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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过头去:“我要去一趟监狱。”
秦墨不动声色的俯瞰他:“为什么。”
兰斯菲德:“有些事情没弄明白。”
秦墨没有回答,他转过身,走进了冒着热气的浴室内,只见他一把扯下了浴巾,高大挺拔的身躯赤裸的站在花洒下,水花击打在他小麦色的胸膛上,兰斯菲德往内看了一眼,便鬼使神差的移不开眼。
雾气里,青年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被他骨节分明的手往后拢去,露出那张非常符合兰斯菲德胃口的俊脸,他闭着眼,水流过他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下颌角,滴落在宽阔的胸膛上。他的腹肌如雕塑一般,线条流畅,有种紧致完美的力量感。
在浴室的灯光照射下,这年轻滚热的肉体好似闪闪发光,呈现出迷人的光芒。
兰斯菲德眯着眼看了很久,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喉咙轻轻滚动。
他的目光炙热,打量着青年的窄腰和结实修长的腿,那腰臀线看起来极其富有魅力,正巧青年背过身,挺翘浑圆的臀部对着他。
兰斯菲德闭上眼,倚在门边轻轻喘息,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忽然,一双潮热的大手捧起了他的脸,兰斯菲德诧异睁开双眸,见青年已经关了花洒,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问道:“这么好看?”
兰斯菲德在他手心里垂下眼眸,睫毛卷翘,微微颤动,像蝴蝶栖息在眼睫上。
他低下的视线不由自主黏在秦墨湿润光滑的胸膛上,他伸出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把。
兰斯菲德感受着指尖之下温暖弹性的肌肤,扬了扬眉,那双仿佛含着水光的蓝眸与他对视,饱满殷红的唇动了动:“你......”
黑发青年微微歪了歪头,问:“什么?”
兰斯菲德直勾勾的盯了秦墨一会儿,突然抬起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用力吻了上去。
秦墨眼眸深邃,浮起一抹暗色,任由兰斯菲德在他唇上舔舐吸吮,很快他反客为主,湿热手臂紧紧搂住兰斯菲德的腰肢,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凶狠,他的舌尖灵活地撬开了兰斯菲德的口腔,舌尖野蛮的搜刮着他的气息。
兰斯菲德不觉蹙眉想要往后退——这青年吻技却十分了得,他仿佛知道自己唇间舌畔的每一处软点,同他谦逊沉稳的外表大相径庭,他的吻激烈粗暴,只知一味地进攻,掠夺,霸道而不留余地,舌尖还时不时做些情色意味十足的动作。
许久,兰斯菲德喘不过气,忍不住微微仰头大口呼吸,透明的唾液湿润了唇角,看起来亮晶晶的诱人。
秦墨灼热的目光牢牢盯着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将兰斯菲德锁住抵在墙壁上,轻咬他的唇瓣,接着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舔舐着他的脖颈,锁骨,在兰斯菲德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梅般的痕迹。
忽然,兰斯菲德失去了力气,身体软软的下滑。
秦墨倏然低头,发现他居然晕了过去。
秦墨深黑瞳孔里情绪复杂,心口逐渐蔓延一片苦涩怅然。
秦墨将兰斯菲德轻轻揽入怀中,随后弯腰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轻柔地放在了床铺上,秦墨放缓力道为他褪去衣物,生怕惊醒他。
“睡吧。”
秦墨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沓报告来。
这是兰斯菲德的体检报告。
医生束手无策,查不出来发病原因,只能归根到兰斯菲德数年前曾中毒,神经系统受损,故而旧疾复发,影响到了大脑功能,姑且诊断为选择性记忆障碍。
秦墨面无表情的翻看着各项抽血化验单,颅脑CT检验单等各项详细记录。
之前他带兰斯菲德回来时,蒂尔坐在逆光里,面容冷峻。
“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因此你可以像之前那样获取他的信任,为案件收集证据。”
“目前我们掌握到的信息是,他的记忆混乱,尤其在发病时中,他就是一个失忆症患者,所以针对他的调查无法进行下去。”
“还有,”临走前,蒂尔坚毅的脸庞闪过一丝犹豫:“我目前有些怀疑的地方,但是没有证据。因此我们对外宣称兰斯菲德在监狱疗养,实则由你来监控他,希望你能在保证他健康的同时又能收集一些有用信息——记住,只有你是绝佳人选,如有新线索务必及时向我汇报。”
第二天上午,他们一同前往了帝国男子监狱。
出发前,秦墨让兰斯菲德穿上厚厚的外套,再将他的银发盘起,戴上一顶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兰斯菲德不耐烦道:“够了。”
他不喜穿着过于臃肿。
秦墨笑笑,摸了摸他光滑细腻的脸,轻声道:“你太惹眼,我不放心。”
兰斯菲德与他对视半晌,还是让秦墨为他戴上了宝蓝色的围巾,这样一来,他的脸几乎藏进了繁杂的衣物和配饰里。
坐在车上,兰斯菲德沉默不语,看着银装素裹的城市,觉得有种力不从心的陌生感。他回头看看秦墨,总觉得他熟悉,又有些不确定。
乘坐电梯去了监狱的办公大厅,典狱长办公室内正爆发着一场争吵。
“你太过分了,这本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泽如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出来:“厉,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一道低哑金属感的嗓音冷淡响起:“我就管了,你待如何。”
“你!”泽如似乎怒极,却又不敢发作,只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过了几秒,厉突然说:“进来吧。”
秦墨与兰斯菲德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内,厉正擦拭着他那把长刀,刀锋利雪亮,看起来寒气逼人。
他身量很高,两只修长有力的大腿分开坐着,那双凌厉的眼只略略扫过二人,又垂下眼,专心致志地擦刀。
泽如站在办公桌旁,皱眉看向秦墨:“你来做什么”
秦墨手搭在兰斯菲德的肩膀上:“他有事想问你,不如你们聊聊。我这次来是要看望一个老朋友。”
泽如了然,拿起了电话拨通号码,命令道:“带他去1522的牢房。”
不一会儿就有穿制服的狱警过来带路。
秦墨对兰斯菲德笑了笑:“待会儿我来接你。”说完便转身走了。
在兰斯菲德看不见的角度,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泽如一眼,目含警告。
泽如拧眉。
虽然他和兰斯菲德私交甚密,但是也得遵守条约。
兰斯菲德在几次审讯后就出现了精神疾病发作的症状,可是那些人非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所有的问话都是机密的,他没有那么高的权限获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那次蒂尔向他提起兰