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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自信,如今说话透着几分意气风发。
第一轮季后赛结束,距离第二轮之间仍然有一周的准备时间。然而,分析师花了不到两天的功夫,就把DFG各个位置偏好的英雄池准备出来了。
“我觉得他们和NR的英雄池很像。”
随着越来越多的队伍淘汰和放假,在赛区之内的训练赛已经不好约了,于是QWE的赛训组将目光投向了隔壁赛区。
“但我们不认识人啊。”
有时候约训练赛也是需要人脉的。
“我认识不就行了?”金教练说道。
分析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金教练本身就是邻国人,只是对方在语言上没有问题,时间一长,他都忘了对方的来历。
金教练也没有辜负队伍的期望,当天就约到了NR的训练赛。
这支队伍在对方赛区也是常规赛排行第三,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约好之后,双方当天晚上就打了训练赛,胜率五五开,打完了两场,金教练就叫停了比赛。
“复盘吧,明天再打。”
比赛内容本身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这两场训练赛质量不高,许多时候是线上出了事,导致15分钟之后的比赛失去意义。
训练赛之后,金教练让其他人解散,叫上Year出门散步。
“糟糕,金教练小课堂即将开课了。”
所谓金教练小课堂,说的就是金教练会借着散步的名义,将他心中需要提高的选手叫出去谈心。
每一次被点到的这位选手,都是金教练认为在训练赛中表现不好的选手。
“Year他怎么了?”下路组有些茫然。
他们也没发现Year训练赛表现有什么问题啊。
“可能是想让Year有更多表现吧。”宁珏猜测道。
在昨天的比赛中,AUG最后一把虽然输了,但下路选出双工具人的BP策略仍然给了金教练许多思考空间。
仔细来看,随着版本的改动,加强战士是一个风向,如此一来,中上野的强度继续提升,到了世界赛,很可能真的会发展成下路双辅助的选角。
而且,这套阵容对于QWE是利好。
光是论上中野的强度,QWE不惧怕任何一个队伍。
然而问题就在于Year。
果然,在被金教练叫出去谈完心之后,Year回来满脸茫然。
“怎么了?”
“教练让我打得激进一点。”
可是,怎么样才能激进,什么又是激进?Year根本没有理解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想要一个队员改变打法和风格,显然不是简单地说说那么容易,金教练将Year叫出去谈心,显然也没想要一开始就有多少收获。
但在接下来的训练赛里,他对Year提出了诸多要求。
比方说给Year拿carry型的英雄,给对方定线上领先多少刀、拿到几个人头的任务。
Year有着很好的对线技巧,往往在补刀上没有问题,但在进攻性上,Year却无法很好地完成目标。
“这个地方为什么不交闪上去杀?”复盘时,金教练指着上路对线中的某处问道。
“呃……我不确定Q能不能命中。”
对于Year来说,是否付出一个闪现作为代价是一场赌博。
如果赢了的话,能够获得对线胜利,相反,如果输了,则会使自己累积的优势荡然无存。
可他对线本来就是领先的,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
何况,八分钟的团战还需要他留着这个闪现开团。
对于Year的逻辑,金教练也无言以对。
之前,他作为教练能够命令队员
们放下训练赛,先学习运营方面的知识,是因为队伍在运营上确实存在问题,队员们在这方面也有着欠缺。
但这一次,他却无法直接说Year的逻辑是错的。
对线上能够有优势,却不贪心,将团队利益放在更高的优先级上,放在其他队伍中,Year这种稳健的风格显然会成为教练称赞的风格。
但金教练私心里却想让Year能够更进一步,不单单变成联赛中的一流上单,而是世界顶级上单。
想要跨越这一步,增加攻击性必不可少。
“算了,我让Whale和你说。”
最终,金教练将这个任务甩给了宁珏,试图让宁珏给他讲讲道理。
“珏哥?”Year有些委屈。
“没事,你先别急。”与金教练说一不二的急躁性格相比,宁珏知道有些事急不来。
尤其是打法风格上的改变,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
“来,先练对线。”
宁珏拉着Year两个人solo。
如果光论对线水平,按照排列顺序,宁珏在线上是第一,Year排在第二。
以往,两个人当然也Solo过,每次都是宁珏赢。Year对此没有异议。
“我要是对线能打赢中单的话,一开始就不打上单了。”
何况当时春季赛时,ST也是靠着换线这一招赢的DFG。
“这次我们都玩一样的英雄。”两个人都选了剑魔。
然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宁珏就赢了。
继续打下去,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个人一共Solo了二十把,其中宁珏赢了一多半。
“这是为什么?”
双方玩的都是上单英雄,Year也自诩将细节做到了极致,可到头来,自己仍然输了。
“你自己好好想吧。”宁珏拍了拍Year的肩膀。
宁珏离开之后,Year拿出比赛来复盘,并且代入宁珏的视角,他发现后者总是有一种敢于破釜沉舟的气势。
许多在他认为不该交闪,不该上点燃的地方,对方都毫不犹豫地用了。
哪怕有好几次是因为冒险操作而输掉比赛,这也没有改变下一次重新冒险的决定。
Year有些沉默。
作为一个性格温吞的人,他当然也羡慕宁珏的利落和果敢,但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做不到。
他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之间改掉自己的打法和风格。
这一场solo,Year虽然下去复盘了,但第二日却没有去找宁珏讨论。
宁珏明白这是一种无声地拒绝,也并没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反倒是在接下来的几场训练赛里,他与陆沉舟都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
往往上路对线还没有结束,中野就对位获胜了。
“喂,你们这是在干嘛?”
Year再迟钝,过了几天也会觉得不对劲。
宁珏拍拍他的肩膀:“因为我们回去思考了一下,你有时候打得谨慎,从某种角度上说是我们的问题。”
Year:“?”
“是我们不够强,没有给你安全感。”
Year:“??”
“孩子,放手打吧,爸爸们给你兜底。”陆沉舟接过宁珏的话,深情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