让他送来给你,以后我的私库由你掌管。”

这是在跟她炫富吧?

陆晚菀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倒是狡猾,说了半天,其实什么具体信息都没告诉我。”

“嗯。”谢衡痛快地承认了,问,“那你又待如何?”

陆晚菀抬了抬下巴:“我从不做白工,你必须交出一样对你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才能放你离开。”

谢衡看着她,想都不想便道:“好。”

陆晚菀挑眉:“你都不问是什么?”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谢衡的目光依然平静又包容:“是,什么都可以。”

他这样回答,反而让陆晚菀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她抿了抿唇,心中略感无趣:“不好玩,你这个老古板,一点情趣都没有。”

说完,她往外挪了挪,就要爬下床榻。

谢衡忍了一晚上,此刻终于忍无可忍。他手上的铐环咔嚓一声碎裂,陆晚菀都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人握住,随后整个人都被谢衡反推到了床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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